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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漢燦爛番外,宣皇后的忌日,少商懷念故人

今日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乃宣皇后的忌日。

少商一改以往的作息時間, 早早地便起了床, 與霍不疑一同換上了素服白衣。

霍不疑見少商神情落寞, 知曉她定是懷念宣皇后了。

他沒有說什麼, 而是緊緊地牽著少商的手, 無形之中, 給她莫大的安慰。

兩人坐在趕往皇宮的馬車內, 少商將頭靠在霍不疑的肩上, 弱弱地說著:「宣皇后一生尋愛不得, 過得郁郁寡歡。 一想到這里, 我便替她感到傷懷, 只是, 我卻又不知去怨誰?我想皇后娘娘之所以有苦說不出來, 便也是如此這般吧。 她不知道該怨恨誰, 也不知道能怨恨誰。

陛下和越皇后待她極好, 她只能默默吞下所有的不甘和委屈。 」

霍不疑緊緊地握著少商的手, 說道:「不要想那麼多了, 我相信, 此時的她, 定能過上她想要的生活。 」

「嗯嗯, 一定會的。 」

霍不疑從懷中拿出一張饃, 交給了少商, 說道:「多少吃些, 免得一會餓。 」

「嗯嗯。

少商乖巧地接過饃, 慢慢地咀嚼起來。 往事忽歷歷在目, 想著宣皇后的音容笑顏, 少商的眼淚一滴一滴地流了下來。

一年了, 她最愛的皇后娘娘已經過世一年了。

這一年, 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她嫁給了子晟, 她有了身孕, 想著, 若是娘娘知曉此事, 定會替自己開心。

霍不疑看見少商流淚, 從懷中拿出手帕, 輕輕地替她擦拭著, 安慰道:「別哭了, 若是娘娘還在, 定是不希望你哭的。 」

「嗯嗯。 」少商倔強地憋回了眼淚, 將頭再一次靠在霍不疑的肩上, 閉目養神, 不再言語。

霍不疑緊緊地擁著懷中的小嬌妻, 亦是心情沉重。

兩人來到了皇宮, 按照慣例先給陛下請了安, 隨即, 便隨著陛下來到了長秋宮, 替宣皇后操辦忌日。

文帝本不想讓少商勞累, 畢竟她腹中懷有子嗣, 奈何少商執意于此, 文帝便也不再阻止, 只是多派了些人手協助少商。

少商親自準備了宣皇后愛吃的食物、準備了宣皇后愛看的書籍, 并且親自抄寫了宣皇后喜歡的《易經》, 看著細心的少商, 文帝不禁感慨:「還是少商懂神諳呀, 這些年,

是朕對不起神諳, 讓她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 」

「陛下莫要這樣說, 宣皇后從未怪過陛下。 」霍不疑安慰道。

少商足足忙碌了四個時辰, 方才準備好宣皇后的忌日。

皇子公主們陸續地到來, 紛紛身著素服, 面露哀色, 不敢放肆。

越皇后與文帝紛紛上了香, 與宣皇后絮叨幾句,

方才輪到皇子公主們上香。

跪在兩側的少商, 再次看見了東海王。 這是五公主自縊后, 少商首次看見東海王。

出乎少商意外的是, 東海王身側居然跟著一位溫順賢淑的女子, 這女子與曲泠君有些神似, 生得婀娜多姿, 舉止卻端莊高貴。

少商不禁與霍不疑對望一眼,心中有疑,一向安分守理的東海王,怎麼會做出這般出格的事情,竟然將還未過門的女子私自帶到了皇后娘娘的牌位前。

只聽見東海王跪在皇后娘娘的牌位前,說道:「母后,這是兒臣心儀之人孟衿,這些時日,有他陪伴在兒臣身側,兒臣很幸福。今日想著帶過來給您看看,一來想征得您的同意,二來,想讓您放心,余生兒臣定會好好生活,不辜負您對兒臣的厚望。衿兒,給母后上香。」

兩人行過禮后,又雙雙跪在陛下和越皇后面前,太子誠懇地說道:「父皇,兒臣私自將孟衿帶來這里,還望父皇恕罪,我只是想要讓母后安息,望父皇能夠成全兒臣。」

文帝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一雙璧人,忽得感慨萬分,他顫顫巍巍地扶起太子,越皇后扶起孟衿,只聽見文帝問道:「你們如何相識?」

