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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快乐,越悲伤?

越快樂,越悲傷?

越悲傷的時候,我們常表現得越快樂。

很多人將這個辦法當作了戰勝悲傷的法寶。

然而,這樣做的終極結果勢必會是:越快樂,越悲傷。

當你非要壓制自己的悲傷,並表現出極大的快樂時,你最終收穫的,會是更大的悲傷。

這,可能是香港藝人“肥姐”沈殿霞人生悲劇的核心點

肥姐被視為香港第一“開心果”,數十年通過螢屏給無數香港人帶來快樂。 但是,她自己快樂嗎?

本來,我對肥姐的故事並不瞭解,但前兩天晚上,和一個朋友聊天,她說起了肥姐。 她說,肥姐最大的人生創傷自然是愛情。 40歲左右的時候,肥姐冒著生命危險生下了一個女兒,但女兒不到8個月時,她的“最愛”堅決和她離了婚。

此後,肥姐患了嚴重的抑鬱症和糖尿病,頭髮都快掉光了。 這時,她去加拿大看望親人,被粉絲認出。 粉絲說,好些時候沒看到你的節目了,快些拍片,你可是“香港開心果”,我們都等著你帶給我們快樂啊。

肥姐說,這句話救了她,她隨即克服困難重返螢屏。

與最愛的人分手,自己的價值感跌到冰點,抑鬱症由此而生,但粉絲告訴她,你當然是有價值的,你的“香港開心果”形象帶給我們多少快樂啊。 於是,肥姐繼續她的開心果形象,因為這是她的核心價值感的源泉。

我們都在尋求價值感,如果童年時,某一種方式令我們找到了價值感,此後我們便會執著於這個方式。

並且,這世界上的大多數人一般只找到了套尋求價值感的方式,越困難的時候,我們會越執著於這一套方式,認為這是唯一的,但其實在最困難的時候,改變或調整這一方式會更好。

譬如,肥姐的開心果形象在螢屏上給公眾帶來了巨大的快樂,並為自己贏得了名聲和利益。 但在私人生活中,她的這一形象似乎只是對別人有利。 段似是肥姐自述的文字中寫道,朋友們很喜歡和肥姐聊天,把苦惱傾訴給她,也很喜歡帶著戀人和她在一起,男人這樣做,女人也這樣做。

被需要但不被重視

但為什麼要做別人的垃圾桶呢?

真愛極其珍貴,我們應該給值得的人。 很多傾訴,多是自戀式的絮絮叨叨,這時的傾聽並沒價值。

並且更重要的一點是,做別人的垃圾桶的人,一般都不會被別人所重視。 大家都需要你,但沒有人會重視你愛你。

肥姐之所以和鄭少秋相戀,是因為鄭少秋的前女友讓肥姐給鄭少秋轉封信。 肥姐以為是情書,就轉了,沒想到這是一封分手信。 拿到這封分手信的鄭少秋情緒極其低落,而肥姐想辦法安慰他,兩人由此建立了戀愛關係。

讓肥姐轉分手信的做法,是不地道的。 送分手信想必有些難過,做起來有些困難,但能解決的辦法很多,不必假肥姐之手,而且假手前也沒有告訴肥姐實情。 不過,看肥姐的自述文字,她好像對這種做法沒有感到一點兒不舒服,她似乎習慣了做一個被別人需要但不被別人重視的好人。

但這樣的好人,到了愛情中,很容易被忽視。

我們常以為,要一個人對自己好,就該先對他好。 但是,更好的辦法是你想讓一個人對你好,就請他幫你一個忙。 這個辦法之所以更好,是因為我們都很自戀。 多數時候,我們看似愛的是別人,其實愛的是自己在這個人身上的付出。

如果在一個關係中,你付出了,那麼你會很在乎這個關係,但對方沒怎麼付出,於是對方就不會在乎這個關係,而且不管你多麼優秀,對他有多好,他都會不在乎。 想讓他在乎,就必須讓他付出。

這是一切關係中的秘密,在親密關係中尤其如此。

面對大眾,肥姐做一個開心果,她給了大眾快樂,而自己也收穫了很多。

但是,當面對親人時,如果她繼續做開心果,她就只有付出,而難以有收穫。

所以說,當感情受挫時,肥姐或許更需要重新認識自己,改變自己獲得價值感的方式,而不是執著於以前的方式。

能主動及時調整自己獲得價值感的方式的人,是鳳毛麟角,而在遭遇困難時更加執著於固有的方式的人,是絕大多數。

肥姐也是後者。 所以,當遭遇人生最大的創傷後,她給人的印象是她比以前更快樂,但我這個朋友說,這種快樂一定是假的,她相信肥姐是把快樂給了別人,而把悲傷留給了自己。 她以前就是這樣的,讀書時,她給人的印象是一個陽光燦爛的女孩,常收到男孩的求愛信,多數求愛信會寫道:“我喜歡你燦爛的笑容。 ”

身體疾病是為了減輕心理痛苦?

