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飛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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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消滅對手有生力量, 向其傾瀉超過正常基數三倍以上的彈藥量, 被稱為“范佛里特彈藥量”。
1952年10月, 一片焦黑的上甘嶺高地上, 一邊是這一火力計量單位的創造者, “聯軍”地面部隊司令范佛里特, 另一邊, 是飽受“范佛里特彈藥量”轟炸的志愿軍部隊。
圖:志愿軍上甘嶺陣地一角
在敵人漫天火力傾瀉下, 離開防護工事進攻作戰的志愿軍損傷慘重。 24日晚, 15軍甚至把軍部的警衛連派出作戰, 兵力投入幾近極限。
圖:志愿軍某部前線指揮所
戰場另一邊, 聯軍第二師換下了第七師,
圖:志愿軍戰士夜襲敵軍
要攻下志愿軍陣地, 必須先要拔掉這個堡壘。 敵軍一個連向碉堡發起了進攻。 硝煙中, 3個戰士從堡壘中悄悄潛出, 兩人繞道敵后, 敵人還沒接近, 就被炸的暈頭轉向。 敵又派出一個班摸到堡壘邊上偵查, 發現沒動靜, 以為幾名戰士已被消滅, 便大搖大擺準備進入, 不曾想3個戰士等敵人靠近后, 又是一頓掃射。 發現3名志愿軍身影的敵軍,
圖:“聯合國軍”進攻上甘嶺陣地
當天夜里, 陣地上的志愿軍試圖派出通信員前去堡壘聯絡, 可敵方的照明彈把陣地照的亮如白晝, 幾個通信員在穿越封鎖線時全部犧牲。 繼續派人聯絡已經沒有意義, 于是這個堡壘被命名為無名陣地, 孤零零的立在敵人陣地上。
圖:志愿軍以頑強毅力克服各種困難
一個小小的堡壘, 竟擋住了聯軍的去路。 敵人又調來了6架飛機進行狂轟濫炸, 可堡壘是美軍修的, 非常堅固, 轟炸并沒有起作用。 隨后幾天, 槍聲仍然不斷, 炮火間隙中, 可以看到5名志愿軍戰士在同百倍于他們的敵軍作戰,
圖:堅守陣地的志愿軍將士
后來, 陣地上的志愿軍來到了這個堡壘, 出現在他們面前的, 首先是堡壘外的三位烈士的遺體。 走到堡壘門口, 第四位烈士的遺體同樣傷痕累累, 但并沒有致命傷, 懷里抱著一根爆破筒;第五個戰士跪在射擊孔邊, 手指還扣在機槍扳機上, 走近才發現, 這位戰士也已經犧牲了。
堡壘中的兩名戰士都沒有致命傷,
也就是說和在堡壘外戰斗犧牲的戰士不同,
他們應該不是戰死的,
而極有可能是在連續戰斗之后被活活渴死的。
最為震撼的一幕,
一個涼風習習的傍晚, 當我看到這個故事時, 一股熱血涌入腦中。 深處敵軍陣營, 獨對四面八方百倍敵軍的5名戰士, 稱得上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真英雄。 他們打退一波又一波進攻, 身邊戰友接連死去, 下一個就是自己。 當他們咽著干渴的喉嚨, 刻下“中國人在此”時, 心中一定是風雷激蕩, 豪氣叢生。
圖:英雄的上甘嶺陣地
這段蕩氣回腸的故事, 出自戰地記者鄭大藩當年未能發表的一篇文章:就是這位記者, 發掘了邱少云的英勇事跡, 并第一個進行了報道。
由于沒有相關記錄,
我們現在對這段故事難以證實,
但它卻真實反映出了上甘嶺戰役的慘烈程度。
這不禁讓身處和平年代的人們感慨萬分:偉大的上甘嶺戰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