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西部深山中, 沿著蜿蜒的山中公路前行, 黃土大山之中的梯田已經包裹上了層層綠色, 幾乎看不到小麥田, 大家正在失望之際忽然看到了隱藏在半山坡樹林中的一戶人家,
忽然水泥路盡頭出現了一個三叉路口, 一邊的黃土小道似乎只能通向目的地,
黃土小道一直通到了小院前的一片樹林中, 幾頭大牛拴在了樹蔭下, 悠閒地看著我們, 對面的小道上一位大娘正在低頭撿拾著路邊的小麥, 很多年不曾見到到的麥收情景一下子又把我們帶回了童年, 拍下了粒粒皆辛苦的畫面, 這是兩位中年男子的母親, 大娘看到我們微微一笑, 問我們所從何來來此作甚?接著便是邀請大家先到家裡喝水休息, 她說兩個兒子還要拉一次小麥, 山溝之中麥田太熱你們就不必跟過去了, 執著的三位老師還是堅持下了山溝, 偷懶的攝影師一人留了下來。
說話間山溝裡又走上來一位大爺, 他便是這戶人家的「家長」, 憨厚的臉上開口便是笑容, 相互一番熱情過後聊天非常愉快, 大爺說他和老伴今年都是古稀之人了, 在這小山溝裡隱居生活了一輩子, 原本這個山坳裡住著5戶人家, 20年前移民之後就留下了他們一家人, 年紀大了只會種田耕地, 過慣了田園生活, 從來沒有離開老家的打算,
大爺有兩個兒子和一個孫子, 平時兒子們一邊種地一邊就近打工, 老兩口和兒媳還有孫子一起生活在家裡, 他說家裡種了五六畝的山地小麥, 還有8畝蘋果, 養了6頭牛, 年收入五六萬元(約合新臺幣21萬~25萬), 這就是生活在山裡的基本收入, 雖然不是很富裕, 可是小日過的還算可以。
兩兄弟將最後一車小麥倒在了麥場上,全家人回到了小院裡做片刻休息,大娘和兒媳忙著做午飯去了,家裡的4個男人各自尋找地方坐了下來,大爺繼續和我們交流其他三人也不插話,看來大爺的家長很有威嚴。大爺說山區梯田道路不通車,幹活還是以人工為主,是大體力活,特別是到了麥收季節,因為怕變天和麥子熟過造成豐產不豐收的狀況,這段時間很緊張,特別是割麥子的時候就是全家齊上陣,先要把麥子割回家,今年已經忙了快一周的時間了,還剩最後一小塊地,按說種麥不怎麼賺錢,現在種小麥全是為了人吃糧食牛吃秸稈。
大爺的二兒子已經五十出頭,目前還是獨身,山溝溝的男人找物件是很難的一件事情,我們從大爺的嘴裡知道的這件事,也不好問他,一年的大多數時間他會就近去打工賺錢,回到家裡手腳一刻也不閑著,哥哥和侄子在休息,他便主動挑起擔子,倒髒水喂牛,養牛是家裡一年的主要經濟來源,今年又新添了2只小牛,這是家裡的喜事,養過一歲就可賣上2萬多元,天熱要給牛及時飲水,從地窖吊水來回3次才算完成。
半小時後家裡的男人們一起來到了小院下邊的麥場上,開始翻倒小麥,這樣做是為了將小麥曬乾曬透,以便下午碾場順利,據當地天氣預報已經有28度的高溫,麥場上父子祖孫三代人不一會就汗流浹背,彼此之間配合默契,幾乎聽不到有語言的交流。
將小麥翻倒一次過後,他們已經面露疲憊,大爺坐在了場邊的大樹下休息,大兒子帶著孩子在山溝邊栽著野桑葚,他說這個季節山裡有幾種水果都成熟了,一個是這個野桑葚,隨處可採摘,還有地裡的野草莓,多的都吃不過來,山杏已經開始發黃,慢慢也就成熟了,接著還會有桃子,和瓜類,住在這裡吃水果從來不花錢還是個綠色食品,這就是山溝裡人少的好處和優勢。
大爺坐在這個大大的核桃樹下講開了這個故事,他說當年農村實行土地承包責任制,開始分田分農具,就連一些樹木都在范圍,因為這棵核桃樹長在自家的賣場邊上,他花了3元錢買了下來,一晃快40年了,鍁把粗的小核桃樹現在已經長得一人粗,大大的樹冠遮天蔽日,每年能產百十斤核桃,價錢好了有1000多元錢的收入,能夠家裡大半年的零花錢,已經變成了家裡的搖錢樹,山核桃質量好,油性大極香,要比現在市場上賣的新品種有味道,所以不愁賣。
這幾年家裡生活好了,核桃賣得很少,每年都是要先留夠家裡人吃的,還要留一部分送禮用,其次才賣給上門客。大爺說現在自己和老伴年紀大了已經沒有遷出大山的想法了,可是孩子們則不然,他們還年輕要早一些走出山區,特別是現在二兒子還要成家,孫子慢慢大了,找個人說說媒拉呱拉呱不能光靠嘴巴,送點別人稀罕的山核桃就是好禮物,再說了兒子出去打工也能帶點,作為禮品送給朋友吃就是好東西,人和人相處要搞好關係,以禮相待是規矩,幾個小小的核桃就能拉近距離,搞好關係。
