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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后的生活不止有抑郁和焦虑

源自佩姬·貝倫鮑姆的分享,

在我第一次懷我兒子馬克斯的整個過程中, 我迫不及待地要“卸”下他這個小祖宗。 終于在2006年6月16號午夜的時候, 那個特別的日子來臨了, 當時我們去了醫院, 并最終見到了我們的兒子。

在經歷過身體與精神上18個小時的劇烈疼痛、堪比創傷級的自然分娩后, 我感到特別的疲憊, 以至于當他們把馬克斯抱到我懷里時, 我都沒有心思去想其他的, 直接就睡了過去。 當你第一次看見孩子的時候, 就爆發了對他無條件的愛, 而你認為的這種神秘時刻將要來臨, 其實已經離你所感覺到的不遠了。

接著, 我只想一個人靜靜待著。 隨后的第二天早上我們就出院了, 但我被嚇得魂不附體, 好幾天沒有睡好, 并且渾身酸痛著, 也感到各種不知所措。 然后因為寶貝和我狀態都不錯, 所以醫院允許我們出院。 在醫院沒有人告訴我新生媽媽會患有產后抑郁, 相反將會給我送來一個裝滿雅培奶粉的袋子, 并把它派上用場。

解讀更多:潛水在新寶媽行列中:我那充滿抑郁和焦慮感的產后生活之旅

我們一起在家的頭幾個星期, 印象中的記憶是很模糊的。 當時我患了護理并發癥, 馬克斯生下來就有黃疸, 且還有嚴重的嬰兒濕疹病癥, 弄得我很不忍心看他。 我一邊感到特別興奮, 一邊感到無盡的空虛。 我以為那是很正常的,

因為我的荷爾蒙分泌超過了我身體本應承受的那種水平。

在剛開始的某些時候, 事情開始向壞的方向發展了, 我對于馬克斯的每一件小事情, 都開始變得極其焦躁不安。 我不斷地糾結他是否吃飽了、睡好了等類似的問題。 那時我每天都給兒科醫生打電話, 去確認我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對的。 除了越來越多的偏執, 我感到自己完全被困住了。 當我用嬰兒背帶抱著馬克斯的時候, 他通常不愿意拿著奶瓶, 一直愿意呼呼大睡。 所以我們都是不斷身體力行地抱著他。 但是我一點兒也感受不到跟他的情感交流。 相反的, 我很怨恨他, 是他讓我過著這種不像樣的可怕的新生活。

我深深地陷入了黑暗的絕望中,

希望有個人能扔給我一個救生圈。 我看著其他的新媽媽們與寶寶間的那種親密相處, 以及發生在他們身上的美好事情。 一切的一切在告訴著我, 我的情況是最糟糕的。

在我不跟他們一起睡覺的某些時候, 深夜里我也是充滿了焦躁感。 我躺在床上, 等著馬克斯開始哭鬧。 我一下子沒有了食欲, 更不愿離開房間去跟其他的朋友聊天。 我總愿每天早上坐在沙發上, 哭泣并乞求我的丈夫不要離開, 不要丟下我一人在家, 且伴隨著許多我控制不了的意外之事。 屆時, 我感受到了自己的孤獨、空虛與恐懼、憤怒, 還有無盡的絕望。

到了晚上, 在我的丈夫和兒子入睡后, 我總愿坐在浴室的地板上, 盯著中間的櫥柜并思考著, 我能利用藏在門后的藥物讓所有可怕的感覺停止。

當然, 若沒有我的話, 他們父子倆活得會更好。 我希望我從來沒有生過馬克斯;我很討厭自己有著那樣的感受, 那么失敗、那么糟糕的母親。 而且又不能告訴別人, 因為我對自己變成的那種可悲的病態面目感到很羞愧、厭惡。

到這里我想暫停一下, 告訴你一聲, 我現在是一名社會服務志愿者。 我經過識別和診斷心理疾病的專業訓練, 但現在, 我還不能夠完全診斷出我自己的問題。 不過, 我還是很幸運地在早上穿上了這身衣服。

