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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国贩毒头目被抓 自己奢靡成性,孩子生活艰苦

原標題:跨國販毒頭目被抓獲:開豪車穿名牌 家里卻一貧如洗


跨國販毒頭目被抓:警方繳獲的毒品。


跨國販毒頭目被抓:販毒人員被抓獲。

四川鹽源縣男子王甲曾經一貧如洗, 為了掙錢, 他干起了販賣毒品的勾當, 并和團伙成員把一條跨國販毒線路的“生意”做得越來越大。 當他被警方抓獲, 帶他回家搜查時, 警方驚訝地發現, 開豪車、穿名牌的他已經忘記了自家的門牌號, 家里仍然一貧如洗, 和他在外紙醉金迷的生活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近日, 涼山州檢察院對鹽源縣“8·10”特大販運毒品案進行起訴。 這是一起公安部督辦案件,

隨著起訴的展開, 以王甲為首的團伙“發家”過程得以呈現。

嫌犯行蹤詭異

常駕豪車出入高檔場所

事情回到兩年前的夏天, 四川攀西地區。

鹽源縣公安局民警在梅雨鎮卡點進行毒品緝查時, 一輛川A牌照的黑色奧迪引起了民警的注意:副駕駛上坐著的男子臉色發青、神情怪異, 而駕駛員王甲則是無證駕駛。

憑著職業的敏感, 民警對車上兩名人員尿檢。 果不其然, 副駕的張乙尿檢呈陽性(后被行政拘留15天), 但狡猾的兩人卻在主要問題上溜了過去。

去年年初, 鹽源縣公安局連續破獲兩起涉嫌販賣毒品案。 案件后期梳理工作中, 民警接到群眾舉報稱, 王甲長期穿梭于境外(緬甸), 然后經鹽源、西昌至成都運輸、販賣毒品。

得到這條重要線索后, 民警結合早前王甲等兩人案件分析發現, 兩人存在販賣毒品的重大嫌疑。 鹽源公安立即決定進行秘密偵控。

王甲無正常職業, 最近卻突然出手闊綽, 常駕駛豪車出入高檔場所, 穿著打扮更是奢侈。 不僅如此, 他還隱秘投資了多家餐飲娛樂場所。

王甲行蹤十分詭秘, 沒有固定居所, 入住酒店都是拿著幾張別人的身份證輪番使用。 需要跟別人聯系時, 王甲經常更換手機號進行單線聯系。

輾轉4000公里

一舉搗毀販毒團伙

去年8月6日, 當地警方決定將該線索定為重大毒品案查辦, 正式成立專案組。 專案民警奔赴云南, 深入瑞麗、芒市、保山、大理、麗江等地開展偵查工作。 這個團伙成員都具有較強的反偵查能力,

在民警跟蹤途中, 他們頻繁更換車輛、路線, 分散行進, 使用對講機進行聯絡, 給偵查工作帶來極大挑戰。

民警從中緬邊境一路秘密循跡跟蹤, 暗中調查取證, 多方搜羅情報, 輾轉4200余公里追至成都。 去年8月初, 警方全面掌握了該團伙藏身藏毒地點和接頭交易計劃。 收網時機成熟, 警方決定在成都、西昌、越西同時抓捕團伙成員。

8月11日, 王甲現身西昌街頭, 鹽源警方趕赴西昌將其抓獲。 與此同時, 民警在越西縣將中間商趙丁抓獲。

同一天中午12點, 專案組成都小分隊在成都某小區門廳抓獲一號“馬仔”李丙, 當場繳獲毒品海洛因2塊, 并在其兩處出租房內分別搜出毒品海洛因10塊、172塊;13時許抓獲二號馬仔, 搜出毒資40余萬元、賬本1本。

自己奢靡成性

兩孩子生活十分艱苦

經過連續審訊, 最終王甲被攻破, 交代了犯罪事實。

最早, 王甲自己去緬甸背貨, 遇到卡點就提前下車, 徒步繞道將貨背回。 之后, 他有了馬仔, 和團伙成員多次從緬甸購買毒品進云南, 經鹽源至成都, 再分銷多地。

“生意”越做越大, 王甲的生活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花錢十分闊綽。 他告訴警方, 自己也想過收手, 但錢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沒法停止。

當警方帶著王甲回家搜查時, 他居然找不到自己的家門了, 只記得在哪一棟, 不確定具體的門牌號了。 原來, 王甲自從販毒之后, 兩個小孩就交給表妹幫忙帶, 但因為擔心暴露行蹤, 他幾乎沒回家看過孩子。

