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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丰帝一意孤行,桂良的苦心经营将化为泡影?

英國專使額爾金在清方的一再請求下, 也認為英國公使駐在充滿敵意的北京, 并非上策。 他于1858年10月30日致函桂良, 宣稱若《天津條約》能得到嚴格的遵守, 若英國公使次年至北京換約能得到適當的接待, 他將提請英國政府考慮, 英國公使不常駐北京, 而是定期或有事隨時前往北京。 額爾金的答復距咸豐帝的期望十分遙遠, 他只是提出了須得到本國政府認可的個人意見, 而且也封絕了桂良的口, 即不得再議修改條約。 桂良在咸豐帝的嚴旨催令下, 于11月15日上奏, 含混其詞, “駐京一節, 說至再三, 方肯不長行居住”。

桂良并沒有說明額爾金的先決條件, 也沒有將額爾金的信件上呈。 咸豐帝對此仍是十分不滿, 諭旨中稱:“若仍準其隨時往來, 豈能日久相安?”并讓桂良明確告訴英、法使節:“若至天津, 我兵即先開炮。 ”

桂良

額爾金

此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咸豐帝一直在發怒, 不停地要求桂良消弭“四事”。 桂良并沒有與英國等國商議更改條約, 而是不停地在筆墨上與咸豐帝周旋。 “公使駐京”消弭后, 咸豐帝的要求改為消除公使“隨時進京”, 又隨著英、法公使進京換約期限的臨近, 咸豐帝的要求又變為在上海換約。 盡管桂良此期不停地挨罵, 但他的政治經驗告訴他, 咸豐帝色厲內荏, 已經退縮。 1859年1月29日, 咸豐帝授兩江總督何桂清為欽差大臣,

頭銜也從“管理五口通商事務”改為“辦理各國事務”。 3月19日, 桂良終于將額爾金的條件和盤托出。

咸豐帝見此底牌, 只得再讓步, 同意英、法使節進京, 但提出條件:“所帶人數, 不準過十名, 不得攜帶軍械。 到京后, 照外國進京之例, 不得坐轎擺隊。 換約之后, 即行回帆, 不許在京久駐。 ”他還要求桂良盡可能在上海換約。 而4月22日桂良奏請將《天津條約》的批準文本發下, 以便新任英、法公使到上海時可以在上海互換;咸豐帝卻宣布:“如‘四事’說明, 另立專條, 該夷肯在上海換約, 即迅速馳奏, 再將條約發去。 ”直到此時, 他仍沒有放棄修改《天津條約》。

1859年6月6日, 英國公使卜魯斯(F.W.A.Bruce)到達上海, 7日, 法國公使布爾布隆(A.de Bourboulon)到達上海。 英、法使節堅持進京換約, 拒絕與桂良會晤。

15日, 英、法公使乘船北上。 25日, 英、法使節強入大沽, 戰事重起。

大沽口炮臺

廣東人民出版社委托宣傳

( 茅海建:《當代學人精品:茅海建卷》, 廣東人民出版社, 2016年版 )

( 編輯:南京師范大學中國史碩士研究生 謝敏 )

季我努學社青年會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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