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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人生的至暗時刻,我重生了

之前, 我們發過一篇《王石的落淚演講:熬過人生最黑暗時刻的經歷, 會成為你的財富》, 在文末留下了名為“你人生的至暗時刻”的讀者互動。

小編在評論區收到了很多大家談到的“至暗時刻”, 百感交集。

有人正值“至暗”當下, 感同身受。 有人的“至暗時刻”已經過去, 很受鼓舞。

升學升職或是跳槽裸辭會焦慮;交學費、還貸款、交份子錢、賺奶粉錢、籌嫁妝也焦慮。 焦慮之源好像總是其一。

《海邊的卡夫卡》裡有這麼句話:

“人生有種種始料未及的事情發生。 正因為不能稱心如意, 人世才有意思。 ”

我們選擇了讀者的“至暗”經歷,

來看“至暗時刻”是如何過去, 以及我們能從黑暗之處打撈出什麼金光閃閃的寶貝, 一邊炫耀一邊跌跌撞撞地走完後面可能更狗血、更不平坦的路。

一、至暗時刻很難過, 但還好我沒有白白受苦

@ nothing: 再遇到什麼苦難, 都不會比以前更苦, 也無所畏懼了。

十幾歲喪失至親, 被親人虐待, 比如被扇巴掌、拍腦袋、猥褻。 長達七年的抑鬱情緒到後來爆發成重度抑鬱, 對很多事喪失興趣。

自殘和自殺我都想過。

但現在我還好好的, 大概是主動採取了一些辦法, 比如養寵物和嘗試出去找工作。 那時候每天忍著恐懼, 出門面試, 然後被拒。 受藥物副作用的影響, 走路會頭暈, 也不能正常說話, 有時只能蹲在路邊。 面試的時候, 也不能好好回答問題。

不得不承認, 有的難關, 就是得自己一個人過。

後來我長記性了, 面試沒辦法正常說話我就少說, 簡短發言。 手顫抖得厲害我就把手藏到桌子下面去, 回家路上暈……那就只能蹲會兒啦, 不暈了再走回家。

我總能走回家的。

雖然抑鬱症讓我感到痛苦, 但它帶給我強大的專注力。 專注找工作的時候, 能解決就解決, 不能解決就躲開, 我並不會去考慮又失敗會怎麼樣。 我恐懼、害怕, 但我還是要出門面試。

現在我是一個遊戲策劃, 在那種糟糕的狀態下成功入行了, 這讓我有了很大的勇氣去面對將來更多的事。

總的說來, 感謝那個想辦法活下來的自己。 但完全也有另一種可能, 是至暗時刻讓我們放不下、饒不了自己。

我想到奧斯卡提名電影《海邊的曼徹斯特》。

主人公李是一名頹廢的清潔修理工, 為了處理突發心臟病的哥哥的後事以及照顧他的侄子, 不得不回到自己千方百計要逃離的家鄉。

而他的至暗時刻, 應該就是在冬日的夜晚因微醺糊塗忘給壁爐加防火罩, 讓一場大火帶走了自己的三個孩子。 更糟糕的是, 員警在做完筆錄後, 一句“你可以走了”, 讓他失去了為此贖罪的機會。

李的後半生, 都活在了至暗時刻的陰影中, 不能翻頁、無法談起。

殺不死李的, 最終使他強大了嗎?是的。

因為李和前妻Randi的那一場直揭傷疤的含淚的對話, 是他從至暗時刻中所看清的、認清的結論。 雖然他很坦白:“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

加繆說:“最終, 活著比自殺需要更大的勇氣。

”至少, 李寧願膽小懦弱地對侄子承認一句“我無法打敗它“, 也沒有選擇在警察局自殺失敗後接二連三地尋死還罪。

同樣在《三塊看板》裡, 母親面對女兒的不幸去世, 一邊自責逃避傷痛, 一邊強硬作風要為女兒找兇手。

還是尼采那句話:“那些殺不死我們的, 終將使我們強大。 ”

二、我們怕是逃不開逆境, 但說不準就能重生

《紐約時報》專欄作家安德魯.所羅門在Ted上有過一次名為《生命中最慘痛的時刻如何造就我們》的演講。

他說: “逃避和忍耐是創造意義的入口通道。 ”

在演講中, 他回憶了自己曾採訪過的一位50歲的女士。 她年少時被強姦, 懷了孩子, 此後打亂了所有的人生計畫。

“你會時常想起那個強姦你的男人嗎?”

