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大唐榮耀》, 裡面最讓人心寒的人就是獨孤靖瑤了。
獨孤雖然不討喜, 但絕不是一個小氣的人, 更不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
既然如此, 為什麼她在穿嫁衣時滿懷真摯地和珍珠許諾, 倆姐妹今後一起輔佐李俶, 並主動改口稱珍珠為姐姐。
卻在新婚第二天拜見珍珠時, 態度來了個360度大轉彎, 句句紮心, 言詞鋒利, 擺出一副和珍珠楚河漢界, 自此各憑實力的態度來。
一夜之間反差如此之大, 原因何在?發生了何事?推敲起來原因讓獨孤羞於啟齒, 難以承認。
她雖成了李俶的儒人, 但依然不是他的女人。 事實上, 根據劇中細節推測, 獨孤在李俶登基之前, 可能一直沒有和她圓房。 兩人有夫妻之實, 應該是在珍珠故去之後。
下面我們沿著劇中人物留下的蛛絲馬跡, 抽繭剝絲看個明白。
獨孤表明心意時, 李俶也對她表明了態度。 他說, 如果獨孤是別的女子, 他大可以娶回家再束之高閣。
他和獨孤有袍澤之誼, 知己之情。 他欣賞獨孤, 不忍她過那種長夜漫漫, 獨自等待的日子。
人的潛意識都會主動提取有利於自己或者自己想聽的資訊, 過濾對自己不利或不合心意的資訊。
所以, 李俶這段話釋放出來的意思和獨孤捕捉到的意思,
獨孤捕捉到的資訊是, 李俶對她有情, 李俶對她不忍。 李俶想表達的是, 雖然不忍, 但他還是會讓獨孤夜夜獨守空閨。
兩個人的輸出和接收完全不在一跟線上, 更何況感情這種事情, 原本就剪不斷, 理還亂。
獨孤新婚當夜,
醉意朦朧中把獨孤當成了珍珠, 喊著她的名字, 醉倒在酒桌上, 獨孤陪侍了一夜。
李俶新婚夜醉酒獨孤不惱, 她惱恨的是他把自己錯認成珍珠, 他心裡果然只有沈珍珠。
錯過新婚之夜的李俶, 再親近起獨孤來, 有點難。
首先, 他娶獨孤是被迫的, 他心裡只有沈珍珠一人, 所以他沒有主動親近獨孤的意願;其次, 獨孤還不同于崔彩屏。 崔彩屏是「公事」, 是楊國忠塞進府的眼線, 他必須算計之中還要應付, 掐著她的信期, 偶爾仍然得去;再次, 他和獨孤有袍澤之誼, 換種通俗的表達, 兩人是在戰場上過命的兄弟。
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 一開始當兄弟再要轉變成夫妻, 心理上總有那麼點坎。
因此, 錯過了新婚之夜轉變身份的機會之後。 李俶再沒了和獨孤圓房的意思, 這種狀態壓根是無意識的, 順其自然的。
李俶在對待感情這件事上,遠沒有他對待政事那麼敏銳、智慧、富有洞察力。李俶唯一當女人看待的人只有珍珠。
他也不知道一個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強烈,還當著獨孤的面毫無顧忌地和珍珠秀恩愛。
只剩兩個杯子時,他要和珍珠共用一個杯子飲酒,獨孤單獨用一個。
他不懂,自己的作為會讓獨孤有強烈的排斥感,明明王府裡有三個人,但李俶和珍珠是一體的,獨孤是多餘的那個。
03所以甘願一次次放下怨恨,嫉妒,放下驕傲主動去接近李俶。李俶不來的日子,她就派人去請李俶過來品茶。
獨孤其實也是個很有情調、有品位的人,如果是俗人崔彩屏,多半會叫小廚房準備一桌子好酒好菜邀請李俶共食。
這一點,非常心疼獨孤。她其實已經很克制了,把陪李俶吃飯的時間留給了珍珠,自己只想陪飲幾杯茶而已。飯與茶比起來,飯是主食,茶是消遣。只要李俶把她當杯茶一樣,偶爾品品,就好了。
獨孤的這番心思,可算是低到了塵埃裡,但李俶的心裡只有珍珠,連喝茶的時間都沒留給獨孤。喝茶的時間都沒有,自然更沒有留宿獨孤房中的機會。
獨孤把對李俶的愛而不得,妾室之身的有名無實積累出來的怨都算在了珍珠頭上,她譏諷珍珠:你願意讓出王妃之位嗎?
她對珍珠的作為被隨後趕到的李俶看得一清二楚,他袒護珍珠,警告獨孤不要太過份。
他的偏袒惹急了獨孤,她第一次放下隱忍,質問李俶,你把沈珍珠放在心尖上守護著,可曾想過我的感受?
李俶的回答成了壓倒獨孤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他說:我曾說過,我心中只有沈珍珠一人,從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其他人,我根本就……
別說是李俶,就在觀眾看來,入宮前的獨孤身上都缺女子的柔美和順從,進宮之後的獨孤在外形和氣質上真正的蛻變了。
李俶在對待感情這件事上,遠沒有他對待政事那麼敏銳、智慧、富有洞察力。李俶唯一當女人看待的人只有珍珠。
他也不知道一個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強烈,還當著獨孤的面毫無顧忌地和珍珠秀恩愛。
只剩兩個杯子時,他要和珍珠共用一個杯子飲酒,獨孤單獨用一個。
他不懂,自己的作為會讓獨孤有強烈的排斥感,明明王府裡有三個人,但李俶和珍珠是一體的,獨孤是多餘的那個。
03所以甘願一次次放下怨恨,嫉妒,放下驕傲主動去接近李俶。李俶不來的日子,她就派人去請李俶過來品茶。
獨孤其實也是個很有情調、有品位的人,如果是俗人崔彩屏,多半會叫小廚房準備一桌子好酒好菜邀請李俶共食。
這一點,非常心疼獨孤。她其實已經很克制了,把陪李俶吃飯的時間留給了珍珠,自己只想陪飲幾杯茶而已。飯與茶比起來,飯是主食,茶是消遣。只要李俶把她當杯茶一樣,偶爾品品,就好了。
獨孤的這番心思,可算是低到了塵埃裡,但李俶的心裡只有珍珠,連喝茶的時間都沒留給獨孤。喝茶的時間都沒有,自然更沒有留宿獨孤房中的機會。
獨孤把對李俶的愛而不得,妾室之身的有名無實積累出來的怨都算在了珍珠頭上,她譏諷珍珠:你願意讓出王妃之位嗎?
她對珍珠的作為被隨後趕到的李俶看得一清二楚,他袒護珍珠,警告獨孤不要太過份。
他的偏袒惹急了獨孤,她第一次放下隱忍,質問李俶,你把沈珍珠放在心尖上守護著,可曾想過我的感受?
李俶的回答成了壓倒獨孤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他說:我曾說過,我心中只有沈珍珠一人,從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其他人,我根本就……
別說是李俶,就在觀眾看來,入宮前的獨孤身上都缺女子的柔美和順從,進宮之後的獨孤在外形和氣質上真正的蛻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