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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親以色列,除外交考量,這層更根深蒂固的原因你猜到了嗎?

最近, 阿根廷拒絕與以色列國家隊在耶路撒冷比賽, 不僅是體育版頭條, 還在國際新聞版引起熱議。 事件焦點在於, 以色列方面挑選的比賽體育館所在地曾為巴勒斯坦村莊, 該比賽又是為了紀念以色列建國70周年而舉辦, 時間地點的選擇顯然觸動了在上個月被搬遷至耶路撒冷的美國大使館所傷害的巴勒斯坦民眾的神經。


來源:tribosministry

體育活動被政治現實幹擾早已不是新鮮事, 特朗普為以色列送上遷館大禮後, 耶路撒冷足球俱樂部“耶路撒冷貝塔”還宣佈更名為“貝塔特朗普耶路撒冷”, 以答謝美國總統對以色列的支持。

而以色列能源源不斷得到來自美國的支持, 絕不僅僅是美國猶太人的功。 事實上, 數量巨大的美國福音派基督徒人口, 同樣是以色列極為倚重的力量。

猶太教和基督教在美國

美國與以色列的關係既是美國中東政策繞不開的重點, 也是美國全球對外政策中不可忽視的一部分。 以色列不是美國嚴格意義上簽訂盟約的盟友, 但歷屆美國政府均宣稱美國將堅定不移地支持以色列。 而美國對以色列外交政策的制定和形成, 並非單純是世俗政治的因素在作用, 美國社會中的宗教因素深刻影響美國政治與外交, 其中猶太教和基督教的影響最為重要。

以色列從建國開始, 就與美國政治與外交中的宗教因素緊密相連。

一方面, 以色列賴以立國的意識形態——猶太複國主義——從誕生開始便一直得到美國保守派猶太人的支持。 另一方面, 在巴勒斯坦建立一個以色列國的主張, 也得到了美國基督教徒的擁護。

保守派猶太人是二十世紀美國規模最大的猶太人群體(21世紀後改革派最多)。 在以色列建國以前, 猶太複國主義者已經在美國遍地分佈, 著名的美國猶太史研究學者雅各·瑞德·馬庫斯在其著作《美國猶太人:1585-1990年: 一部歷史》中寫道, “猶太複國主義如野火般風行起來”, “美國任何一座城鎮, 差不多都有一個猶太複國主義群體”。

保守派與正統派以及改革派猶太人一起組成美國猶太人群體的三大主要派別。 保守派猶太人是依然信奉《聖經》、但主張在一定程度上適應現代生活的猶太教徒;正統派包括但不限於偏神秘主義的哈西德派,

主張絕對服從聖經以及猶太律法, 反對現代生活;而改革派猶太人則比保守派更進步開放, 樂於接受現代生活, 甚至有女性拉比。


美國第一位女拉比Sally J. Priesand 來源:CBS News

在二十世紀早期, 美國三大主流派別猶太人在支持猶太複國主義的問題上意見不一, 但二戰期間歐洲納粹政權實施反猶屠殺, 美國卻沒有打開大門慷慨接納從歐洲逃難的猶太同胞, 這使得許多原本反對猶太複國主義的美國猶太人改變想法。 如原先也反對猶太複國主義的改革派, 在1935年改革派的拉比中央大會上投入到猶太複國主義的陣營。

出於宗教熱忱和道德救贖, 美國猶太人在以色列建國前後積極支持猶太複國主義活動, 比如資助現代以色列國防軍的前身——巴勒斯坦猶太人的地下軍事組織哈迦納。 以色列建國後, 改革派猶太人出錢出力, 幾乎在每年的拉比中央大會都積極動員、強烈呼籲美國的猶太人為以色列慷慨解囊, 為新生的以色列籌集發展資金。

在政治上, 新改革派猶太人力圖影響美國中東政策, 努力促進美以關係發展, 改革派領導人呼籲美國政府抵制威脅以色列安全和利益的行為, 並督促美國政府滿足以色列的軍備要求。

影響美國政治決議的基督徒

比起猶太教, 在美國對以色列的外交政策中更不為外界所瞭解的, 是美國基督教徒的力量。

在基督教價值觀和道德倫理的長久薰陶下, 美國向來將自己視為上帝的“特選子民”, 是“山巔之城”, 肩負神授使命。 在這一邏輯下, 美國也向來自認為是上帝的代理人, 負有保護和拯救猶太人的責任。

在美國, 自由派基督徒和保守的福音派基督徒都對猶太人和以色列持支持態度。 自由派基督徒認為歷史上的反猶主義, 以及二戰時期美國拒絕接納歐洲猶太人的做法, 有悖於人道主義, 因而深感內疚, 試圖通過保護猶太人及支持猶太人的利益訴求以償還過去的罪孽。 而六百萬猶太人所遭受的大屠殺, 對美國猶太人和基督教都帶來了巨大衝擊, 使得基督徒對猶太民族產生沉重的負罪感。