女士說:

“我曾經很憤怒,

但現在只有憐憫。 因為他有一個美麗的女兒, 兩個美麗的孫子孫女, 但他不知道, 只有我知道。 所以顯然, 我是幸運的。 ”

安德魯像是過來人, 在臺上發表演講, 用那麼動聽的方式講著自己最不堪的故事。 他自己也曾患有抑鬱症。

在《抑鬱症, 是一種怎樣痛苦的體驗》的演講中, 他描述了自己應對抑鬱症、應對失去所有興趣、接受靠藥物治療的痛苦的過去。

人生中充滿了各種各樣難忘的時刻, 但總有一些是你不願回憶的。

有句話說:能說出來的都不算悲傷, 真正的難過是哭不出來的。

我們可以遮遮掩掩地過一生嗎?

我們可以為黑暗的日子重新粉刷好看的顏色嗎?

安德魯是這麼說的:“當我們對自己慚愧, 我們就無法闡述自己的故事, 而故事是身份的基礎。”

換句話說,正是所有或好或壞的經歷才組成了現在的自己。

“我們在慘痛經歷之後,會追尋我們的身份。我們不能承擔無謂的痛苦,但如果我們認定它是有意義的,我們就能忍受巨大的痛苦。”

三、處在至暗時刻的我們, 做什麼比較好

至暗時刻,不是我們能選能逃的。命運要你低頭,哪裡有時間好聲好氣地商量?但是坐以待斃從來就不是人類應有的姿勢。

要怎樣才能不辜負祖先們面對兇猛野獸、天災疾病時了不起的求生基因呢?

@小周的經驗:面對威脅,我學會了什麼是真正的保護自己。

我工作的所有收入都付諸家庭生活和孩子教育,自己省吃節用。可是孩子他爸把自己的收入像金礦一樣藏起來,還要我繼續向銀行申請高額貸款。當我想要過問他時,他突然就翻臉、摔碗、摔刀子在桌上,掐我脖子,威脅我,我崩潰了。

經歷了半年,回首這幾個月,我的世界並沒有天昏地暗。我反而因此補習了有關的法律、房產、公正等各種知識,面對恐嚇威脅也不再恐懼和束手無策。

每天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好好對自己、好好工作,沉靜下來做事,面對各種花樣威脅用所學的東西冷靜分析。

我還是愛自己、愛這個世界。

知識永遠是解決實際問題的有效辦法,但還有什麼精神方面的慰藉能讓我們在至暗時刻中變得好受一些呢?

新銳英國小說家馬特.海洛的暢銷書籍《活下去的理由》裡有應對至暗時刻的糟糕情緒的好辦法。

馬特在24歲時患上了抑鬱症,曾在懸崖邊企圖自殺。在抑鬱症的種種折磨之下,和自己攜手走過這樣一段難捱的時光。

一句話說,就像是一本逆境求生寫實錄。

在這本書中,有個應對鬱悶心情、糟糕情緒的好方法,那就是“糟糕銀行”。

他寫道,當他正在經歷糟糕負面的狀態時,會想辦法與這些“至暗時刻”相處,比起摔東西鬧脾氣,慢慢滋養絕望心情相比,他選擇把負面情緒都記錄下來,就像把錢存進銀行一樣。簡單來說,就是寫日記一般。

這個方法的好處就在於,通過一次次地看“存摺”,我們可以清清楚楚地瞭解,我們都在經歷過什麼,是不是曾認定上個月的失業就是此生過不去的坎,沒想到這星期的失戀還可以比之前更難熬。

反之,所有的過去回看起來,都不算最黑暗。

當時的讀者互動已經過去了一陣子,不知道那會的“至暗時刻”,現在想來是不是痊癒了很多,又或者是仍在苦苦堅持。

受過的傷,會留下傷痕,會帶來教訓。更多的,是讓我們成為比從前更有經歷、更有經驗的人。

雖然不是什麼鍍金的好事,也寫不進應聘世界500強的簡歷,但我們自己知道,我們比從前更能扛、更有力量,甚至更有面對世事無常的智慧。

村上春樹在《海邊的卡夫卡》中還寫道:

