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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利亚已成人间地狱,为何有大量外国人源源不断的涌入?

作者:巴希爾

自從2012年全面爆發以后, 敘利亞內戰曠日持久。

政府軍、反對派武裝、「伊斯蘭國」輪番拉鋸, 這個原本安穩的中東小國, 幾乎變成了人間地獄。 據統計, 目前流離在外的敘利亞難民高達近700萬人, 相當于三分之一的人口逃出國境。

然而與此同時, 另有一些人源源不斷涌入敘利亞, 他們不僅不畏懼戰火, 還主動參與其間, 成為內戰各方的戰士。 為何有人不遠萬里到敘利亞參戰呢?


死在土耳其海灘上的敘利亞難民男童

「外籍軍」規模空前

內戰爆發之初, 許多外籍武裝人員就開始來到敘利亞。 截至2014年1月,

參與內戰的外籍人員多達7000人, 至少來自約50個國家, 遍及亞洲、非洲、歐洲、美洲、大洋洲五大洲。

隨后, 由于反對派武裝間相互混戰爭搶地盤, 外籍武裝一度減少。

但在2014年6月底, 極端組織「伊斯蘭國」成功「建國」, 更多「圣戰士」受到吸引, 投入敘利亞戰場。 反政府武裝內部的外籍人員, 至少有12000多人。 他們的到來, 大大充實了逐步衰減的反對派力量。


俄羅斯部署在敘利亞的戰斗機

當然, 政府軍方面也邀請了不少外國人「助拳」。 除了公開支援他們的駐敘俄軍, 伊朗也提供了不少支持。 敘利亞統治者阿薩德家族代表的阿拉維派, 被伊朗承認為什葉派分支。

至少7000多名來自伊朗、伊拉克和黎巴嫩真主黨的「教友」前來協助阿薩德政權作戰。 其中包括出名的伊朗革命衛隊「圣城旅」成員。

有人評論:「你已經看不到全部由敘利亞人組成的政府軍。 敘利亞政府正是依靠大量外籍人員, 才能支撐這個政權繼續作戰。 」

「志愿者」來自何方

來自周邊國家的援軍可以理解, 但許多外籍戰士是從和平富裕的歐洲出發, 不辭勞苦地投入硝煙彌漫的戰場。 截至2015年1月, 歐盟成員國中至少有3000多人前往敘利亞參戰。 這是怎么回事呢?


內戰中被摧毀的坦克

大量外籍武裝人員參加并非為了物質回報。 他們追求的是人生中更高的目標和意義。 由于敘利亞內戰久拖不決, 所謂「溫和反對派」早已喪失生存空間, 目前活躍的反政府武裝大部分和基地組織、「伊斯蘭國」等極端勢力有聯系。

極端組織在網絡媒體上宣揚敘利亞將成為「圣戰」之地,

號召信徒參與。 極端組織的宣傳人員與時俱進, 積極利用網絡媒體。 有的西歐「圣戰者」參加極端組織后, 充分利用自身優勢, 寫博客、發推特, 還在網絡問答平臺(如ask.fm)上回答問題, 介紹和美化外籍戰士生活經歷。

宣傳內容經過精心設計, 在這里看不到可怕的殺戮或迫害平民, 展現的全是戰士們的兄弟情誼和英雄情懷。 有的場景還非常生活化, 比如在戰地中帶著寵物貓。


敘利亞外籍戰士

與此同時, 不少生活在歐洲的年輕穆斯林移民, 身處社會底層, 在生活中經歷過挫折和不滿。 對新生活的幻想, 再混雜進宗教犧牲的熱情, 足以吸引數千歐洲人加入敘利亞反對派武裝。

「志愿者」和被迫參軍的壯丁不同,

首先需要在思想上強化自己的動機。

一名來自英國的「戰士」解釋說, 拋棄家庭來到戰場的原因, 首先是為了保衛穆斯林的土地和生命;其次則是人道主義的原因, 「因為我要通過我的戰斗來協助這里的人道主義工作」。

通過思想灌輸和感染, 參戰的外籍戰士至少在人生價值感方面得到極大滿足, 足以克服對犧牲的恐懼。

古老的意識形態配合21世紀的網絡宣傳工具, 效果空前。 以法國為例, 從1979到2001年, 參加阿富汗沖突的一共只有十幾人, 平均每年不到一人;但僅2014年, 就有700多人前往敘利亞成為武裝分子。

為了混入戰線, 外國人士采取各種方法規避可能的阻攔。 例如, 2014年3月, 一對皈依伊斯蘭教的瑞典年輕夫婦決定參加「圣戰」。

他們為此學習了簡單的阿拉伯語, 自行駕車來到土耳其, 之后加入了人道主義救援隊, 通過這種方式到達敘利亞伊德利卜的反對派控制區。

加入內戰武裝后, 許多外籍人員表示再也不會返回原來的國家, 有的燒毀了自己的護照, 有的和當地人結婚成家。 其中很多人與家人斷絕聯系, 直到在戰場上陣亡, 家人才得知消息。


戰火中的敘利亞城市

嘗到甜頭的極端組織, 逐漸有組織地建立外籍人員招募網絡。 類似的動員網絡遍布法國、比利時、西班牙、埃及、土耳其、馬來西亞等多個國家。

「圣戰士」走向何處

在大量外籍人員參與下, 敘利亞內戰出現了「國際戰爭」的特點。 敘利亞各方武裝使用的語言甚至達70多種, 除了最常用的阿拉伯語和英語,還包括荷蘭語、索馬里和西非語言等。

