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老家那邊有條河, 上游源于一片樹林, 下游直至農田, 哺育著淳樸的鄉親。 姥姥說過去的村民們都很和睦, 謙卑而禮貌, 熱情且善良, 很少有不合的情況出現, 直到民國初期那幾年外省鬧饑荒, 一大批災民湧到了村裡。
一開始大家還算是慷慨, 久而久之不太富裕的村民佔據著土地, 與災民之間漸漸的出現了一些摩擦, 在人難以滿足自身生理需求的情況下自私的本性便愈加被激發, 外省的災民普遍顯得素質較低, 一言不合往往就會有用拳頭解決問題的時候。
慢慢的, 本地人與外地人之間的矛盾加劇,
由於沒有土地, 當時外地人為了儘快站穩腳跟, 多謀取錢財與糧食, 便會悄悄搞一些不法的勾當, 其中有一個叫黃彪的膽子最大, 仗著自家兄弟多, 在小河的下游悄悄搞了一個賭場, 一開始是賭一些糧食、傢俱什麼的, 後來變成賭錢, 甚至老婆、房屋。
當地人雖然淳樸, 儘量都不參與進去, 但也有一些不諳世事的小年輕誤入歧途, 其中有一個叫周濤的, 剛新婚沒多久, 一時興起, 偷偷背著家人也跟他們混在一起, 不過最多也只是偷偷從家裡拿點糧食出去賭一把。
直到一天晚上, 周濤的妻子林芳等周濤回來, 等到11點多, 還是未見丈夫歸家,
“小嫂子, 你家周濤已經把你跟你的新房都輸給我了, 嘿嘿, 今天, 你就是俺黃彪的人了!”黃彪眯著眼淫笑, 露出一嘴的黃牙, 此言一出, 猶如五雷轟頂, 自己丈夫從來都是老老實實的, 就是這段時間變得不太正常, 可怎麼可能會突然把自己給了別人, 頓時急的大哭, 邊哭邊罵:“胡說八道, 我家周濤怎麼可能會是這種人, 你給我滾, 再不滾我叫人了。
“小嫂子別急呀!那小子連你的生辰八字都給了俺, 嘿嘿!俺找村裡的朱瞎子看了八字了, 咱們呀!合的很!”
民國時期村民們都是非常傳統念舊的, 加上當時一貫道、白蓮教之類的依舊橫行, 傳聞有些厲害的道士可以通過個人物品甚至八字謀財害命, 傳得神乎其神, 所以一些隱晦的資訊特別是生辰八字之類的重要資訊, 都不會透露個別人, 只有特別重要的時刻, 比方婚嫁、取名等才會拿出八字找師傅測算, 以求吉祥, 黃彪這句話無意刺激到林芳的內心。
“你是馬年狗月蛇日亥時出生的對麼?嘿嘿!”
黃彪一邊淫笑一邊往林芳身邊靠近, 林芳顯然愣住了, 停止了哭泣, 這個事情除了本家人也確實是只有周濤才知道。
“你想幹嘛!我家周濤怎麼可能會把我讓給你, 他那麼疼我!”林芳依然不信, 往後倒退幾步。
“嘿嘿, 看看這是什麼!”黃彪一揚手, 手裡的地契赫然出現, 林芳一驚, “小娘子還不死心麼, 嘿嘿!再看看那是什麼!”
林芳聽著聲音朝黃彪所指的方向看去, 牆角裡被按著一個人, 正是她被打得鼻青臉腫、五花大綁的丈夫周濤, 此刻周濤的嘴裡塞著毛巾, 眼睛睜得很大, 紅色的眼球血管暴漲, 淚水流下眼角。
“畜生!”林芳大罵一聲, 轉頭就想跑, 黃彪已經往自己身上撲過來,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林芳被壓在身下, 她剛想大聲叫喊, 發現大門已經被關上, 關門的是黃彪的兩個弟弟黃猛黃魁, 林芳正要反抗, 卻被黃彪一巴掌在打在臉上, 昏死過去。 。 。
“哥幾個今天都爽了吧!哈哈!”黃彪志得意滿,
“還是跟著大哥有意思!”黃魁滿頭大汗, 一骨碌從床上爬下來。 “就是就是!”黃猛也在一邊附和。 黃彪得意的說到:“今兒個大家儘管開心, 俺黃彪的就是咱們兄弟幾個的, 小猛子去把守賭場的二狗也叫過來。 ”
“好咧。 ”言罷轉身就要走, 不曾想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 低頭一看, 原來是周濤, 他撐著虛弱的身體正瞪著眼睛看著黃家兄弟們。
“謝謝兄弟你了, 娶個這麼漂亮的老婆孝敬咱們幾個!”