連著幾個星期都沒出門后的某一天, 因為正值盛夏, 我們的小公寓又非常熱, 所以我就出門了。 我暈乎乎地推著嬰兒車里的馬克斯往前走, 當我們要到達十字路口時,

燈變紅了。 我看到路邊一輛公交車駛過來。 我看著公交車的前面, 在越來越近的慢移動中, 就在那一瞬間, 那個地方, 我感到一種想要扔掉馬克斯的強烈沖動, 就在那輛公交車前面結束掉它。 只想結束掉那一切并讓生活暫停住。 隨著公交車經過我們面前, 我透過窗戶看到了面目可憎的自己, 連自己都無法認識的自我。 但, 我知道鏡子中的她需要幫助。

我打了一輛出租車, 并告訴司機, 讓他載我去最近的醫院。 我需要去醫院看精神科, 隨后大約五分鐘, 醫生診斷出了結果, 我患了嚴重的產后抑郁和焦慮病癥。

醫生給我進行了藥物治療, 然后我開始進入了談話聊天式療法, 慢慢地, 我開始痊愈。 生下馬克斯9個月后, 我回歸了職場,并開始將生活的碎片重新整合在一起。更重要的是,我終于可以開始敞開心扉地愛我的兒子了。正如我本應該做的,我愛我那獨一無二的兒子。

當時我不知道的是,竟然有五分之一的孕婦和準媽咪們在經受著孕產期情緒焦慮綜合癥(簡稱為產后抑郁癥)的困擾。大數據的顯示令人很震驚,但我們也了解到,所有女性當中只有30%的人患有PMADs,與此同時,剩下70%的人在默默地與自己患有產后抑郁癥的恐懼感、夾雜著的羞愧和內疚感而斗爭著。如果她們告訴其他人想要孩子遠離自己的真實感受的話,大多數女性卻會感到害怕。正如最近幾個月前發生在薩克拉門托的一件事情,當時一個新媽咪就告訴了她的護士,她很害怕發生在嬰兒身上的一些壞事情。

生下馬克斯后,當我最終感覺好點兒時,我對自己發誓,我會竭盡所能去確保自己承受非人之經歷。直到現在,已經過去11年了,我成為了一名令人自豪的“媽媽組織服務中心”項目的負責人。這個組織專門為患有PMADs的準媽媽們提供治療方案和幫助。

我們確信的是,經過治療,所有患PMADs的新媽咪和準媽咪們能夠過得更好。如果你或者你知道的患有產后抑郁癥的人需要幫助的話,就來這里吧。你不是一個人,而且這不是你的過錯。

佩姬·貝倫鮑姆 是紐約“媽媽團體服務中心”的項目負責人。如果你住在紐約三州區的話,敬請撥打“媽媽團體服務中心”電話212-335-0034.如需咨詢其他州的更多資源,請訪問產后支援國際部: http://www.postpartum.net/(服務鏈接)

我回歸了職場,并開始將生活的碎片重新整合在一起。更重要的是,我終于可以開始敞開心扉地愛我的兒子了。正如我本應該做的,我愛我那獨一無二的兒子。

當時我不知道的是,竟然有五分之一的孕婦和準媽咪們在經受著孕產期情緒焦慮綜合癥(簡稱為產后抑郁癥)的困擾。大數據的顯示令人很震驚,但我們也了解到,所有女性當中只有30%的人患有PMADs,與此同時,剩下70%的人在默默地與自己患有產后抑郁癥的恐懼感、夾雜著的羞愧和內疚感而斗爭著。如果她們告訴其他人想要孩子遠離自己的真實感受的話,大多數女性卻會感到害怕。正如最近幾個月前發生在薩克拉門托的一件事情,當時一個新媽咪就告訴了她的護士,她很害怕發生在嬰兒身上的一些壞事情。

生下馬克斯后,當我最終感覺好點兒時,我對自己發誓,我會竭盡所能去確保自己承受非人之經歷。直到現在,已經過去11年了,我成為了一名令人自豪的“媽媽組織服務中心”項目的負責人。這個組織專門為患有PMADs的準媽媽們提供治療方案和幫助。

我們確信的是,經過治療,所有患PMADs的新媽咪和準媽咪們能夠過得更好。如果你或者你知道的患有產后抑郁癥的人需要幫助的話,就來這里吧。你不是一個人,而且這不是你的過錯。

佩姬·貝倫鮑姆 是紐約“媽媽團體服務中心”的項目負責人。如果你住在紐約三州區的話,敬請撥打“媽媽團體服務中心”電話212-335-0034.如需咨詢其他州的更多資源,請訪問產后支援國際部: http://www.postpartum.net/(服務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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