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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故事:為給兒子報仇,陰陽先生與白無常爭鬥,黑無常看熱鬧

秋果原創


人比桃花美

陰陽先生有一個兒子, 長得尖嘴猴腮不說, 被爹娘寵的人品還特別壞, 年紀不大就橫行霸道、四處撒野, 十幾歲就知道捏一下、拍一下賺女人便宜, 大家都特別討厭他, 背後叫他狗都嫌。

陰陽先生鄰村的文家有一個女兒叫小妹, 年方十五, 人長得細眉鳳目, 面如桃花, 誰見了都要回頭多看一眼。 話說, 有一天狗都嫌在大街上看到了小妹, 回家鬧著非娶小妹不可。

陰陽先生不願意搭家窮親家, 可兒子打著滾撒潑, 不娶小妹就不活了。 陰陽先生沒辦法, 只好找媒人去小妹家提親。 實指望,

文家能爽快答應, 哪知道這狗都嫌在附近出了名的壞, 不論陰陽先生出多少聘禮, 文家就是不答應。

這事不成也很正常, 可狗都嫌自從見了小妹, 眼裡、心裡全是小妹。 為了看見小妹, 這小子爬到小妹家牆頭邊的樹上, 打算從牆頭上跳進院子裡, 沒想到院子裡的狗一叫, 把狗都嫌嚇得一頭栽倒樹下, 也是巧了, 腦袋正好磕到樹下的石頭上, 當時就一命嗚呼了。 兒子死了, 陰陽先生恨死了文家人, 他心裡想要讓文家人給兒子陪葬。 可表面上, 卻咬著牙說兒子不學好, 是死有餘辜。

陰陽先生早年跟一術士學過邪術, 葬了兒子後, 他便利用學到的邪術開始報復文家。

這天晚上半夜, 小妹的弟弟起夜, 看到一個簸箕大的腦袋, 伸進了窗子,

嚇得他嗷嗷大叫。 小妹娘急了, 端起地上的尿盆就扔了過去!

約是打疼了那物, 那腦袋退出了窗子。 一家人嚇得坐在炕上大氣也不敢喘, 一直坐到天亮。

附近除去陰陽先生, 再沒有能捉邪的人, 可陰陽先生的兒子因為小妹而死, 雖然陰陽先生說得好聽, 可人家兒子死了, 沒找麻煩就算不錯了, 還能去請人家捉邪?

看著日頭西下, 小妹的爹娘愁得不得了, 如果那怪物晚上再來可怎麼辦?天近黃昏, 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壯士男人走進了院子, “大兄弟, 我是過路的, 眼看天就要黑了, 我能在你家借個宿麼?”小妹爹看了看那人, 說:“大哥, 你還是去別家吧, 我們這一晚上還不知道怎麼過呢。 ”聽小妹爹這麼說, 男人覺得好奇, 便問怎麼回事,

小妹爹便把晚上遇到的怪事告訴了那人。 那人聽完笑了:“巧了!我祖上也是陰陽師, 這事我懂啊, 今晚就看我的了。 ”小妹爹一聽可高興壞了, 趕緊讓媳婦張羅飯菜招待那男人。 男人自稱姓白, 小妹爹叫他白大哥。 白大哥讓小妹姐弟倆去撿些小石頭, 越多越好, 說自己有用。

到了晚上, 白大哥讓文家人儘管睡覺, 他自己拿了把椅子坐在堂屋裡, 旁邊放了大大小小的一桌子石子。

半夜時分, 一個鬥大的腦袋出現在窗戶上。 一隻鐵鍁般的大手推開窗戶, 那只大腦袋就晃進了屋裡。 坐在椅子上的白大哥一聲不吭, 看著那大腦袋進了屋, 摸起一顆石子就扔了過去!