美國基督教福音派, 則是宗教右翼的典型代表,福音派對以色列的支持基於神學,基於他們對《聖經》的解讀。福音派認為一個新以色列的成立、猶太人回歸巴勒斯坦建立第三聖殿,將預示著基督再次降臨人世,聖經預言將會實現,信仰的人將得道升天。美國的福音派基督徒出於基督教信仰與宗教目的狂熱,熱烈支援以色列的團結和統一,因為基督的降臨以猶太人回歸巴勒斯坦為前提。而在其中,美國保護以色列將影響美國自身在神聖歷史進程中的終極命運。

在以色列建國問題上,基督教與猶太教實現一定的和解,“基督教福音派全力以赴支援以色列,其神學目的在於在全世界建立基督教王國。而猶太人與基督徒共用的舊約也為兩者之間的認同鞏固了基礎。”以色列建國後,正統猶太教徒積極發展與全世界基督教福音派的關係,以謀求福音派基督徒充當所在國家政府與以色列溝通的橋樑。

以色列建國以後,宗教因素繼續在美國對以色列的支持中發揮作用。上世紀七十年代,一方面,基督教福音派與共和黨結盟;另一方面,基督教福音派與美國的猶太右翼保持友好。

院外有猶太遊說集團,院內也有數量可觀的猶太裔議員。猶太院外遊說勢力的兩大代表,美國與以色列公共事務委員會,和美國主要猶太組織主席會議,從上世紀70年代開始對美國政治的影響力顯著提升,他們資金雄厚,擁有強大的研究團隊和遊說團隊,通過草根動員、政治捐款等手段影響選舉和政策制定進程,被稱為“國會山之王”。

在國會兩院,七十年代,在美國政治和外交事務上,新保守主義大幅崛起,保守主義的猶太政治精英大批投入到執政的共和黨的懷抱,而猶太人與民主黨的聯合從羅斯福新政已經開始。至此,在兩黨內部、總統內閣和美國國會中,猶太裔政治精英數量明顯增加,猶太人對美國政壇的影響力全面提升。

而美國保守主義的猶太右翼抬頭,得益於以色列在1967年“六日戰爭”中旋風取得勝利,並且在七十年代經濟騰飛,中產崛起,社會整體右傾,以色列以及美國猶太人都越來越“硬氣”。

在親以的猶太遊說集團支持的政府高官中,有以基督教福音派為宗教信仰的國會議員。兩者的合流使得美國政府中以色列的支持者有著強大力量支撐。

以基督教福音派為主幹的美國宗教新右翼,在美國的中東外交事務上,基本上都是持“親以色列”的立場,如“道德多數派”領袖傑裡偉爾曾表示,“誰反對以色列,誰就是反對上帝”。福音派還以猶太社團的盟友自居,美國福音派著名領袖葛培理多次表達對以色列的支持態度,其立場也通過面向信徒和佈道和演講傳遞給美國社會。葛培理不僅與多任美國總統關係親密,與以色列領導人如梅厄·果阿以及梅納赫姆·貝京也保持著友好關係,經常充當美以領導人溝通的搭橋人。


美國福音派著名領袖葛培理登《時代》封面

美國基督教福音派與以色列政壇的右翼強硬派聯繫也頗為緊密,經常為以色列右翼政府的政策爭取美國政府的支持,或者是如在定居點問題上躲避來自美國的批評。以色列右翼的代表、前總理梅納赫姆·貝京,就曾邀請葛培理訪問以色列,並稱其為“以色列國永久的朋友”。

宗教保守主義因帶有宗教目的的狂熱,因而比世俗保守右派更強烈反對在巴以問題上向巴勒斯坦退讓。90年代奧斯陸和平協定本來可以成為中東和平進程的一個突破,但是因為受到美國與以色列國內包括基督教福音派和正統派猶太人等極端保守派的強烈反對,主張以“以土地換和平”的以色列前總理拉賓更因此被刺殺身亡,奧斯陸和約擱置至今。

結 語

美國作為一個深受基督教文化傳統和聖經價值觀影響的國家,從華盛頓到特朗普,總統上任時無一不是手按聖經宣誓就職的,競選總統的候選人也都強調自己的基督教徒身份,以及對基督教道德的擁護。

宗教深刻地影響美國的內政外交,而以色列又是一個與聖經有直接聯繫的國家,美國國內影響力巨大的猶太人群體和福音派基督教,對以色列的具體政策雖然時有微詞,但總的來說這是一個他們絕不能見死不救的國家。因為猶太人與猶太國家、基督徒與基督重返聖殿無法割斷的聯繫,美國將長久地為以色列提供支援。