“……暴風雨結束後,你不會記得自己是怎樣活下來的。你甚至不確定暴風雨真的結束了。但有一件事是確定的:當你穿過了暴風雨,你就不再是原來那個人。”

從至暗時刻裡走出來的人想變得強大,我想只是時間問題。

本文由LinkedIn原創,作者林森林和LinkedIn的讀者們。

本文圖片來自影視截圖、網路和原作者。為非商業用途使用,如因版權等有疑問,請于本文刊發30日內聯繫Linked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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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故事是身份的基礎。”

換句話說,正是所有或好或壞的經歷才組成了現在的自己。

“我們在慘痛經歷之後,會追尋我們的身份。我們不能承擔無謂的痛苦,但如果我們認定它是有意義的,我們就能忍受巨大的痛苦。”

三、處在至暗時刻的我們, 做什麼比較好

至暗時刻,不是我們能選能逃的。命運要你低頭,哪裡有時間好聲好氣地商量?但是坐以待斃從來就不是人類應有的姿勢。

要怎樣才能不辜負祖先們面對兇猛野獸、天災疾病時了不起的求生基因呢?

@小周的經驗:面對威脅,我學會了什麼是真正的保護自己。

我工作的所有收入都付諸家庭生活和孩子教育,自己省吃節用。可是孩子他爸把自己的收入像金礦一樣藏起來,還要我繼續向銀行申請高額貸款。當我想要過問他時,他突然就翻臉、摔碗、摔刀子在桌上,掐我脖子,威脅我,我崩潰了。

經歷了半年,回首這幾個月,我的世界並沒有天昏地暗。我反而因此補習了有關的法律、房產、公正等各種知識,面對恐嚇威脅也不再恐懼和束手無策。

每天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好好對自己、好好工作,沉靜下來做事,面對各種花樣威脅用所學的東西冷靜分析。

我還是愛自己、愛這個世界。

知識永遠是解決實際問題的有效辦法,但還有什麼精神方面的慰藉能讓我們在至暗時刻中變得好受一些呢?

新銳英國小說家馬特.海洛的暢銷書籍《活下去的理由》裡有應對至暗時刻的糟糕情緒的好辦法。

馬特在24歲時患上了抑鬱症,曾在懸崖邊企圖自殺。在抑鬱症的種種折磨之下,和自己攜手走過這樣一段難捱的時光。

一句話說,就像是一本逆境求生寫實錄。

在這本書中,有個應對鬱悶心情、糟糕情緒的好方法,那就是“糟糕銀行”。

他寫道,當他正在經歷糟糕負面的狀態時,會想辦法與這些“至暗時刻”相處,比起摔東西鬧脾氣,慢慢滋養絕望心情相比,他選擇把負面情緒都記錄下來,就像把錢存進銀行一樣。簡單來說,就是寫日記一般。

這個方法的好處就在於,通過一次次地看“存摺”,我們可以清清楚楚地瞭解,我們都在經歷過什麼,是不是曾認定上個月的失業就是此生過不去的坎,沒想到這星期的失戀還可以比之前更難熬。

反之,所有的過去回看起來,都不算最黑暗。

當時的讀者互動已經過去了一陣子,不知道那會的“至暗時刻”,現在想來是不是痊癒了很多,又或者是仍在苦苦堅持。

受過的傷,會留下傷痕,會帶來教訓。更多的,是讓我們成為比從前更有經歷、更有經驗的人。

雖然不是什麼鍍金的好事,也寫不進應聘世界500強的簡歷,但我們自己知道,我們比從前更能扛、更有力量,甚至更有面對世事無常的智慧。

村上春樹在《海邊的卡夫卡》中還寫道:

“……暴風雨結束後,你不會記得自己是怎樣活下來的。你甚至不確定暴風雨真的結束了。但有一件事是確定的:當你穿過了暴風雨,你就不再是原來那個人。”

從至暗時刻裡走出來的人想變得強大,我想只是時間問題。

本文由LinkedIn原創,作者林森林和LinkedIn的讀者們。

本文圖片來自影視截圖、網路和原作者。為非商業用途使用,如因版權等有疑問,請于本文刊發30日內聯繫Linked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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