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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宗棠:三顧茅廬,為船廠尋找接班人

找接班人的事情看似很簡單, 因為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 兩條腿的人遍地都是。 但要找一位和自己志同道合, 能力又強的人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了。

就說國家領導人的更替吧, 要經過多年的物色和培養, 才能最終敲定。 而左宗棠在幾十天的時間內要找一個人來接受偌大的一個船廠, 這種難度不亞於為國家找新的領導人。

一般來說, 找個將軍、督撫什麼的接管就完事了。 但左宗棠不是一般人, 自然不會辦一般的事。 他認為將軍、督撫都不適合接辦船廠,

因為這些人不僅公務繁重, 而且經常調動, 不能長久來管理船廠。 經過一番篩選後, 左宗棠挑中了當時丁憂在籍的前江西巡撫沈葆楨。

沈葆楨是何許人也, 竟然能進得了左宗棠的法眼, 讓我們細細道來。

沈葆楨, 字幼丹, 又字翰宇, 男, 生於1820年, 死於1879年, 漢族, 福建侯官(今福州)人。 他出生在一個傳統的士大夫家庭,

科場順利, 19歲中舉, 29歲中進士。

他的才華與人品被舅舅林則徐看中, 被招為女婿。 沈葆楨成為全國性的知名人物, 是因為在與太平軍作戰期間, 成功地守住了江西省重鎮廣信府。

因此, 沈葆楨在軍旅生涯中得到了曾國藩的賞識。 經過曾國藩的推薦, 他很快升任江西巡撫, 成了獨當一面的封疆大吏。

更重要的是, 沈葆楨不僅對清王朝忠心耿耿, 而且對洋務事業也十分熱心, 主張向西方學習先進科學技術, 從而發展中國比較落後的經濟。

基於這些原因, 左宗棠認為沈葆楨是主持福州船政局的不二人選。

21世紀最缺的是人才, 倒退幾百年, 在清王朝最缺的同樣是人才。

既然被左宗棠看中了, 自然要想方設法地挖過來。

為了表達誠意, 左宗棠親自上門拜訪, 希望沈葆楨能接受自己的遊說, 扛起這個重擔。

有人說大多數人才都是一根筋, 若想改變他們認定的方向是比較困難的事情。 如今, 左宗棠就遇到了這樣的難題。 當沈葆楨搞明白左宗棠的來意後, 便一口回絕了左宗棠的請求。

雖然沈葆楨暫時在家丁憂, 但他有曾國藩做靠山, 又名聲在外, 仕途一片光明, 沒有理由接受這麼一個區區的船政大臣的職位。

但左宗棠抱著咬定青山不放鬆的心態, 繼續造訪沈葆楨, 請他出山。

接連三次造訪後, 左宗棠雖然費盡了口舌, 但都被毫不留情地回絕了, 這下他有些撓頭了。 劉備三顧茅廬, 諸葛亮都能出山。

難道這沈葆楨比諸葛亮都有本事嗎?這個問題暫時還回答不了, 但眼前的情況至少說明沈葆楨比諸葛亮牛逼。

鬱悶無比的左宗棠想罵人了, 但他硬是把一大堆髒話咽回到了肚子裡。

罵人雖然是一種情緒的發洩, 但有時候也證明你實在是無計可施, 才出此下策。 左宗棠不會認輸, 因為在他的字典裡根本就沒有「輸」這個字。

既然自己的面子不夠, 可以請朝廷出面, 他就不信這個狂人連皇上的面子也不給。

在左宗棠的力薦下, 同治五年十月十三日(1866年11月19日), 清廷發佈上諭, 命令沈葆楨總理船政, 還特許他有專折奏事的權利。

沒想到這個沈葆楨簡直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面對朝廷的上諭, 仍然以丁憂人員不應該參聞政事為由, 一再請辭。

其實, 沈葆楨之所以一再推辭, 表面上看是怕影響自己的仕途。 其實, 更深的原因是創辦船政非常艱難,

具有很強的挑戰性, 自己弄不好就會陷進去, 不能自拔, 不如當一個巡撫之類的高官省心。

眼看調任的日期越來越近, 而沈葆楨這邊卻沒什麼進展。 左宗棠急了, 他真想派幾名官兵把沈葆楨綁來, 但這種動粗的辦法是解決不了根本問題的。

左宗棠實在是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了,便一再勸說。功夫不負有心人,沈葆楨還是深明大義的,在仕途和富民強國面前選擇了後者。

他答應左宗棠在次年六月(1869年7月)母喪服闕後任職,準備把自己的有生之年,奉獻給中國當時最大的近代國防企業。

在這之前,左宗棠已經佈置設局經費由署理布政使周開錫會商福州將軍和督撫調取。胡光墉負責一切工料及延聘洋匠,招募華工,開設藝局等。

同治五年十月二十三日(1866年11月29日),胡光塘偕同日意格、

德克碑到達福州後向左宗棠稟呈經白來尼印押擔保的《保約》《條議》《清折》以及《合同規約》等檔。左宗棠經過覆核後,認為都比較適宜。

接著,左宗棠與日意格、德克碑商定有關建造船廠、鐵廠、船槽、學堂及中外公廨、工匠住房等工程,由日意格等尋找合適的中外商人來辦。

日意格和德克碑在估計了建廠工程完成的日期後,就返回法國購買機器、鋼輪機等件及一具大鐵船槽,並為清政府招募一些外國工程技術人員來華。

左宗棠一直認為並不是為了造船而學習造船,而是為了學到製造、駕駛的技術,並使這些技術廣為傳播,最後能遍及天下,從而促進中國工業的發展。可見,培養科技人才是辦船廠的首要任務。

