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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餅#組長VS組員#這條路太難了,但是你相信我一定會護你周全~

「組長, 我有事請假了, 組長今天打車吧!」

又一個週一的早晨, 高寒江收到資訊時其實是暗自松了一口氣的, 一小束滿天星攥在手裡, 手心居然出了汗。

一絲難為情讓高寒江不自在地用指尖蹭了一下鼻尖, 才拿出手機叫車。

前臺小妹看見高寒江便打趣道:「江哥你這是收花還是送花啊?女朋友啊?」

高寒江笑了笑, 打了個招呼, 便轉身進了辦公室, 把花束依進了一個廣口瓶裡。

雖然林晏請假了, 有花束在側, 高寒江一整天都在刻意控制著自己的心情。

週一的早晨, 仿佛成了兩個人秘而不宣的約定, 彼此都樂在其中, 謹慎地藏著各自的心思, 卻並不點破。

只是略微有些苦惱, 錯過了這次特殊的「約會」, 還能在什麼時候方便把花送出去。

臨下班, 人事部彈出小窗, 說是林晏請假延長了兩天, 讓高寒江及時調整工作, 以免耽誤進度。 高寒江追問了一句原因, 人事回復說輕微腦震盪,

可能得歇一段時間。

高寒江忽然想起早晨只顧平復心情, 而忽略了司機這麼一句話:一大早發生交通事故, 摩托車都那樣了, 也不知道人怎麼樣。

高寒江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撥出電話, 無人接聽。 又跟人事要來具體位址, 匆匆趕了過去。

不確定人是在家還是醫院, 電話又不通, 只能先按住址找過去。

等人站到了單元門口, 高寒江才意識到:他這就麼魯莽地沖過來, 要第一次踏進林晏的家。

高寒江跟著旁人進了單元門, 走向林晏家門的時候, 正看見一個男人關門出來, 手裡還拎著一袋垃圾。

年輕, 帥氣, 還, 持家?

高寒江不確定這是家人還是朋友, 或是追求者。

這個時候再退縮, 是不是遲了點?

一梯兩戶的另一戶, 門上貼滿了裝修的小廣告。 男人轉身看到高寒江, 問了一句:「你是來找林晏的?」

高寒江一時怔住, 對方又問了一句, 他才回過神:「你好, 這是林晏家嗎?」

人是站著的, 全須全尾, 沒有繃帶, 沒有明顯的外傷, 沒有肢體不協調。

高寒江在林晏打開門的瞬間才把心放下來。

林晏穿著家居服, 頭髮也沒有打理, 最上面的兩顆扣子都散著, 在看清來人時, 瞬間明亮起來的眼睛帶上了笑容, 讓高寒江心裡湧起了一股吻上去的想法。

林晏連忙把高寒江讓進屋裡, 又手忙腳亂地整理頭髮和衣服, 又要去倒水, 沒想又是一陣眩暈, 腳下一個不穩, 差點摔倒。

高寒江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你什麼都別做, 躺著休息。

臥室沒有凳子, 林晏躺下後, 拍了拍床邊:組長, 別嫌棄, 你坐。

「組長, 我沒事, 你別擔心。 」

高寒江工作上要求很嚴格, 但出了問題也都會耐著性子處理, 很少像現在這樣蹙著眉頭。

「怎麼沒住院?有什麼反應?」

「沒事, 就是有些頭暈, 躺著就好多了。 」林晏突然動起小心思來, 抬起右手臂, 「就是胳膊杵著地,

有些疼。 」

高寒江果然緊張, 伸手去探林晏的胳膊卻又不敢真的觸碰:「傷到骨頭了嗎?拍片子了嗎?」

看著高寒江的動作, 林晏突然有些罪惡感, 他不該這麼開玩笑, 因為高寒江會當真。

林晏斂起嘴角的笑:「江哥, 別擔心, 我沒事, 真的。 」

公司裡連前臺小妹都叫江哥, 但林晏偏偏不這麼叫, 他只叫「組長」。

這一聲「江哥」, 讓高寒江心頭一跳, 也讓他安心。 林晏就這麼躺著, 這個處於弱勢的姿勢, 讓眼睛看起來更好吻。

高寒江移開了目光, 暗自懊惱自己居然像個毛頭小子一樣。

「剛才在門口碰見了一個人, 是你朋友嗎?」

「那個人, 」林晏猶豫了一下, 繼續說, 「我的摩托碰上了一輛車, 他是車主。 」林晏把碰撞和就診的過程簡單說了說, 解釋了一下那個人真的只是車主。

「早晨準備接我時發生的碰撞,是不是?」

「是,但是這事跟你沒關係,江哥你別往心裡去。」

高寒江轉過臉,沉著聲音說:「林晏,週一你不用這麼接我。」

林晏太熟悉這個聲線,每次項目結束,高寒江敲定賞罰,雖然最後都是他自己擔起懲罰的結果,但這嚴肅又低沉的聲線,還是讓組員們記憶深刻。

這是要把我pass掉嗎?

林晏沒有說話,他慢慢坐起來,靜靜等著高寒江最後的宣判。

也好,這種暗戀總想偷來的果實,歡愉片刻,飲鴆止渴,見不得人,也見不得光。

若只是單身,對家人還說得過去,若是被人察覺喜歡的是眼前人,無論如何都將是軒然大波。

林晏無意把心上人拖進去,想到這裡,似乎松了一口氣,卻又像是心口缺了一塊。

「這條路太難了,」高寒江紅了眼尾,「太難了。」

林晏已經不知所措,他的手被高寒江輕輕握住。

「你如果信我,我會盡我所有,護你周全。」

「早晨準備接我時發生的碰撞,是不是?」

「是,但是這事跟你沒關係,江哥你別往心裡去。」

高寒江轉過臉,沉著聲音說:「林晏,週一你不用這麼接我。」

林晏太熟悉這個聲線,每次項目結束,高寒江敲定賞罰,雖然最後都是他自己擔起懲罰的結果,但這嚴肅又低沉的聲線,還是讓組員們記憶深刻。

這是要把我pass掉嗎?

林晏沒有說話,他慢慢坐起來,靜靜等著高寒江最後的宣判。

也好,這種暗戀總想偷來的果實,歡愉片刻,飲鴆止渴,見不得人,也見不得光。

若只是單身,對家人還說得過去,若是被人察覺喜歡的是眼前人,無論如何都將是軒然大波。

林晏無意把心上人拖進去,想到這裡,似乎松了一口氣,卻又像是心口缺了一塊。

「這條路太難了,」高寒江紅了眼尾,「太難了。」

林晏已經不知所措,他的手被高寒江輕輕握住。

「你如果信我,我會盡我所有,護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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