2個小時候後大爺一家人再此將麥子翻倒一遍,他說回家吃過飯休息一會就要碾場了,接下來是最累的時候,預計一直要忙到傍晚,看著大爺一家四口開始忙碌,我們也不好在添亂,謝過老人家要請吃飯的好意,我們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大爺叮囑我們相約秋天,來吃他家的山核桃,品嘗山裡不一樣的味道。大爺一家6口住在山溝裡,養6頭牛,種10畝山地,遠離城市的喧囂,過著與世無爭的農耕生活。
兩兄弟將最後一車小麥倒在了麥場上,全家人回到了小院裡做片刻休息,大娘和兒媳忙著做午飯去了,家裡的4個男人各自尋找地方坐了下來,大爺繼續和我們交流其他三人也不插話,看來大爺的家長很有威嚴。大爺說山區梯田道路不通車,幹活還是以人工為主,是大體力活,特別是到了麥收季節,因為怕變天和麥子熟過造成豐產不豐收的狀況,這段時間很緊張,特別是割麥子的時候就是全家齊上陣,先要把麥子割回家,今年已經忙了快一周的時間了,還剩最後一小塊地,按說種麥不怎麼賺錢,現在種小麥全是為了人吃糧食牛吃秸稈。
大爺的二兒子已經五十出頭,目前還是獨身,山溝溝的男人找物件是很難的一件事情,我們從大爺的嘴裡知道的這件事,也不好問他,一年的大多數時間他會就近去打工賺錢,回到家裡手腳一刻也不閑著,哥哥和侄子在休息,他便主動挑起擔子,倒髒水喂牛,養牛是家裡一年的主要經濟來源,今年又新添了2只小牛,這是家裡的喜事,養過一歲就可賣上2萬多元,天熱要給牛及時飲水,從地窖吊水來回3次才算完成。
半小時後家裡的男人們一起來到了小院下邊的麥場上,開始翻倒小麥,這樣做是為了將小麥曬乾曬透,以便下午碾場順利,據當地天氣預報已經有28度的高溫,麥場上父子祖孫三代人不一會就汗流浹背,彼此之間配合默契,幾乎聽不到有語言的交流。
將小麥翻倒一次過後,他們已經面露疲憊,大爺坐在了場邊的大樹下休息,大兒子帶著孩子在山溝邊栽著野桑葚,他說這個季節山裡有幾種水果都成熟了,一個是這個野桑葚,隨處可採摘,還有地裡的野草莓,多的都吃不過來,山杏已經開始發黃,慢慢也就成熟了,接著還會有桃子,和瓜類,住在這裡吃水果從來不花錢還是個綠色食品,這就是山溝裡人少的好處和優勢。
大爺坐在這個大大的核桃樹下講開了這個故事,他說當年農村實行土地承包責任制,開始分田分農具,就連一些樹木都在范圍,因為這棵核桃樹長在自家的賣場邊上,他花了3元錢買了下來,一晃快40年了,鍁把粗的小核桃樹現在已經長得一人粗,大大的樹冠遮天蔽日,每年能產百十斤核桃,價錢好了有1000多元錢的收入,能夠家裡大半年的零花錢,已經變成了家裡的搖錢樹,山核桃質量好,油性大極香,要比現在市場上賣的新品種有味道,所以不愁賣。
這幾年家裡生活好了,核桃賣得很少,每年都是要先留夠家裡人吃的,還要留一部分送禮用,其次才賣給上門客。大爺說現在自己和老伴年紀大了已經沒有遷出大山的想法了,可是孩子們則不然,他們還年輕要早一些走出山區,特別是現在二兒子還要成家,孫子慢慢大了,找個人說說媒拉呱拉呱不能光靠嘴巴,送點別人稀罕的山核桃就是好禮物,再說了兒子出去打工也能帶點,作為禮品送給朋友吃就是好東西,人和人相處要搞好關係,以禮相待是規矩,幾個小小的核桃就能拉近距離,搞好關係。
2個小時候後大爺一家人再此將麥子翻倒一遍,他說回家吃過飯休息一會就要碾場了,接下來是最累的時候,預計一直要忙到傍晚,看著大爺一家四口開始忙碌,我們也不好在添亂,謝過老人家要請吃飯的好意,我們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大爺叮囑我們相約秋天,來吃他家的山核桃,品嘗山裡不一樣的味道。大爺一家6口住在山溝裡,養6頭牛,種10畝山地,遠離城市的喧囂,過著與世無爭的農耕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