陰陽先生

“哎呀!”那大腦袋叫了聲, 隨即向著椅子這邊飛過來!白大哥又摸起一顆石子扔過去,

“哎呀!”那大腦袋又喊了聲, 向窗子退去。 白大哥也不動, 摸起第三顆石子打過去, 那大腦袋退出了窗子。

過了一會, 那大腦袋不甘心, 又晃到窗, 白大哥又扔了一顆小石子。 就這樣, 那大腦袋靠近窗戶, 他就扔一顆石子, 雞叫頭遍時石頭扔完了, 那大腦袋也走了。

第二天早上, 白大哥問小妹爹:“你家跟人結過怨仇麼?”小妹爹說:“要說結怨, 有一家。 ”他把陰陽先生兒子跌死的事說了一遍。 白大哥沉吟半天才說:“嗯, 我就覺得這是個懂邪術的人幹的!”他告訴小妹爹, 那陰陽先生動了殺念, 要治他一家死地。 “那怎麼辦?”小妹爹沒了主意。 “放心, 他敢下黑手, 那就是死期到了!”

小妹爹感激白大哥, 出門想打酒賣肉寬待他。

路上他遇到陰陽先生, 陰陽先生的臉上一塊塊的淤青。 看到小妹爹, 陰陽先生湊過來對他說:“今早我的羅盤顯示附近有鬼物, 我跟著指示走到你家, 看到你家有個陌生男人, 那個男人是鬼!”因為白大哥早跟小妹爹說了陰陽先生想殺他們一家, 小妹爹心裡便防著陰陽先生。

陰陽先生一看小妹爹不相信, 便冷笑到:“信不信由你, 我可是一片好心提醒你, 我只是想嚇唬嚇唬你們出出氣, 這鬼可是要人命的!不信, 你弄點狗血噴他身上試試!”說完就走了。

小妹爹心裡不知道信誰的好了, 經過狗肉鋪時, 便進去要了點狗血, 悄悄帶了回去。

晚上吃飯的時候, 小妹爹給白大哥斟滿一大碗酒, 說:“我敬白大哥一碗, 謝謝大哥幫我!”“兄弟客氣了, 這事誰遇到都會出手!”這白大哥也豪爽,端起酒碗就喝光了。小妹爹一連敬了三大碗,那白大哥都一飲而盡。小妹爹贊了句:“大哥好酒量!來吃菜!”一邊張羅著給白大哥夾菜。正好白大哥也伸筷子夾菜,小妹爹就把白大哥的筷子碰到了地上。趁白大哥彎腰撿筷子,小妹爹趕緊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小瓷瓶,打開塞子就把裡面的東西倒在了白大哥的後背上!

白大哥直起腰,把小妹爹嚇了一跳,那白大哥臉色青幽幽的,舌頭伸出足有一米!陰陽先生沒撒謊,這白大哥真是鬼呀!

白大哥抬頭看到小妹爹的表情,愣了一下,抽了抽鼻子,突然笑了,他脫下衣服搭在椅子上,回轉身時已恢復了面容。

小妹爹偷偷跟家裡人一說,都嚇壞了,一個陰陽先生,一個鬼,他們都惹不起。小妹娘說:“咱們跑吧?”小妹爹說:“再跑能跑過鬼和會邪術的陰陽先生?”小妹娘哭了。小妹爹說:“是福不是禍,是鍋躲不過,他們真要敢傷你們,我就跟他們拼了!”小妹爹偷偷把刀揣到懷裡,一家人坐在炕上,靜靜聽著堂屋的聲音。

半夜時分,一陣風刮到了天井裡,白大哥對著門外說:“門開著,進來吧!”房門一響,陰陽先生一身白色長袍,手裡拿著一把長劍走了進來。沖著白大哥說:“凡人之間的事。你這鬼物來趟這攤黃水,今天是我兒的回魂之日,我叫你們一起去陪他!”說著揮劍就刺向白大哥。不知何時,白大哥手裡多了一條鎖鏈,他手一抖鎖鏈纏住了劍。“你兒子的死與文家無關,都是他自己的劫數,你三番兩次害人,觸怒天庭,今天我就為民除害!”陰陽先生輕蔑地看了看白大哥,說:“我與鬼打交道幾十年,難道還怕你這鬼物不成?”說著伸手從懷裡拿出一隻黑驢蹄子,向白大哥打去。

白大哥猝不及防,被驢蹄擊中,立時顯出原型,清白的臉,舌頭伸出老長,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白無常麼?兩人一個用劍,一個用鎖鏈,你來我往打在一起。