黃猛邪笑著, 順手操過來一根拐杖, 往頭上就是一下, 不偏不倚, 剛好打中太陽穴, 不曾想周濤身子弱, 加上來之前的那一頓拳打腳踢早已傷痕累累, 這一下下去便不再動彈。 剛好這時候林芳從昏迷中恢復了一些意識,剛想抬頭,聽見黃猛在那大喊,“大哥,這癟犢子玩意真不經打!居然死啦!”頓時身上如過電一般,馬上坐起來,看著早已被褪下的褲子跟骯髒淩亂的下體,哀嚎一聲:“我今天跟你們拼啦!”便去摸剪刀,剛摸到頭上就被狠狠的挨了一記悶棍,便又昏死過去。
夜!死一般寂靜,等林芳醒過來,黃家兄弟早已拿著地契離開了,今夜是一場噩夢,林芳看著癱倒死去的丈夫,流著淚,穿上新婚時候的紅嫁衣,看著門外濤濤的河水,拿起剪刀往身上猛刺,一閉眼便帶著滿腔的仇恨一同融入這憤怒的河水中,去尋找異世界的丈夫問個清楚...
當天下半夜,黃彪起夜,便大聲喊著:“俺要喝水!快去給老子倒水!”黃猛黃魁兩兄弟睡眼惺忪的去河邊打水,不曾想,木桶裡竟然飄著幾根頭髮,黃猛哪管那麼多,拿碗一舀張嘴就要喝,咕嚕咕嚕喝了個精光,正要再來一碗,低頭一看,水面上竟然倒印著林芳的模樣,這不禁讓黃彪打了一個激靈,“這他媽見鬼了嗎?”黃彪猛地直起身體,突然感覺肚子很不舒服,抱著肚子就開始嗷嗷直叫,另外兩個兄弟一看不對勁,上去扶大哥,兩兄弟手還沒碰到,黃彪就開始吐,先是吐得酒肉,慢慢吐得越來越多,一些黃汁混著血水也跟著一起吐出來,這可把他兩個兄弟嚇傻了:“大哥你沒事吧!”
黃彪低著頭,不吭聲。
“大哥我去叫大夫過來吧?”黃猛試探的問著,這是黃彪伸出右手擺了擺:“我沒事,拿傢伙過來!我想跟你們賭一把!”
“好好!大哥我這就去拿!”黃猛馬上拿來了色子牌九,“大哥只要你高興,俺跟小魁子都陪著你!”
“是麼?“黃彪的聲音變得有些陰柔,“我要跟你們賭命!”黃猛黃魁一愣,正感覺不太對,黃彪已經開始搖起了色子,一搖就是個豹子,把黃猛黃魁看傻了眼!
“大哥真是賭神再世,我們兩兄弟跟您比肯定輸!”
黃猛黃魁剛想拍馬屁,黃彪冷笑一聲,“那你們就是認輸嘍?”
“嗯、嗯!”兩個弟弟連連點頭,正在他們恭維之間,黃彪猛地起身操起床邊的癢癢撓對著黃魁的眼睛就是一插,黃魁當即倒下,黃猛看傻了眼,剛想跑就被一躍而起的黃彪壓在了身下,黃彪俯身貼著黃猛的耳朵輕柔的說到:"我老公在下面都跟我說了,都是被你們逼的,畜生!"
