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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是這個自行車王國騎得最快的女孩

這是Figure的第121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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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走廊裡一個人也沒有, 光滑的地板上倒映著唯一的亮光——天花板上的電子顯示幕上打出一串紅色的數位 20:50。

這是位於北京石景山的老山自行車館, 女子場地自行車國家隊就在這兒訓練。

走廊的燈光亮起, 一串腳步聲傳來, 腳步聲的主人正是國家隊的女隊員們。 她們推開其中一扇門, 門後的屋子局促狹小, 各式運動器械緊緊地挨在一起, 瑜伽墊、杠鈴堆在另一個角落;透過磨砂的窗戶投射進來一片冰冷而模糊的光線。

這裡是訓練隊的健身房。 很難想像, 從這兒誕生了國際頂尖的自行車運動員,

誕生了亞運會乃至奧運會的冠軍。

長達數小時的場地訓練結束後, 幾個女隊員身著的361°訓練服, 已經被汗水打透了好幾遍。 她們又回到健身房, 加碼訓練, 為三個月後即將到來的亞運會全力備戰。

半路「天才」

鐘天使是隊裡的老將, 也是裡約奧運的女子團體競速賽金牌得主, 實現了中國國家隊在這個項目上奧運金牌零的突破。 媒體報導裡, 鐘天使的名字總和「天才」放在一起。

但鐘天使自己並不認可這個稱號。 小時候她比較瘦弱, 父母讓她去騎自行車是為了練好身體, 不想卻被體校教練選中。 她說自己「就是運動白癡, 沒有任何運動基礎, 不知道為什麼教練會選中我」。

鐘天使從小自卑。 她的學習成績平平,

進了自行車隊也自認「天賦最差」;她覺得自己不好看, 訓練時臉上留了疤痕, 她說沒關係, 因為「本身也沒有顏值」;她看年輕的隊友玩遊戲, 覺得她們都很聰明, 而自己玩的都是「很弱智的小遊戲」。 因為性格內向, 她不太善於與人交際, 很羡慕那些能輕鬆交到朋友的人。

在賽場上, 這種性格也給她帶來過一些麻煩。 自行車場地競速賽講求氣勢, 在發令槍響前, 兩位選手狹路相逢相互逼視, 用眼神震懾對手。 她曾親眼看到一名運動員在出發前被對手的眼神嚇住, 輸掉比賽。 她也曾感到擔憂, 因為內向, 她認為自己不具備震懾對手的強勢。

後來遇到了國家隊的外籍教練本·努瓦, 他成了鐘天使的「心理醫生」。 教練的表情和肢體動作都洋溢著熱情,

很擅長鼓勵運動員。 在鐘天使上場前, 他會盯著鐘天使的眼睛, 說她是最優秀的, 「全場觀眾都是為你一個人而來」。

在本·努瓦眼中, 鐘天使是一個「天才」。

在本·努瓦的訓練和鼓勵下, 鐘天使走上了奧運冠軍的領獎臺, 「天才」的說法也流傳開來。 她第一次感到了自信:「奧運金牌是一個運動員的最高榮譽, 我得到了, 證明我是成功過的。 我覺得現在我還可以。 」

關於是不是「天才」, 她依然不能確定, 但她把「天賦差」的標籤從自己身上撕了下來:「我可能車感比較好, 有人車合一的感覺。 」

「萬年」替補

除了鐘天使, 隊裡僅有的一名老將就是林俊紅, 曾多次在國際大賽中獲團體競速獎牌。 但她沒有鐘天使那麼幸運, 前兩屆奧運會她都是替補,

一過就是八年。 「人的一生能有幾個八年」, 她感到很不服。

讓她心煩的還有日常訓練。 訓練中心的管理很嚴格, 幾點回寢室、幾點睡覺都有要求, 備戰全運會的時候還收過手機。 她感到很不自由, 一度想逃離, 最後請假去北京體育大學讀了一段書。

等心情稍微和緩一些, 林俊紅又回到訓練隊。 從小到大與自行車相伴多年, 她放不下自行車, 也放不下賽場上的感覺。

賽場瞬息萬變, 教練安排的戰術到了比賽時不一定用得上。 即使教練在場外大聲喊話、佈置戰術, 也會被運動員耳邊巨大的風聲淹沒。 一切都要依靠運動員自己的判斷和經驗, 隨機應變。 她迷戀這種感覺:「在場上的時候, 我是自由的。 因為那個時候我來主宰(比賽),

聽自己的。 」

廣州亞運會、第十一屆全運會、墨爾本世界盃、北京世界盃、丹麥世錦賽、迪拜世錦賽.....回顧豐富的比賽經歷, 她漸漸放下了「替補」身份帶來的陰霾:「如果我老想著我是替補, 我認了, 服輸了, 也許我就放棄了。 但我又回來了, 我還是要為了夢想去努力, 去奮鬥。 雖然年齡大了, 現在不是我體力最好的時候, 但卻是我經驗最豐富的時候, 是我最成熟的時候。 我就是我, 獨一無二的我, 在這個世界就是唯一。 」