所以,在創辦福州船政局的同時,左宗棠便籌辦起了學堂,定名為求是堂藝局。並制定章程,對學制、培養目標、學生待遇、考試制度作了具體規定。

原準備招募60名藝童,到同治十一年(1872年)增至300多名,規模可見一斑。

求是堂藝局由前、後兩學堂組成,是福州船政局培養輪船製造、駕駛人才的機構。前學堂由法國教師講課,又稱法國學堂,為造船學校,培養造船人才。後

學堂由英國教師授課,又稱英國學堂,為航海學校,設有管輪專業和駕駛專業。

學堂設正、副監督,德克碑任正監督、日意格為副監督。法員邁達等教授製造,英員嘉樂爾等教授駕駛。這裡的教學堅持基礎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原則。

也就是在學專業過程中結合實際到工廠、輪船上進行操作訓練。這種注重實用的教學方法打破了完全在書齋中生活的陳規,為近代中國培養出了鄧世昌、黃建勳等大批優秀人才。

同治五年十一月十七日(1866年12月23日),福州船政局正式宣佈成立。自此近代中國的第一個專業船舶製造廠誕生了。左宗棠實現了20多年的設廠自行製造輪船的願望。

左宗棠調赴西北後,繼任船政大臣的沈葆楨堅持了左宗棠的方針。當沈葆楨真正從左宗棠手中接過龐大的船廠時,他發現要勝任這一職位,

所需要調動的知識和能量遠遠超過了他昔日的想像。雖然遇到了來自內外的一系列障礙,但還是堅持了下來。

從同治六年六月十七日(1867年7月18日)正式擔任總理船政大臣到光緒元年十月初一日(1875年10月29日)赴兩江總督任的8年多時間內,

沈葆楨對船政局的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可見,左宗棠的眼光還是比較毒的。

但這種動粗的辦法是解決不了根本問題的。

左宗棠實在是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了,便一再勸說。功夫不負有心人,沈葆楨還是深明大義的,在仕途和富民強國面前選擇了後者。

他答應左宗棠在次年六月(1869年7月)母喪服闕後任職,準備把自己的有生之年,奉獻給中國當時最大的近代國防企業。

在這之前,左宗棠已經佈置設局經費由署理布政使周開錫會商福州將軍和督撫調取。胡光墉負責一切工料及延聘洋匠,招募華工,開設藝局等。

同治五年十月二十三日(1866年11月29日),胡光塘偕同日意格、

德克碑到達福州後向左宗棠稟呈經白來尼印押擔保的《保約》《條議》《清折》以及《合同規約》等檔。左宗棠經過覆核後,認為都比較適宜。

接著,左宗棠與日意格、德克碑商定有關建造船廠、鐵廠、船槽、學堂及中外公廨、工匠住房等工程,由日意格等尋找合適的中外商人來辦。

日意格和德克碑在估計了建廠工程完成的日期後,就返回法國購買機器、鋼輪機等件及一具大鐵船槽,並為清政府招募一些外國工程技術人員來華。

左宗棠一直認為並不是為了造船而學習造船,而是為了學到製造、駕駛的技術,並使這些技術廣為傳播,最後能遍及天下,從而促進中國工業的發展。可見,培養科技人才是辦船廠的首要任務。

所以,在創辦福州船政局的同時,左宗棠便籌辦起了學堂,定名為求是堂藝局。並制定章程,對學制、培養目標、學生待遇、考試制度作了具體規定。

原準備招募60名藝童,到同治十一年(1872年)增至300多名,規模可見一斑。

求是堂藝局由前、後兩學堂組成,是福州船政局培養輪船製造、駕駛人才的機構。前學堂由法國教師講課,又稱法國學堂,為造船學校,培養造船人才。後

學堂由英國教師授課,又稱英國學堂,為航海學校,設有管輪專業和駕駛專業。

學堂設正、副監督,德克碑任正監督、日意格為副監督。法員邁達等教授製造,英員嘉樂爾等教授駕駛。這裡的教學堅持基礎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原則。

也就是在學專業過程中結合實際到工廠、輪船上進行操作訓練。這種注重實用的教學方法打破了完全在書齋中生活的陳規,為近代中國培養出了鄧世昌、黃建勳等大批優秀人才。

同治五年十一月十七日(1866年12月23日),福州船政局正式宣佈成立。自此近代中國的第一個專業船舶製造廠誕生了。左宗棠實現了20多年的設廠自行製造輪船的願望。

左宗棠調赴西北後,繼任船政大臣的沈葆楨堅持了左宗棠的方針。當沈葆楨真正從左宗棠手中接過龐大的船廠時,他發現要勝任這一職位,

所需要調動的知識和能量遠遠超過了他昔日的想像。雖然遇到了來自內外的一系列障礙,但還是堅持了下來。

從同治六年六月十七日(1867年7月18日)正式擔任總理船政大臣到光緒元年十月初一日(1875年10月29日)赴兩江總督任的8年多時間內,

沈葆楨對船政局的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可見,左宗棠的眼光還是比較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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