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1449年, 明英宗朱祁鎮在太監王振的攛掇下, 效仿明成祖朱棣, 親征蒙古瓦剌部。 然而由于王振的瞎指揮, 導致數十萬明軍慘遭蒙古鐵騎圍殲, 幾乎全軍覆沒, 而明英宗本身也被也先太師俘虜。 而這場慘敗, 也被稱為「土木堡之變」。
從兵力上來說, 明軍實際佔有絕對優勢。 據考證, 明英宗率領的明軍號稱50萬, 除去衛所缺額, 也有20余萬之多。 在20萬大軍中, 擁有裝備有先進火器的三大營, 還有名將張輔坐鎮。 反觀瓦剌, 滿打滿算也不過3萬騎兵。 可以說, 明朝在土木堡的慘敗是非常不正常的。 即使會失敗, 也不可能到全軍覆沒、皇帝被俘的地步。 那麼, 明軍到底是如何走向末日的呢?
米努辛斯克市, 位于蘇聯南西伯利亞地區, 此地位于葉尼塞河上游, 與我國新疆及蒙古國毗鄰, 自然環境較為優越, 曾是瓦剌最核心的領地之一。
1978年, 在米努辛斯克市西南郊, 工人在修建一處甜菜村建築時, 挖出了一塊做工精美的銅牌。 這塊銅牌呈圓形, 直徑約為70 毫米, 上下高(加上荷葉狀柄)約98 毫米。 正面中部豎列陽刻篆書「駕牌」二字, 左側豎列陽刻楷書「出京不用」4 字。 右側豎列陽刻行楷「調字八百玖拾壹號」8 字。 駕牌背面豎刻五行楷書: 「禦馬監隨駕官軍勇士懸帶此牌,
蘇聯考古學家拿到這塊銅牌後, 認為此物來歷不凡, 因此立即聯繫了中國專家。 經過交流和討論, 中方專家認為, 這塊銅牌是明代皇城禁苑使用物, 屬于官制大內通行憑證。 出入宮廷者, 必須攜帶相應的符牌, 否則就會治罪, 這是當時宮城禁地的主要安保措施之一。
從這塊銅牌背後的漢字來看, 這塊駕牌屬于一位禦馬監宦官。 所謂禦馬監, 是明朝宦官二十四衙門之一, 和司禮監並稱為明朝宮廷最重要的宦官機構。 相比于從事文職的司禮監, 禦馬監主要從事安保工作, 主要負責統領禁軍, 出鎮諸省, 外使監軍, 提督西廠。 因此, 禦馬監的宦官均為弓馬嫺熟之人。
從明成祖朱棣開始, 禦馬監宦官多由韃官擔任。 所謂韃官, 也就是少數民族官員。 由于蒙古、女真人皆善于騎射, 因此禦馬監宦官也多來自于這兩個民族。 在土木堡之變中, 隨同明英宗出戰的, 就有兩位禦馬監宦官, 他們分別是喜甯和跛兒幹。
在土木堡之戰中, 明軍作戰不利, 隨時有崩潰的危險。 然而就在這時, 本應負責明英宗安全的喜甯和跛兒幹竟臨陣叛變。 其中, 喜寧在明軍和敵人于土木堡相遇後, 立即投降, 並且作為瓦剌嚮導反擊明軍; 而跛兒幹則在陣前投陣, 倒戈「射死內史黎定」。由此,明英宗不僅失去了大內勇士的保護,而且還因喜寧等人的叛變而陷于孤立無援。更嚴重的是,喜寧還明瞭明英宗的行蹤。
一般而言,軍官的投降必然也會帶動部下投降,喜甯和跛兒幹的叛變,必然代表一大批禦馬監太監的叛變。可以說,明軍的徹底失敗完全源于「內部爆破」,不僅僅只是前軍的崩潰以及王振的瞎指揮。
若禦馬監等大內勇士仍能保持忠誠,或許明英宗還能突出重圍。然而當身邊人發動叛亂,那麼明英宗的被俘便已不可避免了。最終,明朝數十萬大軍全軍覆沒,文武官員戰死數十人,連名將張輔也死于亂軍之中。從此,精銳的三大營全軍覆沒,京師門戶大開,立國還沒有百年的大明有滅亡的危險。若非少保于謙力挽狂瀾,明朝或許就將重演「衣冠南渡」的悲劇。
喜甯、跛兒乾等叛徒投降瓦剌後,將自己隨身攜帶的駕牌帶到了西伯利亞,直到再次被挖出。不過喜甯等叛徒也沒有得意多久。土木堡之戰僅僅一年後,也就是1450年,明朝設計誘捕了喜寧,並將之淩遲。但他帶給明朝的傷害,絕不是千刀萬剮就能抵償的。土木堡之戰後,明朝徹底失去了出擊塞外的勇氣,而強大的明朝也從此走向了衰落。
外敵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內奸。
倒戈「射死內史黎定」。由此,明英宗不僅失去了大內勇士的保護,而且還因喜寧等人的叛變而陷于孤立無援。更嚴重的是,喜寧還明瞭明英宗的行蹤。一般而言,軍官的投降必然也會帶動部下投降,喜甯和跛兒幹的叛變,必然代表一大批禦馬監太監的叛變。可以說,明軍的徹底失敗完全源于「內部爆破」,不僅僅只是前軍的崩潰以及王振的瞎指揮。
若禦馬監等大內勇士仍能保持忠誠,或許明英宗還能突出重圍。然而當身邊人發動叛亂,那麼明英宗的被俘便已不可避免了。最終,明朝數十萬大軍全軍覆沒,文武官員戰死數十人,連名將張輔也死于亂軍之中。從此,精銳的三大營全軍覆沒,京師門戶大開,立國還沒有百年的大明有滅亡的危險。若非少保于謙力挽狂瀾,明朝或許就將重演「衣冠南渡」的悲劇。
喜甯、跛兒乾等叛徒投降瓦剌後,將自己隨身攜帶的駕牌帶到了西伯利亞,直到再次被挖出。不過喜甯等叛徒也沒有得意多久。土木堡之戰僅僅一年後,也就是1450年,明朝設計誘捕了喜寧,並將之淩遲。但他帶給明朝的傷害,絕不是千刀萬剮就能抵償的。土木堡之戰後,明朝徹底失去了出擊塞外的勇氣,而強大的明朝也從此走向了衰落。
外敵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內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