賽場新人

郭裕芳只有19歲, 是國家隊的新人, 進隊訓練還不到一年。

她13歲就在河南參加自行車訓練, 但當地沒有專業的木質場地, 她不得不常年奔波在北京、河南之間, 訓練幾個月就參加一場比賽, 比賽地點也遍佈全國各地。

少小離家,她獨立得很早,第一次參加世青賽這樣的大型比賽也沒感到不安。她甚至覺得世青賽沒有特別重要,因為主教練沒陪她去參加比賽。她抱著玩一玩的心態,沒拿到金牌依然感覺不錯。

來到國家隊後,這種淡然就被鐘天使和林俊紅打破了。郭裕芳覺得自己和年輕隊員實力相當,但兩位老將讓她感到了壓力。私底下,她們關係很好,會一起打打鬧鬧、說說笑笑。但一到比賽場地,氣氛就變了。鐘天使和林俊紅的專注和冷靜讓她也進入嚴肅的狀態,「不會再去開玩笑或者鬧著玩兒」。

郭裕芳做不到這種專注。全運會前她還是很投入的,因為她知道全運會是個很大的比賽。備戰期間全力以赴,每天想的都是全運會。可比賽一結束,她便感到有點鬆懈,到現在還「繃不起來那個勁」。

這在年輕隊員中並非特例,面對「無論比賽還是訓練都認真」的兩位前輩,郭裕芳放平了心態,覺得臺階還是得一步步上。

下一站:雅加達

下午3點,隊員們戴好頭盔,推著自行車進入了訓練館。賽道上呼嘯而來自行車輪飛速轉動的聲音與教練最大分貝的喊話,緊張程度不亞於國際大賽現場。

事實上賽事已經逼近她們, 2018雅加達亞運會就在眼前。

361°作為主贊助商的國家女子場地自行車隊是世界一流強隊水準,承擔著亞運奪金的任務。參賽名單還沒定,她們不著急也不擔心。鐘天使沉浸在日常訓練生活中,似乎沒有什麼能打擾她。林俊紅對自己的經驗很自信,也對整個車隊感到自信:「我們自行車隊在女子短距離項目上,水準在世界上都是數一數二的,亞洲比賽沒有問題。」比賽經驗不足的郭裕芳也有自己的「定心丸」。正因為沒參加過太多大型比賽,也沒拿過大獎,她的心態輕鬆平和,覺得「沒什麼負擔」。

訓練接近尾聲,她們在賽道上減低了速度。放開雙手,任自行車帶著身體平穩前行,「人車合一」。

特別鳴謝|361°

Figure X 361° X 亞運故事 I 中國國家自行車隊

- END -

Copyright Figure Studio

版權所有,未經允許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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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小離家,她獨立得很早,第一次參加世青賽這樣的大型比賽也沒感到不安。她甚至覺得世青賽沒有特別重要,因為主教練沒陪她去參加比賽。她抱著玩一玩的心態,沒拿到金牌依然感覺不錯。

來到國家隊後,這種淡然就被鐘天使和林俊紅打破了。郭裕芳覺得自己和年輕隊員實力相當,但兩位老將讓她感到了壓力。私底下,她們關係很好,會一起打打鬧鬧、說說笑笑。但一到比賽場地,氣氛就變了。鐘天使和林俊紅的專注和冷靜讓她也進入嚴肅的狀態,「不會再去開玩笑或者鬧著玩兒」。

郭裕芳做不到這種專注。全運會前她還是很投入的,因為她知道全運會是個很大的比賽。備戰期間全力以赴,每天想的都是全運會。可比賽一結束,她便感到有點鬆懈,到現在還「繃不起來那個勁」。

這在年輕隊員中並非特例,面對「無論比賽還是訓練都認真」的兩位前輩,郭裕芳放平了心態,覺得臺階還是得一步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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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3點,隊員們戴好頭盔,推著自行車進入了訓練館。賽道上呼嘯而來自行車輪飛速轉動的聲音與教練最大分貝的喊話,緊張程度不亞於國際大賽現場。

事實上賽事已經逼近她們, 2018雅加達亞運會就在眼前。

361°作為主贊助商的國家女子場地自行車隊是世界一流強隊水準,承擔著亞運奪金的任務。參賽名單還沒定,她們不著急也不擔心。鐘天使沉浸在日常訓練生活中,似乎沒有什麼能打擾她。林俊紅對自己的經驗很自信,也對整個車隊感到自信:「我們自行車隊在女子短距離項目上,水準在世界上都是數一數二的,亞洲比賽沒有問題。」比賽經驗不足的郭裕芳也有自己的「定心丸」。正因為沒參加過太多大型比賽,也沒拿過大獎,她的心態輕鬆平和,覺得「沒什麼負擔」。

訓練接近尾聲,她們在賽道上減低了速度。放開雙手,任自行車帶著身體平穩前行,「人車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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