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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天才奈保尔

奈保爾

2018.08.11

當地時間8月11日, 印度裔英國作家V·S·奈保爾在倫敦家中逝世, 享年85歲。 奈保爾的妻子納迪拉·奈保爾在聲明中說, “他被所愛過的人包圍, 他的一生充滿精彩的創造和努力。 ”

印度總理莫迪發推文悼念:奈保爾先生將因其著作等身被世人銘記, 他的作品涉及歷史、文化、殖民主義、政治等多元紛雜的主題。 他的離世對于世界文學來說是巨大的損失。 在這一悲傷的時刻, 我謹向他的家人和所有關心他的人致以哀悼。

雖然生為印度裔, 但奈保爾與印度的關系非常微妙, 他創作的印度三部曲在全世界成為暢銷書,

但他對印度持批評態度, 而這也招致了印度人的憤怒。

不過他不僅批評家鄉印度, 就連他一直居住的英國也不放過。

我成長的過程中一直將殘酷當作生活的底色……大家庭生活的殘酷;小學里的殘酷, 老師狠狠地揍學生, 學期末男孩子間那鮮血淋漓的斗毆;印度鄉間和非洲城鎮里的殘酷。 我們周圍最簡單的事物都承載著殘酷的記憶。

——《世間之路》

家族提供了保護和歸屬, 讓人們不會陷于空虛, 但它同時也是一個小國家, 是個不好受的地方, 其中充滿政治, 充滿憎恨、分分合合、道德指控。 這讓我渴望另一種生活, 一種能夠擁有自己空間、孤獨或較不嘈雜的生活。

——《印度:百萬叛變的今天》

對他們來說, 生活在悲苦中,

沉溺于自我傷悲, 這是種情感上的縱欲。

——《印度:受傷的文明》

我想哭。 不是因為新房子一地狼藉。 不是那種新東西有刮痕或凹痕就覺得被全毀了的憤怒。 我覺得損毀是表面的, 工人們一早上就能修好。 不是這個原因, 不是這個原因。 我就是想哭。 我伏在方向盤上要哭, 但是我哭不出。 痛楚依舊, 難以釋放, 我感到的難以名狀的痛苦無法排解, 我知道這是徹底的絕望。

——《模仿者》

英籍印度裔小說家薩爾曼·拉什迪發推文悼念:我倆這一輩子在政治和文學上都有分歧, 但我就像失去一位摯愛的兄弟一樣感到悲傷。 奈保爾, 安息。

奈保爾、石黑一雄和拉什迪是英國最重要的移民作家, 三人被譽為后殖民寫作三杰, 其中奈保爾和石黑一雄已經先后獲得諾獎。

有意思的是, 奈保爾和拉什迪關系尤為糟糕, 雖然他們都是印度裔。 拉什迪之前在接受中國媒體采訪時還說, 奈保爾沒什么了不起。

不過也不能怪拉什迪太挑剔, 奈保爾本身就是一個充滿爭議的人。

無論是在閉門創作還是面對媒體時, 奈保爾給人的印象始終是“不隨和, 不完美, 也不怎么在乎有沒有人喜歡”。

比如, 他2014年首次到訪中國, 當被問及“對中國之行有什么期待”的時候, 他說:“我并沒有什么期待, 因為一旦有了期待就看不見你要看的東西, 我只是過來, 然后觀察就可以了。 ”

印度裔英國籍的奈保爾早年曾不間斷地游走于世界各國, 也許正是這種獨特視角的“觀察”, “世界主義作家”奈保爾便可遍地取材,

所到之處皆可納入筆下。 他尤其對第三世界國家灌注熱情, 寫了著名的“印度三部曲”“(《幽暗國度》、《印度:受傷的文明》、《印度:百萬叛變的今天》), 還有大量以非洲為題材的作品。

