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世紀前， 北大醫院的青年醫生楊文欽為了一句“改變家鄉山區缺醫少藥面貌”的誓言， 帶著在北京友誼醫院工作的藏族妻子紮西志瑪， 辭別北京， 紮根湖南省懷化市新晃侗族自治縣新晃侗鄉。 （楊文欽與妻子紮西志瑪年輕時的照片擺在家中的書桌上（2016年10月29日）。 楊文欽說已經記不清是哪一年拍的了， 只記得當時他們還在大學裡讀書-程婷婷攝）
如今， 80多歲高齡的夫婦倆依然堅守在門診第一線， 被當地人親切地稱為“侗鄉大醫”。 （在新晃縣人民醫院， 楊文欽（右）與妻子紮西志瑪在診室內（2016年10月29日）-程婷婷攝）
每週一、三、五， 楊文欽都會牽著妻子紮西志瑪的手， 來到新晃縣人民醫院門診樓坐診。 （一大早， 楊文欽（右）與妻子紮西志瑪一起從家裡去醫院上班（2016年10月31日。 -程婷婷攝）
慕名而來的病人早就在診室前排起了隊， 為了掛上楊醫生的號， 有的患者夜裡兩點就來排隊， 還有的人特意從貴州開了幾個小時車趕來。 （在新晃縣人民醫院， 紮西志瑪（後左二）按照掛號順序為患者排序（2016年10月31日）-程婷婷攝）
楊文欽看病細緻， 在病人的病歷本上密密麻麻地寫下醫囑。 （在新晃縣人民醫院， 楊文欽（左）與妻子紮西志瑪一起整理患者病歷（2016年10月31日）-程婷婷攝）
隨著年齡增大， 他自己的身體也不是很好， 有時需要在看病途中服藥。 （在新晃縣人民醫院，
而紮西志瑪因為年紀大了， 只幫楊文欽排隊叫號。 （在新晃縣人民醫院， 楊文欽（右）為妻子紮西志瑪扣上扣子， 準備下班回家（2016年10月29日）-程婷婷攝）
“我還活著， 我還能做事， 這就是我所能盡到的責任， ”楊文欽說。 （在新晃縣人民醫院， 楊文欽（左）與紮西志瑪在診室內工作（2016年10月29日）。 按照以往的慣例， 當天並不是他們出診的日子， 因為之前生病幾個月沒有上班、感覺身體已經恢復可以工作的楊文欽還是在週末來到醫院， 為下周的工作做準備， 並接待了幾位患者。 楊醫生近來又病了， 應該無法像以往一樣每週去醫院上班-程婷婷攝）
兩位老人每天互相攙扶著來上班， 下班再一起回家， 他們還像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