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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是河南味道,無痛點不紮心

舌尖上的博物館

美食溯源, 味蕾上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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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商:舌尖上的博物館 第31條

我發現記憶是有嗅覺的

有時候你會隨著一個味道, 想起所有的場景人物畫面。

根植於記憶深處的不是那些會泛黃的故事, 而是獨特的味道。

小時候在夕陽西下的時候, 蹬著自行車從社區的一排排大樹下穿過。 陽光已經越來越柔和, 散發著橘金色的光芒裹挾著大朵大朵的雲向地平線沉去, 我眯著眼睛看遠方教堂頂尖的十字架, 隨著自行車滑行悠閒又愜意。

燜肉鹵香-----鹵面

然而就在路過我家樓後面的時候, 媽媽做的鹵面香就飄了過來。

我肚子瞬間就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於是奮力蹬上幾腳自行車, 助力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沖回家。

拍開家門的時候, 滿屋都是鹵面的香, 飯桌上已經是媽媽盛好的一大碗的鹵面, 上面浮著大塊的肉片和我愛的黃豆芽。 那種濃厚的肉汁混著豆芽的清香, 裹挾在每一根盤錯不清的麵條裡, 不需要湊上去聞, 就已經想大快朵頤了。

這鹵面的做法並不複雜, 將豆角掰成一寸多長的小段, 加蔥、蒜、鹽、醬等在鐵鍋中略炒, 加少量水, 在上面輕輕地撒上一層生麵條, 蓋上鍋蓋, 稍蒸片刻。

讓蒸汽將其“筋”住以後, 再撒一層, 再稍蒸片刻。 最後, 蓋上鍋蓋封嚴, 這時, 用小鐵叉或鍋鏟將菜翻起, 與麵條攪勻, 鹵面便做好了。

小時候,

每次家裡做鹵面, 我都覺得特別隆重, 如果家裡有了比較開心的事, 來了客人之類的, 肉片湯和鹵面一定是中午必不可少的。 也不是說這鹵面做起來有多費功夫有多隆重, 親朋好友路上坐車又跋涉, 這一碗面下肚, 味道好, 也很實在能管飽。

這大概是我最期盼的了吧。 不只是鹵面的燜肉香, 還有那一桌快樂寒暄詢問近來情況的人。 縱算是時光重新雕刻了他們的面容, 但一碗鹵面又拉近了彼此的感情。

熱辣濃重-----胡辣湯

對於我這個在外地的河南孩子來講, 一碗胡辣湯, 簡直就是故鄉在遠方觸碰不到的地方溫潤我的舌尖。

這麼講有人會覺得誇張嗎?

不, 一點都不誇張。

在大多數河南人的心裡, 大概沒什麼早餐能取代胡辣湯的地位。

清晨一碗胡辣湯, 胡椒香氣一下子從鼻孔沖到頭頂, 也瞬間喚醒了沉睡一晚的味蕾。 剛炸出的熱油條表面滋著油花, 咬兩口感受下脆勁再往胡辣湯裡一泡, 無以名狀的香味直沖口腔, 一頓解饞的早餐就這樣被吃進了肚子裡......

據說, 拍舌尖上的中國時, 因為實在沒法把胡辣湯拍的可愛, 所以它就沒了在紀錄片中露臉的機會。

這個看臉的世界真是不會再好了, 但是不管賣相如何, 我家鄉的胡辣湯還是憑藉著“香、鮮、辣、酸”的獨特個性長駐家鄉人的心間, 也牽扯著許多在外的河南人的那種心思, 一日不吃, 悵然若失。

喝胡辣湯不需要講究什麼, 但在上桌前, 一定要淋上香油和少許陳醋, 再點上一個剛出鍋的水煎包,

金黃色的薄殼一咬開, 裡面飽滿的餡料就露了出來。 趁熱咬上一口, 配著胡辣湯, 就足以喚醒吃貨的味蕾了。

除了常見的水煎包外, 最經典的吃法就是配炸好的油條。 油條剛出鍋酥脆, 有的賣家細心還夾著一兩片小蔥, 撒些許芝麻提味, 咬一口除了脆就是香, 沾進胡辣湯裡稍微一泡, 簡直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做胡辣湯, 其實是個很費功夫的活。