奈保爾恐怕是有史以來最有人格爭議的諾獎得主, 在2001年諾貝爾文學獎頒獎典禮上, 他的獲獎感言第一句就是“感謝那些陪伴我的妓女們”。

在他的授權傳記中, 奈保爾承認自己虐待妻子佩崔夏·海爾以及經常有情婦的事實, 他甚至承認自己的行為可能促成了妻子的死亡。 他們之間沒有孩子, 奈保爾的書中也很少提到自己的妻子。 他曾對《紐約客》說, 他婚姻早期“跟一個男妓沒有什么兩樣”。

奈保爾和他的情人 Margaret Gooding

除了經常在倫敦去找應召女郎以外,

奈保爾還在1972年開始迷戀已婚英裔阿根廷女子瑪格麗特·莫瑞。 他的傳記中也描述了他們關系中的性暴力。

奈保爾還會在心理上虐待自己的妻子, 告訴她他很想念他的情婦, 但他的書籍編輯工作, 卻往往離不開自己妻子的協助。

奈保爾和他的妻子佩崔夏

在妻子佩崔夏因癌癥去世后兩個月, 奈保爾又拋棄情婦, 另娶了娜迪拉·奈保爾, 一位離過婚的巴基斯坦女記者。 不過, 他將自己新版的《畢斯華斯先生的房子》獻給了自己已經過世的妻子。

2001年, 奈保爾嫖妓丑聞公開時, 他的回應是:“別人怎么看我, 怎么說我, 我完全沒有興趣, 根本就無所謂, 因為我是為這個叫文學的東西服務的。 ”

雖然一生始終伴隨著各種爭議, 奈保爾仍然留下了眾多杰出的作品。

山頂上的宗教建筑彼此爭雄,各不相讓,看得出,外來宗教幾成瘟疫。它們無法治愈任何疾病,也提供不了任何終極答案。相反,它們使得人們心胸狹隘、歇斯底里、誤動干戈。

——《非洲的假面具》

人若不能觀察,他們就沒有觀念;他們只有執迷。人若生活在本能的生活里,那就像是一種不斷模糊著過去的集體失憶癥。

——《印度:受傷的文明》

世界如其所是。那些無足輕重的人,那些聽任自己變得無足輕重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位置。

——《大河灣》

孩子,等你到了我這把年紀,你會發現你一旦得到自以為喜歡的東西,你就不會再珍惜它們了。

——《米格爾街》

詩人離開了世界,智者被生活打敗了,小丑綻放了光芒,弱者始終軟弱無力。生活如此絕望,每個人都興高采烈地活著。在這真實得令人毛骨悚然的世界,卻住著一群可愛、可悲、可笑的人類。

——《米格爾街》

綜合自:鳳凰網、澎湃新聞、WeLens、北京文藝網

深圳衛視《正午30分》

每天中午11:50播出

山頂上的宗教建筑彼此爭雄,各不相讓,看得出,外來宗教幾成瘟疫。它們無法治愈任何疾病,也提供不了任何終極答案。相反,它們使得人們心胸狹隘、歇斯底里、誤動干戈。

——《非洲的假面具》

人若不能觀察,他們就沒有觀念;他們只有執迷。人若生活在本能的生活里,那就像是一種不斷模糊著過去的集體失憶癥。

——《印度:受傷的文明》

世界如其所是。那些無足輕重的人,那些聽任自己變得無足輕重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位置。

——《大河灣》

孩子,等你到了我這把年紀,你會發現你一旦得到自以為喜歡的東西,你就不會再珍惜它們了。

——《米格爾街》

詩人離開了世界,智者被生活打敗了,小丑綻放了光芒,弱者始終軟弱無力。生活如此絕望,每個人都興高采烈地活著。在這真實得令人毛骨悚然的世界,卻住著一群可愛、可悲、可笑的人類。

——《米格爾街》

綜合自:鳳凰網、澎湃新聞、WeLens、北京文藝網

深圳衛視《正午30分》

每天中午11:50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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