與王甲在外奢侈的生活比起來,

兩個孩子生活條件很艱苦。 “家里沒幾樣像樣的家具, 當天吃剩的菜還擺在桌上, 沒有一點油腥味兒。 ”辦案民警說。

警方介紹, 該案共抓獲犯罪嫌疑人14名, 繳獲毒品海洛因189塊(毛重71公斤, 凈重65224.75克), 毒資70余萬元, 凍結涉案銀行賬戶資金20余萬元, 扣押路虎車兩臺。 至此, 這起公安部督辦案件圓滿辦結。 (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張顯志 華西都市報-封面新聞 見習記者鐘曉璐 記者吳柳鋒 實習生方藝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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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為救夫販毒終審改判死緩:我的愚昧毀了家庭

34歲的朱小小(化名)曾販賣、運輸毒品45千克, 所涉案件為江蘇鎮江建市以來數量最大的涉毒案。

2016年12月9日, 她因販賣、運輸毒品罪, 被鎮江市中級人民法院一審判處死刑。 此后, 她提出上訴, 希望法院能考慮她的實際情況。

今年4月9日,江蘇省高級人民法院(以下簡稱“江蘇高院”)作出終審判決,對朱小小予以改判,以販賣、運輸毒品罪,判處朱小小死刑,緩期二年執行,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并處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江蘇高院經審理查明,朱小小確系家庭成員身患重病,以及4個未成年子女需要撫養等原因走上犯罪道路,其犯罪所得基本用于家人治病及家庭基本生活開支,并非用于個人享受揮霍,朱小小被公安機關扣押的4張銀行卡案發被查扣時已基本無存款。

“毒品犯罪的死刑適用,數量是基礎,情節更重要。”江蘇高院認為,朱小小所涉毒品雖然數量巨大,但鑒于其并非毒梟或職業毒販,且此前并非涉毒人員,亦無前科劣跡,歸案后能夠認罪悔罪,綜合考慮其犯罪動因、主觀惡性、人身危險性、在犯罪中所起的作用和對社會的危害程度等事實情節,朱小小不屬于罪行極其嚴重,對其判處死刑,可不立即執行。

“從一開始抗拒,到逐步認罪悔罪,到一審判決死刑后的絕望,再到慢慢樹立起信心,以自己的悔過教育他人,最后終審改判,我們一直用心在教育感化著她。”鎮江市看守所副所長陳文霞說,不僅如此,朱小小寫下的7本日記、3萬多字,也記錄著她救贖的心路歷程。

朱小小是廣東省揭陽市人,2004年與丈夫朱歡結婚。婚后,兩人開了間小型網吧,雖然收入不高,但生活過得平淡而充實。10年間,他們有了4個孩子。

2014年5月,小網吧整頓關閉,家中最重要的經濟來源沒有了。

2014年7月21日,朱歡遭遇嚴重車禍,朱小小回憶道,丈夫全身都腫了,昏迷著躺在床上,全身插滿管子,“那天,我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醫生告訴她,朱歡可能成為植物人,即便醒來,智力也相當于4歲孩子。治療期間,最高一天花銷6萬元。本就不富裕的家負債累累。

一個名叫陳建的男子來醫院探望時,對她說有賺錢機會可以介紹。10多天后,陳建打來電話,要她充當中間人幫忙買毒品,可以從中賺取7元/克的差價。

“當時滿腦子都是掙錢救老公,心里還是蠻感激他。”在此之前,她找人借錢都被拒之門外。她也知道販毒違法,內心惶恐不安。每次拿到貨后,她甚至不敢多看,即刻脫手,讓親戚唐三運往外地。她也曾因害怕想過退出,但因為一直要用錢,她沒能拒絕。

2014年12月9日,她在醫院被警方帶走時,丈夫朱歡的補顱手術剛結束3天,仍意識模糊,她販毒獲利的8.7萬元所剩無幾。

“沒想過要害人,賺錢就是為了救丈夫。”起初,法律意識淡薄的她,不了解販毒的嚴重性,認為自己是受害者,是被上家拋棄的“棋子”。

在看守所,管教民警看出她思想上的轉變,一次次找她談心,鼓勵開導她悔罪學習。一次談話中,民警問她,知不知道有多少未成年人在吸毒,這給作為母親的朱小小“當頭棒喝”。

她曾看到,瘦到脫形的22歲吸毒女孩,同監室與她同齡的吸毒者反復進出看守所,還有因為吸毒截肢保命的人。

“我感到慚愧,我的愚昧和沖動,給社會造成巨大危害,也毀了自己和家庭。”她說。

她寫了7本日記,并拜托民警,等自己被執行死刑后,轉給家人。她大女兒7歲,小女兒不足周歲。她計劃著提前寫好給孩子的信,讓孩子每年都能收到,直到18歲成年。

改判后,朱小小在寫給鎮江看守所的感謝信中說,“請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我會以實際行動來回報社會、回報大家。”