今日主筆 \ 粘瓷

則是宗教右翼的典型代表,福音派對以色列的支持基於神學,基於他們對《聖經》的解讀。福音派認為一個新以色列的成立、猶太人回歸巴勒斯坦建立第三聖殿,將預示著基督再次降臨人世,聖經預言將會實現,信仰的人將得道升天。美國的福音派基督徒出於基督教信仰與宗教目的狂熱,熱烈支援以色列的團結和統一,因為基督的降臨以猶太人回歸巴勒斯坦為前提。而在其中,美國保護以色列將影響美國自身在神聖歷史進程中的終極命運。

在以色列建國問題上,基督教與猶太教實現一定的和解,“基督教福音派全力以赴支援以色列,其神學目的在於在全世界建立基督教王國。而猶太人與基督徒共用的舊約也為兩者之間的認同鞏固了基礎。”以色列建國後,正統猶太教徒積極發展與全世界基督教福音派的關係,以謀求福音派基督徒充當所在國家政府與以色列溝通的橋樑。

以色列建國以後,宗教因素繼續在美國對以色列的支持中發揮作用。上世紀七十年代,一方面,基督教福音派與共和黨結盟;另一方面,基督教福音派與美國的猶太右翼保持友好。

院外有猶太遊說集團,院內也有數量可觀的猶太裔議員。猶太院外遊說勢力的兩大代表,美國與以色列公共事務委員會,和美國主要猶太組織主席會議,從上世紀70年代開始對美國政治的影響力顯著提升,他們資金雄厚,擁有強大的研究團隊和遊說團隊,通過草根動員、政治捐款等手段影響選舉和政策制定進程,被稱為“國會山之王”。

在國會兩院,七十年代,在美國政治和外交事務上,新保守主義大幅崛起,保守主義的猶太政治精英大批投入到執政的共和黨的懷抱,而猶太人與民主黨的聯合從羅斯福新政已經開始。至此,在兩黨內部、總統內閣和美國國會中,猶太裔政治精英數量明顯增加,猶太人對美國政壇的影響力全面提升。

而美國保守主義的猶太右翼抬頭,得益於以色列在1967年“六日戰爭”中旋風取得勝利,並且在七十年代經濟騰飛,中產崛起,社會整體右傾,以色列以及美國猶太人都越來越“硬氣”。

在親以的猶太遊說集團支持的政府高官中,有以基督教福音派為宗教信仰的國會議員。兩者的合流使得美國政府中以色列的支持者有著強大力量支撐。

以基督教福音派為主幹的美國宗教新右翼,在美國的中東外交事務上,基本上都是持“親以色列”的立場,如“道德多數派”領袖傑裡偉爾曾表示,“誰反對以色列,誰就是反對上帝”。福音派還以猶太社團的盟友自居,美國福音派著名領袖葛培理多次表達對以色列的支持態度,其立場也通過面向信徒和佈道和演講傳遞給美國社會。葛培理不僅與多任美國總統關係親密,與以色列領導人如梅厄·果阿以及梅納赫姆·貝京也保持著友好關係,經常充當美以領導人溝通的搭橋人。


美國福音派著名領袖葛培理登《時代》封面

美國基督教福音派與以色列政壇的右翼強硬派聯繫也頗為緊密,經常為以色列右翼政府的政策爭取美國政府的支持,或者是如在定居點問題上躲避來自美國的批評。以色列右翼的代表、前總理梅納赫姆·貝京,就曾邀請葛培理訪問以色列,並稱其為“以色列國永久的朋友”。

宗教保守主義因帶有宗教目的的狂熱,因而比世俗保守右派更強烈反對在巴以問題上向巴勒斯坦退讓。90年代奧斯陸和平協定本來可以成為中東和平進程的一個突破,但是因為受到美國與以色列國內包括基督教福音派和正統派猶太人等極端保守派的強烈反對,主張以“以土地換和平”的以色列前總理拉賓更因此被刺殺身亡,奧斯陸和約擱置至今。

結 語

美國作為一個深受基督教文化傳統和聖經價值觀影響的國家,從華盛頓到特朗普,總統上任時無一不是手按聖經宣誓就職的,競選總統的候選人也都強調自己的基督教徒身份,以及對基督教道德的擁護。

宗教深刻地影響美國的內政外交,而以色列又是一個與聖經有直接聯繫的國家,美國國內影響力巨大的猶太人群體和福音派基督教,對以色列的具體政策雖然時有微詞,但總的來說這是一個他們絕不能見死不救的國家。因為猶太人與猶太國家、基督徒與基督重返聖殿無法割斷的聯繫,美國將長久地為以色列提供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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