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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剛過,來看一下古時廣東對先人的精神寄託

中國古代人堅信, 人的肉體雖然死亡了, 但精神是不死的, 要用墳墓安放祖先的肉體, 用宗廟來供奉祖先的靈魂。 於是祠堂便應運而生, 對於古人來說, 祠堂是祖先靈魂居住的地方, 是崇高的殿堂。 (平地村黃氏大宗祠-尹淦江 攝)【《中國攝影地》為中國攝影報社官方自媒體平臺, 歡迎關注及評論互動】

佛山市南海區大瀝鎮和珠江三角洲其他地方差不多, 興建祠堂之事始于宋代而盛於明清。 從明代至清末, 各村各鄉修建祠堂的活動都在進行, 而且不斷地修整、重建, 久盛不衰。 (鐘邊村鐘氏大宗祠, 始建于宋景德二年(1005),

明成化十八年(1482)重建, 2001年維修-尹淦江 攝)

加上清朝對庶民興建宗祠家塾的提倡, 祠堂數量在短時間內激增, 導致宗族的房支分化頻率加快, 祠堂迅速向細化裂變, 大大促進了祠堂數量的增加。 (羅城村林氏宗祠-尹淦江 攝)

興建祠堂, 主要目的是給家族成員提供一個公共活動空間和一個精神寄託場所。 (顏邊村顏氏大宗祠-尹淦江 攝)

古人希望通過祠堂, 敦宗睦族、光前裕後、規範倫理、教育族眾、文化娛樂等, 發揮祠堂獨特的號召力, 加強宗族的內部團結, 擴展家族的政治和經濟勢力。 總的來說就是“敦教化”“助人倫”。 (鐘邊村鐘氏大宗祠灰塑-尹淦江 攝)

中國祠堂具有鮮明的世俗住宅建築特色。 大瀝祠堂的主要形制與建構也不例外,

有明顯的家宅風格, 均採用四合院式, 中為庭。 (鳳池村曹氏大宗祠, 始建于清雍正九年(1731), 道光二十三年(1843)重建, 1999年重建-尹淦江 攝)

南海區大瀝鎮與廣州接壤, 歷來是經濟發達的重鎮, 發達的經濟為祠堂的營建提供了可靠的物質保證。 大量的資金投入, 使得宗祠的建築無不雕鏤彩繪, 爭奇鬥豔。 (漖表村李氏宗祠-尹淦江 攝)

祠堂作為宗族祭祀、聚集的公眾場所, 往往是宗族中建築品質最好、規模最大、文化內涵最豐富的建築物。 即使經歷了上百年的風雨洗禮, 這些古祠堂今日看來依舊是鄉村民居中最威儀的建築。 (大鎮四中村鄺氏大宗祠-尹淦江 攝)

祠堂的青磚瓦面、彩繪門神、門額木匾、龍舟脊、精製斗拱、碩大圓柱等,

都表明其獨特的風格與氣派, 屬於一類與眾不同的建築。 (鐘邊村鐘氏大宗祠屏風-尹淦江 攝)

建祠堂牆體所用的材料主要有兩種, 一是青磚。 青磚比紅磚耐腐蝕, 採用最複雜的磨磚對縫技術, 所耗工時是其它的三到四倍, 顯得十分平整。 (鐘邊村鐘氏大宗祠蝠鼠吊金錢灰塑-尹淦江 攝)

二是蠔殼。 蠔殼作為一種建築材料, 曾經在古代珠江三角洲地區十分流行。 如建于明代的曹氏大宗祠, 就是用蠔殼砌牆, 以兩塊木板按一定寬度固定後, 把蠔殼一個疊一個地放進夾板中, 用泥土混合蠔殼堆砌起來, 並用灰漿黏結。 蠔殼表面粗糙, 壓實後摩擦力很大, 不易散開。 (曹邊村曹氏大宗祠蠔牆-尹淦江 攝)

蠔殼一半嵌在三合土裡, 一半露在外面,

遠看非常整齊美觀。 用蠔殼作為建築材料, 一是因為大瀝近海, 就地取材;二是因為珠江三角洲地區養蠔與吃蠔都比較普遍。 蠔宅有堅固耐用、冬暖夏涼、防火、防盜、防颱風等顯著優點, 因此俗語“千年磚, 萬年蠔”一直在當地流傳。 (曹邊村曹氏大宗祠, 始建于明初, 明崇禎九年(1636)重建, 清光緒十七年(1891)重修, 是廣東省第四批文物保護單位-尹淦江 攝)