白無常趁陰陽先生不注意,一鎖鏈就把他的腦袋砸歪了。他奪下陰陽先生手裡的長劍,對著門外說:“大哥,別看熱鬧了,該鎖起這貨去交差了!”話音剛落,一個跟白無常長相差不多的黑衣人走了進來,一邊用鎖鏈鎖起陰陽先生,一邊說:“看你打得起勁,還以為你沒玩夠呢!”兩人一邊說,一邊拽著陰陽先生走了。文家一家人坐在炕上大氣不敢喘一口,直到天亮才敢動。


黑白無常

這天早上,陰陽先生家傳來哭聲,有人去看,說陰陽先生躺在被窩裡一身傷痕,頭向一側扭著死了。

聽到這個消息,小妹爹長出了一口氣,小妹娘幽幽地說:“都說鬼可怕,讓我說,這人比鬼可怕多了……”

這事誰遇到都會出手!”這白大哥也豪爽,端起酒碗就喝光了。小妹爹一連敬了三大碗,那白大哥都一飲而盡。小妹爹贊了句:“大哥好酒量!來吃菜!”一邊張羅著給白大哥夾菜。正好白大哥也伸筷子夾菜,小妹爹就把白大哥的筷子碰到了地上。趁白大哥彎腰撿筷子,小妹爹趕緊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小瓷瓶,打開塞子就把裡面的東西倒在了白大哥的後背上!

白大哥直起腰,把小妹爹嚇了一跳,那白大哥臉色青幽幽的,舌頭伸出足有一米!陰陽先生沒撒謊,這白大哥真是鬼呀!

白大哥抬頭看到小妹爹的表情,愣了一下,抽了抽鼻子,突然笑了,他脫下衣服搭在椅子上,回轉身時已恢復了面容。

小妹爹偷偷跟家裡人一說,都嚇壞了,一個陰陽先生,一個鬼,他們都惹不起。小妹娘說:“咱們跑吧?”小妹爹說:“再跑能跑過鬼和會邪術的陰陽先生?”小妹娘哭了。小妹爹說:“是福不是禍,是鍋躲不過,他們真要敢傷你們,我就跟他們拼了!”小妹爹偷偷把刀揣到懷裡,一家人坐在炕上,靜靜聽著堂屋的聲音。

半夜時分,一陣風刮到了天井裡,白大哥對著門外說:“門開著,進來吧!”房門一響,陰陽先生一身白色長袍,手裡拿著一把長劍走了進來。沖著白大哥說:“凡人之間的事。你這鬼物來趟這攤黃水,今天是我兒的回魂之日,我叫你們一起去陪他!”說著揮劍就刺向白大哥。不知何時,白大哥手裡多了一條鎖鏈,他手一抖鎖鏈纏住了劍。“你兒子的死與文家無關,都是他自己的劫數,你三番兩次害人,觸怒天庭,今天我就為民除害!”陰陽先生輕蔑地看了看白大哥,說:“我與鬼打交道幾十年,難道還怕你這鬼物不成?”說著伸手從懷裡拿出一隻黑驢蹄子,向白大哥打去。

白大哥猝不及防,被驢蹄擊中,立時顯出原型,清白的臉,舌頭伸出老長,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白無常麼?兩人一個用劍,一個用鎖鏈,你來我往打在一起。

白無常趁陰陽先生不注意,一鎖鏈就把他的腦袋砸歪了。他奪下陰陽先生手裡的長劍,對著門外說:“大哥,別看熱鬧了,該鎖起這貨去交差了!”話音剛落,一個跟白無常長相差不多的黑衣人走了進來,一邊用鎖鏈鎖起陰陽先生,一邊說:“看你打得起勁,還以為你沒玩夠呢!”兩人一邊說,一邊拽著陰陽先生走了。文家一家人坐在炕上大氣不敢喘一口,直到天亮才敢動。


黑白無常

這天早上,陰陽先生家傳來哭聲,有人去看,說陰陽先生躺在被窩裡一身傷痕,頭向一側扭著死了。

聽到這個消息,小妹爹長出了一口氣,小妹娘幽幽地說:“都說鬼可怕,讓我說,這人比鬼可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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