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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聯有款導彈無堅不摧,中國卻用“蠶寶寶”對其降維打擊

作者:田聿

作為步兵的天敵, 坦克誕生百年來也催生出了五花八門的反坦克武器, 其中尤以反坦克導彈最為有用。

自冷戰以來, 綽號叫“嬰兒”的蘇聯9M14反坦克導彈(北約稱AT-3“耐火箱”)是最為普及的反坦克導彈品種, 從越南叢林到阿拉伯大沙漠, 都有它的身影。 但是鮮為人知的是, 這種威力巨大的反坦克導彈差點因為中國的“蠶寶寶”而夭折。


圖片:AT-3反坦克導彈是BMP-1步兵戰車的主要反坦克武器。

1973年10月6日下午的蘇伊士運河東岸, 以色列王牌第190坦克營全部M60A1坦克覆沒於埃及步兵發射的“嬰兒”導彈潮之下, 營長亞古裡被俘後供認:“我從車底門逃出坦克時,

發現陣地上鋪滿了你們導彈發射時留下的一道道導線, 簡直是白花花的一片。 ”

亞古裡不愧為職業軍人, 一下子就看到了“嬰兒”導彈的命門。


圖片:華約步兵使用AT-3反坦克導彈。

作為世界第一代反坦克導彈, 最主要的技術特徵就是導線傳輸指令、目視跟蹤和手動控制, 其中導線是對導彈命中精度最大的考驗。 “嬰兒”導彈的射手要通過導線把控制信號傳導給彈上, 而導線為三芯結構, 既細又韌, 只要其中一根斷掉, 導彈就要失控墜毀, 這不僅對工藝, 更是對材料提出了苛刻要求。


圖片:導線遙控發射是AT-3的特點。

讓人大跌眼鏡的是, 當年開發“嬰兒”導彈的蘇聯科洛姆納機械製造設計局(KBM)萬萬沒想到,

從戰鬥部到控制手柄, 研製都很順利, 最後卻卡在一件蘇聯無法解決的材料上而難以投產, 那就是中國絲線。

據總設計師涅波別季梅爾興回憶, 1960年, 當“嬰兒”導彈定型時, 所用制導纜線是由三根導線交織組成, 每根導線都由絲線纏繞絕緣, 而這些絲線都來自中國, 據說是江蘇、浙江的頂級絲線。


圖片:蠶寶寶和絲綢居然在反坦克導彈上得到應用。

可樣彈所用的絲線全是1950-1959年中蘇“蜜月”期通過易貨貿易獲得的, 然而隨著1960年中蘇關係徹底破裂, 中國絲線的供應自然也就停止了。 而蘇聯國防部下達給KBM的“嬰兒”導彈年產量是4萬枚, 這下子可抓瞎了。

據說, “嬰兒”導彈的“絲線荒”整整鬧了兩年多, KBM一度急紅了眼, 拿蘇聯烏茲別克斯坦加盟共和國出產的絲線頂替,

可是一用才知道那裡的絲線比中國絲線粗得多, 而且重兩倍, 根本不適合導彈使用。 由於蘇聯紡織輕工業水準低下, 無法對絲線進行深加工, 讓設計局徒喚奈何。


圖片:發射瞬間的AT-3反坦克導彈, 後部拖著導線。

直到有一天, 涅波別季梅爾興去莫斯科開會, 意外碰到一位剛從美國訪問回來的高級官員, 發現他身上穿的一件襯衣面料很像中國絲綢, 但仔細觀察, 才發現是化學合成材料。 於是, 他說服官員把襯衣賣給他, 經過一番研究, 才知道襯衣用的是拉芙桑合成纖維面料, 但如何搞到這種纖維, 仍然是個難題。

當時, 美國主導的“巴黎統籌委員會”禁止向蘇聯出售這種生產技術以及產品。

涅波別季梅爾興便求助神通廣大的蘇聯國防工業部部長烏斯季諾夫, 想辦法通過第三國——要麼通過印度, 要麼通過印尼, 買到拉芙桑纖維的全套生產設備。 後來, 這批設備被迅速運到俄羅斯中部, 而新聞媒體也沒透露半點風聲。


圖片:軍事科技豐富人民物質生活, 民用工業也助推軍事生產。

在屈指可數的幾個月內, 蘇聯反坦克導彈又開始拖著新導線飛行了。 有意思的是, 不久後莫斯科的時尚男女也身穿拉芙桑服裝四處炫耀。

1973年10月的“贖罪日戰爭”中, “嬰兒”導彈拖著拉芙桑導線, 在戰場上顯示了它們的威力。 以色列裝甲兵的家底——800輛坦克, 幾乎都被埃及軍隊發射的“嬰兒”導彈摧毀。


圖片:AT-3的中國版紅箭-73導彈仍然是我軍裝備的主要反坦克導彈。

與此同時, 中國也通過羅馬尼亞獲得了“嬰兒”導彈的樣品, 在本身就有優良絲線原產地和輕工業技術基礎的底子上, 順利推出了國產版“嬰兒”——紅箭-73, 至今仍是內裝出口的拳頭產品, 這也算是世界軍事史上的一段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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