祠堂裝飾常用的工藝有“三雕”:磚雕、石雕、木雕, “兩塑”:陶塑、灰塑及彩繪等。 (平地村黃氏大宗祠獅子木雕-尹淦江 攝)

祠堂文化可分為三個層次, 一是物質形式, 即祠堂建築, 此為表層結構;二是圍繞祠堂所進行的各種活動, 此為中層結構;三是祠堂得以存在和延續的觀念意識形態, 此為深層結構。

(平地村黃氏大宗祠木雕梁架-尹淦江 攝)

祠堂建築得以保存下來, 就是依靠人們所形成的觀念意識以及這種觀念意識所維繫的人們對共同體的認同。 (鳳池村曹氏大宗祠木雕-尹淦江 攝)

祠堂既是一座展示地方民俗風情的博物館, 又是一部地方的變遷史。 古代祠堂有“敦教化”“助人倫”的功能。 隨著時代變遷, 現在經濟社會裡, 雖然大部分年輕人離開家鄉到城裡謀生, 但祠堂的神聖地位從未消減。 (曹邊村曹氏大宗祠神台木雕-尹淦江 攝)

每年正月初一至十五日, 生了男孩的要在祠堂裡點燈, 宴請親朋好友;清明祭祀祖先, 無論距離多遠, 離家的族人都會回到家鄉, 參加祠堂祭祖活動;還有端午節賽龍舟、重陽節60 歲以上的老人聚餐等等, 都在祠堂裡舉行。(白界村許氏宗祠獅子頭鋪首-尹淦江 攝)

年年如此,從不停止。在漫長的歷史更迭中,祠堂一直是人們心靈的歸屬地,不會因時空的改變而改變,流傳在每個大瀝人身上的傳統文化密碼延綿不絕,代代相傳。(鄺氏大宗祠側門鋪首-尹淦江 攝)

為了更好地表達祠堂的精髓,我選擇使用大畫幅相機、黑白膠片,從多種角度對題材進行獨特的畫面取捨,對局部細節進行突出表現,再用手工放大,儘量使照片上的祠堂有一種可觸摸的質感。例如,拍攝祠堂精美的磚雕、木雕、灰塑等細節時,我利用反沙姆定律進行調整,讓前組俯仰或左右旋轉,只讓局部清晰,希望把建築物中蘊藏的歷史文化符號直接地反映出來。(鐘邊村鐘氏大宗祠木雕-尹淦江 攝)

祠堂一直是人們心靈的歸屬地,不會因時空改變而改變,流傳在每個人身上的傳統文化密碼延綿不絕,代代相傳。這也是我對祠堂的另一種理解。(鐘邊村鐘氏大宗祠中堂-尹淦江 攝)【圖文編輯自ISEE攝影大師工作坊優秀作品《大瀝祠堂》作者:尹淦江】

都在祠堂裡舉行。(白界村許氏宗祠獅子頭鋪首-尹淦江 攝)

年年如此,從不停止。在漫長的歷史更迭中,祠堂一直是人們心靈的歸屬地,不會因時空的改變而改變,流傳在每個大瀝人身上的傳統文化密碼延綿不絕,代代相傳。(鄺氏大宗祠側門鋪首-尹淦江 攝)

為了更好地表達祠堂的精髓,我選擇使用大畫幅相機、黑白膠片,從多種角度對題材進行獨特的畫面取捨,對局部細節進行突出表現,再用手工放大,儘量使照片上的祠堂有一種可觸摸的質感。例如,拍攝祠堂精美的磚雕、木雕、灰塑等細節時,我利用反沙姆定律進行調整,讓前組俯仰或左右旋轉,只讓局部清晰,希望把建築物中蘊藏的歷史文化符號直接地反映出來。(鐘邊村鐘氏大宗祠木雕-尹淦江 攝)

祠堂一直是人們心靈的歸屬地,不會因時空改變而改變,流傳在每個人身上的傳統文化密碼延綿不絕,代代相傳。這也是我對祠堂的另一種理解。(鐘邊村鐘氏大宗祠中堂-尹淦江 攝)【圖文編輯自ISEE攝影大師工作坊優秀作品《大瀝祠堂》作者:尹淦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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