希望法院能考慮她的實際情況。

今年4月9日,江蘇省高級人民法院(以下簡稱“江蘇高院”)作出終審判決,對朱小小予以改判,以販賣、運輸毒品罪,判處朱小小死刑,緩期二年執行,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并處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江蘇高院經審理查明,朱小小確系家庭成員身患重病,以及4個未成年子女需要撫養等原因走上犯罪道路,其犯罪所得基本用于家人治病及家庭基本生活開支,并非用于個人享受揮霍,朱小小被公安機關扣押的4張銀行卡案發被查扣時已基本無存款。

“毒品犯罪的死刑適用,數量是基礎,情節更重要。”江蘇高院認為,朱小小所涉毒品雖然數量巨大,但鑒于其并非毒梟或職業毒販,且此前并非涉毒人員,亦無前科劣跡,歸案后能夠認罪悔罪,綜合考慮其犯罪動因、主觀惡性、人身危險性、在犯罪中所起的作用和對社會的危害程度等事實情節,朱小小不屬于罪行極其嚴重,對其判處死刑,可不立即執行。

“從一開始抗拒,到逐步認罪悔罪,到一審判決死刑后的絕望,再到慢慢樹立起信心,以自己的悔過教育他人,最后終審改判,我們一直用心在教育感化著她。”鎮江市看守所副所長陳文霞說,不僅如此,朱小小寫下的7本日記、3萬多字,也記錄著她救贖的心路歷程。

朱小小是廣東省揭陽市人,2004年與丈夫朱歡結婚。婚后,兩人開了間小型網吧,雖然收入不高,但生活過得平淡而充實。10年間,他們有了4個孩子。

2014年5月,小網吧整頓關閉,家中最重要的經濟來源沒有了。

2014年7月21日,朱歡遭遇嚴重車禍,朱小小回憶道,丈夫全身都腫了,昏迷著躺在床上,全身插滿管子,“那天,我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醫生告訴她,朱歡可能成為植物人,即便醒來,智力也相當于4歲孩子。治療期間,最高一天花銷6萬元。本就不富裕的家負債累累。

一個名叫陳建的男子來醫院探望時,對她說有賺錢機會可以介紹。10多天后,陳建打來電話,要她充當中間人幫忙買毒品,可以從中賺取7元/克的差價。

“當時滿腦子都是掙錢救老公,心里還是蠻感激他。”在此之前,她找人借錢都被拒之門外。她也知道販毒違法,內心惶恐不安。每次拿到貨后,她甚至不敢多看,即刻脫手,讓親戚唐三運往外地。她也曾因害怕想過退出,但因為一直要用錢,她沒能拒絕。

2014年12月9日,她在醫院被警方帶走時,丈夫朱歡的補顱手術剛結束3天,仍意識模糊,她販毒獲利的8.7萬元所剩無幾。

“沒想過要害人,賺錢就是為了救丈夫。”起初,法律意識淡薄的她,不了解販毒的嚴重性,認為自己是受害者,是被上家拋棄的“棋子”。

在看守所,管教民警看出她思想上的轉變,一次次找她談心,鼓勵開導她悔罪學習。一次談話中,民警問她,知不知道有多少未成年人在吸毒,這給作為母親的朱小小“當頭棒喝”。

她曾看到,瘦到脫形的22歲吸毒女孩,同監室與她同齡的吸毒者反復進出看守所,還有因為吸毒截肢保命的人。

“我感到慚愧,我的愚昧和沖動,給社會造成巨大危害,也毀了自己和家庭。”她說。

她寫了7本日記,并拜托民警,等自己被執行死刑后,轉給家人。她大女兒7歲,小女兒不足周歲。她計劃著提前寫好給孩子的信,讓孩子每年都能收到,直到18歲成年。

改判后,朱小小在寫給鎮江看守所的感謝信中說,“請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我會以實際行動來回報社會、回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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