黃猛頓時嚇蒙,隨即黃彪對著他的喉嚨就是狠狠的一口,黃猛邊咽著氣,便眼睜睜地看著“大哥”一口口吸吮著湧出的鮮血。
姥姥說後來黃彪就瘋了,見賭鬼就咬,咬完還笑,被咬過的人傷口總不得好,一個個都得了狂犬病,黃彪沒幾個月就死了,被同鄉丟在村口,恰好沒過多久村裡相應政府號召,允許土地共同開發了,大家漸漸和睦,村裡的賭場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消失了,村裡變得和睦,又回到了過去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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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這時候林芳從昏迷中恢復了一些意識,剛想抬頭,聽見黃猛在那大喊,“大哥,這癟犢子玩意真不經打!居然死啦!”頓時身上如過電一般,馬上坐起來,看著早已被褪下的褲子跟骯髒淩亂的下體,哀嚎一聲:“我今天跟你們拼啦!”便去摸剪刀,剛摸到頭上就被狠狠的挨了一記悶棍,便又昏死過去。夜!死一般寂靜,等林芳醒過來,黃家兄弟早已拿著地契離開了,今夜是一場噩夢,林芳看著癱倒死去的丈夫,流著淚,穿上新婚時候的紅嫁衣,看著門外濤濤的河水,拿起剪刀往身上猛刺,一閉眼便帶著滿腔的仇恨一同融入這憤怒的河水中,去尋找異世界的丈夫問個清楚...
當天下半夜,黃彪起夜,便大聲喊著:“俺要喝水!快去給老子倒水!”黃猛黃魁兩兄弟睡眼惺忪的去河邊打水,不曾想,木桶裡竟然飄著幾根頭髮,黃猛哪管那麼多,拿碗一舀張嘴就要喝,咕嚕咕嚕喝了個精光,正要再來一碗,低頭一看,水面上竟然倒印著林芳的模樣,這不禁讓黃彪打了一個激靈,“這他媽見鬼了嗎?”黃彪猛地直起身體,突然感覺肚子很不舒服,抱著肚子就開始嗷嗷直叫,另外兩個兄弟一看不對勁,上去扶大哥,兩兄弟手還沒碰到,黃彪就開始吐,先是吐得酒肉,慢慢吐得越來越多,一些黃汁混著血水也跟著一起吐出來,這可把他兩個兄弟嚇傻了:“大哥你沒事吧!”
黃彪低著頭,不吭聲。
“大哥我去叫大夫過來吧?”黃猛試探的問著,這是黃彪伸出右手擺了擺:“我沒事,拿傢伙過來!我想跟你們賭一把!”
“好好!大哥我這就去拿!”黃猛馬上拿來了色子牌九,“大哥只要你高興,俺跟小魁子都陪著你!”
“是麼?“黃彪的聲音變得有些陰柔,“我要跟你們賭命!”黃猛黃魁一愣,正感覺不太對,黃彪已經開始搖起了色子,一搖就是個豹子,把黃猛黃魁看傻了眼!
“大哥真是賭神再世,我們兩兄弟跟您比肯定輸!”
黃猛黃魁剛想拍馬屁,黃彪冷笑一聲,“那你們就是認輸嘍?”
“嗯、嗯!”兩個弟弟連連點頭,正在他們恭維之間,黃彪猛地起身操起床邊的癢癢撓對著黃魁的眼睛就是一插,黃魁當即倒下,黃猛看傻了眼,剛想跑就被一躍而起的黃彪壓在了身下,黃彪俯身貼著黃猛的耳朵輕柔的說到:"我老公在下面都跟我說了,都是被你們逼的,畜生!"
黃猛頓時嚇蒙,隨即黃彪對著他的喉嚨就是狠狠的一口,黃猛邊咽著氣,便眼睜睜地看著“大哥”一口口吸吮著湧出的鮮血。
姥姥說後來黃彪就瘋了,見賭鬼就咬,咬完還笑,被咬過的人傷口總不得好,一個個都得了狂犬病,黃彪沒幾個月就死了,被同鄉丟在村口,恰好沒過多久村裡相應政府號召,允許土地共同開發了,大家漸漸和睦,村裡的賭場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消失了,村裡變得和睦,又回到了過去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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