我家門口的師傅, 每天一大早就用羊骨頭開始熬湯。 不說牛肉木耳麵筋黃花菜等配料清洗準備這道工序有多複雜, 桂皮香葉八角蓽撥等18種香料, 也會讓你放到頭大。

待所有工序準備妥當, 文火再熬制一個小時, 攪拌均勻的胡辣湯濃厚香醇, 師傅再把它倒入銅鍋中保溫。

每次去買胡辣湯,

師傅都會用那標誌性的大木勺, 勻一勻鍋, 再往大碗裡一舀, 肉塊和麵筋就浮在上面, 決不讓你吃一點虧。 而我學生時代的大部分早晨, 都是伴隨著這樣一碗熱氣騰騰的胡辣湯度過的。

以至於後來上了大學, 我都還想念這樣一種味道, 一種說不出的情緒, 習慣。

如今身在外地, 每次回家吃爸媽做的飯菜都不暇, 更顧不上出門買一碗燴面, 但是這一碗胡辣湯, 卻是我早上出發坐車前必然會喝的一種味道了。

溫潤中庸------燴面

說起來河南, 人們印象深刻的是河南燴面。 這也難怪, 如今的鄭州, 大街小巷, 路邊的小館子裡你只管去看, 必然會有“燴面”這兩個赫然大字掛在牆上。 不只是鄭州人對燴面愛的深沉, 這寬寬的面, 淡淡的湯不知道滋補了多少河南人的胃,根植于心的傳統老味道,走到哪裡,都不會忘記。

原人總是講求中庸,如同太極的兩極,包羅萬象,陰和陽的調和,相互克制,相輔相成。

燴面看起來極其清淡,卻也是一種太極一般的中庸味道。

為什麼這樣講呢?

所謂“燴面”,要義當然是“燴”。燴者,合煮也。這說明湯與面不可分離。

湯和麵想來就像太極的陰陽兩極一樣,必然要相互融合相互克制沸騰一番之後,才能激發出綿恒久遠的味道,讓人吃出包羅萬象的平和意味來。

一碗好的燴面,湯,也驗了師傅水準的高低。對於老式燴面來說,羊湯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湯都是羊骨熬出來的,並非清湯,而是濃湯。豫東小山羊肉和羊骨細火慢熬,不用放任何調料,自然就將裡面的油脂和香氣充分熬了出來。

出了鍋的燴面,上面漂浮著一層羊油,味道調製得恰到好處,入口要辛、麻、香、厚。

勁道的面也很有特色,寬略一指,厚約半寸,講究長短交錯,寬窄相間。太厚易生白,入不了味,太薄容易化,沒有面的骨。

越是簡單越是至臻,一碗燴面除了羊肉香菜和少許海帶,便再無其他不相干的配菜。精華全在這湯和麵裡,滋補又不膻腥。

喝燴面的河南人,必是要連面帶湯一股腦喝完,不覺渾身冒汗,經絡通達,暖意由內而外散發出來,才算過癮和踏實。

嚴酷的冬日裡,喝一碗燴面是再好不過的驅寒手段了。我總是會專門跑去買上一大鍋燴面回家,一家人就好這一口面,一口湯,怎麼都不會膩。就連夏天沒胃口的時候,能想到且不覺得厭煩的就是燴面了。

也有外地的朋友告訴我他們很愛吃河南燴面這個速食麵包裝的東西,我也嘗過,怎麼說呢,這種泡出來的東西,真是萬分之一不及正宗河南燴面的味道。

雖然這樣講很刻薄,但可以說是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很遺憾的是我自己並不會做這麼美味的燴面,也並不能深刻的說出它的味道...

