馬泡有多香、桑葚有多甜, 溜溜菶菶架戲臺, 再抓把黑天天, 誰捅了馬蜂窩誰被蟄哩疙瘩多, 誰晚上尿了床白天就得少玩火, 誰騎著大樑自行車紮過麥秸垛。 在張衛這首《機器靈·砍菜刀》歌裡, 寫了很多的野味兒和小時候玩過的遊戲, 很多也許你我都曾經歷過。 俗話說大金鏈子, 小金表, 一天三頓小燒烤, 吃燒烤哈啤酒是很多人“憧憬”的美好日子, 其實, 我們小時候也經常吃小燒烤。
對於在農村長大的孩子來說, 田野就是個大大的糖果鋪子, 那時我們經常往外跑, 莊稼地裡的玉米穗、麥穗子、黃豆夾、花生,
在麥子地邊蹲著揪一些麥穗, 跑到遠處把麥穗子用樹葉樹枝烤糊, 雙手搓乾淨麥皮, 烤好的麥粒吃在嘴裡彈彈的甜絲絲的。 為啥要跑到老遠烤麥穗子吃, 因為那時候糧食金貴, 如果被人看到, 回家又是一頓好打。
那時候玉米也是我們喜歡的美食, 撅根玉米杆闕斷剝掉硬皮, 啃起來甘甜多汁如同甘蔗, 在棒子地裡挑幾穗不算老的玉米, 撿幾塊石頭壘成個簡單的爐灶, 找些幹樹枝點著了把玉米烤熟了, 吃得滿臉黢黑。
深秋時, 地裡的野果啥的少了, 這時候樹枝上的辣子罐、螳螂卵,
小時候吃得最多的“燒烤”就是烤地瓜了。 從地瓜爬秧就開始期盼, 等地瓜還沒雞蛋大的時候就偷著挖來吃。 等秋後地裡的地瓜刨完, 還可以到地裡找遺漏下的地瓜。 在地上挖個坑, 把找到的地瓜用樹枝子托著, 找些柴火點著了就可以烤。
看著地瓜烤的差不多了, 一腳把土爐子揣倒, 把地瓜和炭火埋上, 等上約摸一泡尿的工夫這地瓜也就烤了。 烤熟的地瓜用手來回顛倒著, 趁空咬一點, 吃到滿手滿臉黢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