正因如此,敘利亞內戰的影響日益超出國界。外籍人員參戰,表現出敘利亞這塊棋盤上的大國角力和教派沖突。此外,內戰還「輸出」了大批極端人員,帶來嚴重的國際安全威脅。


戰火中的敘利亞城市

早在2014年5月就出現了這類恐怖襲擊。一名法國穆斯林以外籍戰士的身份在敘利亞參戰一年。返回歐洲后,他在布魯塞爾襲擊了一家猶太博物館,槍殺四名游客。

最嚴重的一起發生于2015年11月,三名從敘利亞回國的法國籍武裝分子,在巴黎發動恐怖襲擊,造出130多人死亡、300多人受傷。

許多國家認識到這一問題,紛紛采取辦法,禁止國民前往武裝沖突的地區,并促使已經前往敘利亞的人員回國。2015年2月,法國內政部宣布沒收50名疑似前往敘利亞、伊拉克參戰的法國公民的護照。

不過,大批外籍參戰者返回本國后,勢必會將極端組織的暴力心理和思想觀念也帶回國內,令各國揣揣不安。法國為此特別成立了一個呼叫中心,讓歸國者的家庭報告其家人思想動態。

當然,也有少量不帶宗教色彩的外國志愿者參與敘利亞內戰。他們主要參與的是敘利亞北部的庫爾德武裝「人民保衛軍」。


庫爾德戰士

庫爾德武裝長期以來是抵抗宗教極端勢力的主力,它同樣在Facebook上開設了招募外籍人員的賬號。據稱其至少擁有400名來自歐洲、美洲和澳洲的志愿者。對此,英國內政部向本國志愿者規勸說,幫助敘利亞的最好方法是通過慈善機構捐款,而不是跑到國外打仗。

歸根到底,外籍戰士出現在敘利亞,體現出這場國家內戰的「世界化」。起初西方世界試圖將其價值觀推廣至中東,維持其全球領袖地位,為此對敘利亞內戰進行「人道主義干涉」,要推翻阿薩德政權。

不料,宗教勢力乘勢而起,極端組織也借用敘利亞戰爭登上舞臺,吸引追隨者。投奔ISIS的圣戰者比過去20年加入恐怖組織的還多,甚至「出口轉內銷」,回國策劃襲擊


IS戰士

在全球化程度空前的時代,任何國家都不能將世界另一個角落的苦難置若罔聞,否則,它一定會得到某種形式的反饋。遍及五大洲的外籍戰士,正是敘利亞戰火中誕生并蔓延全球的陰霾。

除了最常用的阿拉伯語和英語,還包括荷蘭語、索馬里和西非語言等。

正因如此,敘利亞內戰的影響日益超出國界。外籍人員參戰,表現出敘利亞這塊棋盤上的大國角力和教派沖突。此外,內戰還「輸出」了大批極端人員,帶來嚴重的國際安全威脅。


戰火中的敘利亞城市

早在2014年5月就出現了這類恐怖襲擊。一名法國穆斯林以外籍戰士的身份在敘利亞參戰一年。返回歐洲后,他在布魯塞爾襲擊了一家猶太博物館,槍殺四名游客。

最嚴重的一起發生于2015年11月,三名從敘利亞回國的法國籍武裝分子,在巴黎發動恐怖襲擊,造出130多人死亡、300多人受傷。

許多國家認識到這一問題,紛紛采取辦法,禁止國民前往武裝沖突的地區,并促使已經前往敘利亞的人員回國。2015年2月,法國內政部宣布沒收50名疑似前往敘利亞、伊拉克參戰的法國公民的護照。

不過,大批外籍參戰者返回本國后,勢必會將極端組織的暴力心理和思想觀念也帶回國內,令各國揣揣不安。法國為此特別成立了一個呼叫中心,讓歸國者的家庭報告其家人思想動態。

當然,也有少量不帶宗教色彩的外國志愿者參與敘利亞內戰。他們主要參與的是敘利亞北部的庫爾德武裝「人民保衛軍」。


庫爾德戰士

庫爾德武裝長期以來是抵抗宗教極端勢力的主力,它同樣在Facebook上開設了招募外籍人員的賬號。據稱其至少擁有400名來自歐洲、美洲和澳洲的志愿者。對此,英國內政部向本國志愿者規勸說,幫助敘利亞的最好方法是通過慈善機構捐款,而不是跑到國外打仗。

歸根到底,外籍戰士出現在敘利亞,體現出這場國家內戰的「世界化」。起初西方世界試圖將其價值觀推廣至中東,維持其全球領袖地位,為此對敘利亞內戰進行「人道主義干涉」,要推翻阿薩德政權。

不料,宗教勢力乘勢而起,極端組織也借用敘利亞戰爭登上舞臺,吸引追隨者。投奔ISIS的圣戰者比過去20年加入恐怖組織的還多,甚至「出口轉內銷」,回國策劃襲擊


IS戰士

在全球化程度空前的時代,任何國家都不能將世界另一個角落的苦難置若罔聞,否則,它一定會得到某種形式的反饋。遍及五大洲的外籍戰士,正是敘利亞戰火中誕生并蔓延全球的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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