不過,如果有這句話,這個男孩就會徹底失去機會。 她會覺得這個人根本不瞭解她,不知道她內心有多苦。並且,她也害怕面對他,覺得這個男孩不會接受她真實的一面。

肥姐也是如此吧。當在加拿大遇到的粉絲說她是香港的“開心果”時她會不會也有相同的感受?

我們執著於某一點,一定是因為我們認為這一點是“好我”,而相反的方向是“壞我”。我們都渴望與別人親近,但我們認為,別人只能接受我們的“好我”,而不能接受我們的“壞我”。

我這位朋友,以前和肥姐有同一個邏輯:快樂時的自己是“好我”,悲傷時的自己是“壞我”。所以,把快樂表現給別人,把悲傷留給了自己。

她們這樣做時,還常常得到別人的鼓勵。譬如,當男孩寫求愛信說,我喜歡你快樂的樣子,這時她就會認為自己這一套邏輯果真是正確的。肥姐作為香港第一“開心果”,得到這樣的鼓勵不知道有多少。

但另外一面的自己才是更真實的。我這位朋友,當她一個人時,她就會變得鬱鬱寡歡,而且她對憂傷氣質的人和憂傷色彩的小說與電影更感興趣。當和這些憂傷的東西相處時,其實就是她在和憂傷的那部分自我相處,這時她面對這些憂傷的東西就宛如在面對自己。

如果一些感受在自己身上產生了,就必須接納它們、認識它們,這才是自我和諧之道。

但太多時候,我們有一種妄想:有些感受不舒服,我不去面對,它就不存在了。這自然是不可能的。有了悲傷的人,是不可能通過哈哈大笑把悲傷給徹底消滅的,他只能去擁抱他的悲傷。

如果悲傷真被消滅了,一個遭遇大悲劇的人,表現得徹底沒有悲傷,甚至反而還很快樂,這一定意味著更大的悲劇會產生。

因為某些感受一旦產生,我們不接受它、壓制它,不讓它通過心理的途徑來表達,那麼,它就會通過身體的途徑來表達。

以前,我寫過,癌細胞或許就是被我們徹底壓制的某些感受的表達途徑前不久,我讀了一本雜誌,上面介紹國外一本雜誌上的文章,說其作者認為很多生理疾病起了減緩心理痛苦的保護作用。

我贊同這個觀點。然而,如果用癌症的方式來減緩心理痛苦,這就太不值得了。

她會覺得這個人根本不瞭解她,不知道她內心有多苦。並且,她也害怕面對他,覺得這個男孩不會接受她真實的一面。

肥姐也是如此吧。當在加拿大遇到的粉絲說她是香港的“開心果”時她會不會也有相同的感受?

我們執著於某一點,一定是因為我們認為這一點是“好我”,而相反的方向是“壞我”。我們都渴望與別人親近,但我們認為,別人只能接受我們的“好我”,而不能接受我們的“壞我”。

我這位朋友,以前和肥姐有同一個邏輯:快樂時的自己是“好我”,悲傷時的自己是“壞我”。所以,把快樂表現給別人,把悲傷留給了自己。

她們這樣做時,還常常得到別人的鼓勵。譬如,當男孩寫求愛信說,我喜歡你快樂的樣子,這時她就會認為自己這一套邏輯果真是正確的。肥姐作為香港第一“開心果”,得到這樣的鼓勵不知道有多少。

但另外一面的自己才是更真實的。我這位朋友,當她一個人時,她就會變得鬱鬱寡歡,而且她對憂傷氣質的人和憂傷色彩的小說與電影更感興趣。當和這些憂傷的東西相處時,其實就是她在和憂傷的那部分自我相處,這時她面對這些憂傷的東西就宛如在面對自己。

如果一些感受在自己身上產生了,就必須接納它們、認識它們,這才是自我和諧之道。

但太多時候,我們有一種妄想:有些感受不舒服,我不去面對,它就不存在了。這自然是不可能的。有了悲傷的人,是不可能通過哈哈大笑把悲傷給徹底消滅的,他只能去擁抱他的悲傷。

如果悲傷真被消滅了,一個遭遇大悲劇的人,表現得徹底沒有悲傷,甚至反而還很快樂,這一定意味著更大的悲劇會產生。

因為某些感受一旦產生,我們不接受它、壓制它,不讓它通過心理的途徑來表達,那麼,它就會通過身體的途徑來表達。

以前,我寫過,癌細胞或許就是被我們徹底壓制的某些感受的表達途徑前不久,我讀了一本雜誌,上面介紹國外一本雜誌上的文章,說其作者認為很多生理疾病起了減緩心理痛苦的保護作用。

我贊同這個觀點。然而,如果用癌症的方式來減緩心理痛苦,這就太不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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