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6月29日基辛格在莫斯科參加俄前總理普里馬科夫的紀念論壇, “順便”見了普京。 在一年以后, 美國媒體上卻煞有其事的報道:基辛格是帶著特朗普的囑托去的, 基辛格一直在幫特朗普籌劃改善對俄關系, 他甚至建議總統下一盤“聯俄抗中”的大棋。 從基辛格的過往所作所為來看, 這位“中國人民老朋友”會不會提出這樣的計劃呢?
在上世紀60-70年代, 國際局勢對美國有若干不利之處。 自20世紀以來, 60年代后期標志著美國外交政策最有爭議和最雜亂無章的時刻。 美國在越南的沖突越發顯得弄巧成拙, 使美國背離了它在世界上應該扮演的角色,
當新當選的總統理查德·尼克松和他的國家安全事務特別助理亨利·基辛格, 承諾用新“緩和”政策姿態取代60年代后期的癱瘓狀態, 以重新建立美國在全世界的影響。 基辛格作為緩和的日常管理者, 其名聲與人們對外交成功的期盼一樣, 在1972年達到了頂峰。 在那不平凡的一年里, 他和尼克松總統2月訪問了中國, 5月訪問了蘇聯。 美國將對中國有計劃“開放”的聲明, 和基辛格為尼克松訪華做準備的秘密北京之行“震驚了世界”。
這預示著在二十多年的疏遠和斗爭后, 中美關系進入了一個友好的新時代。 中美政府的聯合聲明作為尼克松1972年2月28日訪問的總結(“上海公報”),
莫斯科的領導層著實被尼克松和基辛格訪問中國的舉動震驚了。 當時蘇聯駐美國大使阿納托利·多勃雷寧回憶道, 他的政府“甚至都認為不存在華盛頓和北京和好的可能性”。
在一次訪談中, 基辛格談到了自己的成功。 他表示:在我成功的方法中, 中國是一個重要的因素。 可是, 那并不是最主要的一點……最主要的一點源自于我總是單獨行動這個事實。 美國人對這點極為欽佩。 美國人佩服騎在馬上獨立帶領穿越荒漠的旅行隊的牛仔。 他也許連一支手槍都沒有帶, 他只是行動, 這就是他所做的一切:在正確的時間指向正確的地方。 就像一個西部傳奇故事一樣。
在這個歷史性時刻,
事實上, 早在基辛格年輕移民到美國時, 對美國就有矛盾心理。 一方面他很欣賞美國的科技、工作節奏和美國式的自由。
因此, 我們既要看到基辛格現實主義外交的“非道德性”的狡猾, 和美國特朗普政府為了“美國再度偉大”在目標上的一致性, 也要看到基辛格外交在美國整體外交政策中的矛盾性和局限性。 特朗普可能比尼克松更為現實,但并不意味著基辛格式外交能夠在特朗普政府死灰復燃。從某種程度看,如果單純糾結基辛格的所作所為,無論是對于中國還是美國,都是刻舟求劍而已。
特朗普可能比尼克松更為現實,但并不意味著基辛格式外交能夠在特朗普政府死灰復燃。從某種程度看,如果單純糾結基辛格的所作所為,無論是對于中國還是美國,都是刻舟求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