「自從小五過世后,兒臣終日郁郁寡歡,身體抱恙,幸得孟姑娘不嫌棄,替兒臣診脈探病,讓人兒臣能夠恢復如常。」

「這麼說來,你是醫家之女。」

「回陛下,小女家三代皆從醫。」

「好。既然東海王心儀于你,那麼朕便成全你們二人。賜你孟家妙手回春之名號,望你們能夠繼續行醫救人。」

「行醫救人乃臣女本分,還望陛下收回此名號。妙手回春,臣女愧不敢當。臣女行醫只求不愧于心,不求名和利。」

文帝看著淡定從容的女娘,心中不禁佩服,他貌似懂了,為何自己的兒子會將她不管不顧地帶到自己的面前。有那麼一瞬間,文帝覺得眼前的女娘,特像神諳年輕的時候,她也是那麼的端莊典雅,她也是那麼的淡泊名利。

可神諳卻沒有眼前這個女娘勇敢果斷,他想,或許只有這樣的人兒,才配得上自己這個心地純良的兒子吧。

文帝滿意地點了點頭,破天荒地應允了這門親事。

太子殿下跪坐在案前,看著自己的皇兄得償所愿,心中暗暗有了主意,看來,門不當戶不對,也能成。

嗯,如此甚好。

宣皇后的忌日很成功,并未出任何紕漏。有越皇后在場,那些皇子公主自然也是不敢造次。

想著東海王終于找到了自己的歸宿,少商心情也好了許多。她想,若是皇后娘娘泉下有知,得知自己的兒子終于覓得良人,想必也會替他開心吧。

看著心情大好的少商,霍不疑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了下來。

他的余生愿望很簡單,少商好,他便好,僅此而已。

少商不禁與霍不疑對望一眼,心中有疑,一向安分守理的東海王,怎麼會做出這般出格的事情,竟然將還未過門的女子私自帶到了皇后娘娘的牌位前。

只聽見東海王跪在皇后娘娘的牌位前,說道:「母后,這是兒臣心儀之人孟衿,這些時日,有他陪伴在兒臣身側,兒臣很幸福。今日想著帶過來給您看看,一來想征得您的同意,二來,想讓您放心,余生兒臣定會好好生活,不辜負您對兒臣的厚望。衿兒,給母后上香。」

兩人行過禮后,又雙雙跪在陛下和越皇后面前,太子誠懇地說道:「父皇,兒臣私自將孟衿帶來這里,還望父皇恕罪,我只是想要讓母后安息,望父皇能夠成全兒臣。」

文帝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一雙璧人,忽得感慨萬分,他顫顫巍巍地扶起太子,越皇后扶起孟衿,只聽見文帝問道:「你們如何相識?」

「自從小五過世后,兒臣終日郁郁寡歡,身體抱恙,幸得孟姑娘不嫌棄,替兒臣診脈探病,讓人兒臣能夠恢復如常。」

「這麼說來,你是醫家之女。」

「回陛下,小女家三代皆從醫。」

「好。既然東海王心儀于你,那麼朕便成全你們二人。賜你孟家妙手回春之名號,望你們能夠繼續行醫救人。」

「行醫救人乃臣女本分,還望陛下收回此名號。妙手回春,臣女愧不敢當。臣女行醫只求不愧于心,不求名和利。」

文帝看著淡定從容的女娘,心中不禁佩服,他貌似懂了,為何自己的兒子會將她不管不顧地帶到自己的面前。有那麼一瞬間,文帝覺得眼前的女娘,特像神諳年輕的時候,她也是那麼的端莊典雅,她也是那麼的淡泊名利。

可神諳卻沒有眼前這個女娘勇敢果斷,他想,或許只有這樣的人兒,才配得上自己這個心地純良的兒子吧。

文帝滿意地點了點頭,破天荒地應允了這門親事。

太子殿下跪坐在案前,看著自己的皇兄得償所愿,心中暗暗有了主意,看來,門不當戶不對,也能成。

嗯,如此甚好。

宣皇后的忌日很成功,并未出任何紕漏。有越皇后在場,那些皇子公主自然也是不敢造次。

想著東海王終于找到了自己的歸宿,少商心情也好了許多。她想,若是皇后娘娘泉下有知,得知自己的兒子終于覓得良人,想必也會替他開心吧。

看著心情大好的少商,霍不疑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了下來。

他的余生愿望很簡單,少商好,他便好,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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