每次都說回家後一定要學會,可是每次匆匆的時間已經不再自由無慮。

陪伴父母都已經是一種無比的奢侈。

離家鄉越遠,越是知道每一口曾經吃過的東西,都會變成身體的一部分,不只是成了滋養我的血肉,更是一種,根植於記憶深處的味覺。

就算是身在天涯海角,熟悉的味道一出來,瞬間就能把我拉扯回當時那個情景。

那時年少不經事,無慮依傍父母左右的自己,騎著小車眯著眼睛看夕陽。

提著比我還大的飯鍋去排隊買燴面,早上匆忙梳洗帶著媽媽煮好的雞蛋,挎著書包就沖去大門口喝胡辣湯,喝罷擦擦頭上的汗珠子,渾身都是熱力。

這樣的時光,伴隨著熟悉的味道漸漸消散在我的人生中,不知道是怎麼去懷念才好。

唯有下次回家,再重溫一遍它們,再重溫一遍和家人團聚的心情,

惟願時光慢些,再慢些......

淡淡的湯不知道滋補了多少河南人的胃,根植于心的傳統老味道,走到哪裡,都不會忘記。

原人總是講求中庸,如同太極的兩極,包羅萬象,陰和陽的調和,相互克制,相輔相成。

燴面看起來極其清淡,卻也是一種太極一般的中庸味道。

為什麼這樣講呢?

所謂“燴面”,要義當然是“燴”。燴者,合煮也。這說明湯與面不可分離。

湯和麵想來就像太極的陰陽兩極一樣,必然要相互融合相互克制沸騰一番之後,才能激發出綿恒久遠的味道,讓人吃出包羅萬象的平和意味來。

一碗好的燴面,湯,也驗了師傅水準的高低。對於老式燴面來說,羊湯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湯都是羊骨熬出來的,並非清湯,而是濃湯。豫東小山羊肉和羊骨細火慢熬,不用放任何調料,自然就將裡面的油脂和香氣充分熬了出來。

出了鍋的燴面,上面漂浮著一層羊油,味道調製得恰到好處,入口要辛、麻、香、厚。

勁道的面也很有特色,寬略一指,厚約半寸,講究長短交錯,寬窄相間。太厚易生白,入不了味,太薄容易化,沒有面的骨。

越是簡單越是至臻,一碗燴面除了羊肉香菜和少許海帶,便再無其他不相干的配菜。精華全在這湯和麵裡,滋補又不膻腥。

喝燴面的河南人,必是要連面帶湯一股腦喝完,不覺渾身冒汗,經絡通達,暖意由內而外散發出來,才算過癮和踏實。

嚴酷的冬日裡,喝一碗燴面是再好不過的驅寒手段了。我總是會專門跑去買上一大鍋燴面回家,一家人就好這一口面,一口湯,怎麼都不會膩。就連夏天沒胃口的時候,能想到且不覺得厭煩的就是燴面了。

也有外地的朋友告訴我他們很愛吃河南燴面這個速食麵包裝的東西,我也嘗過,怎麼說呢,這種泡出來的東西,真是萬分之一不及正宗河南燴面的味道。

雖然這樣講很刻薄,但可以說是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很遺憾的是我自己並不會做這麼美味的燴面,也並不能深刻的說出它的味道...

每次都說回家後一定要學會,可是每次匆匆的時間已經不再自由無慮。

陪伴父母都已經是一種無比的奢侈。

離家鄉越遠,越是知道每一口曾經吃過的東西,都會變成身體的一部分,不只是成了滋養我的血肉,更是一種,根植於記憶深處的味覺。

就算是身在天涯海角,熟悉的味道一出來,瞬間就能把我拉扯回當時那個情景。

那時年少不經事,無慮依傍父母左右的自己,騎著小車眯著眼睛看夕陽。

提著比我還大的飯鍋去排隊買燴面,早上匆忙梳洗帶著媽媽煮好的雞蛋,挎著書包就沖去大門口喝胡辣湯,喝罷擦擦頭上的汗珠子,渾身都是熱力。

這樣的時光,伴隨著熟悉的味道漸漸消散在我的人生中,不知道是怎麼去懷念才好。

唯有下次回家,再重溫一遍它們,再重溫一遍和家人團聚的心情,

惟願時光慢些,再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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