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泰迪小狗, 年近三歲, 重約九斤。 不高不矮, 不胖不瘦;聰明健壯, 帥氣大方。 敢與兇猛的英牛、法鬥對峙;敢和成年金毛、拉拉幹, 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但是, 它對人特別友善, 老者隨便抱, 孩童任意摸, 是個樂天派, 儼然天使模樣。
球迷
然而, 有一天, 它和大它十倍的金毛幹完架回來, 就不時尖叫, 摸那都疼痛不已, 只好帶它到離家不遠的大福源附近的醫院就醫。 進了醫院大門, 一著地, 他就直奔二樓而去, 搖頭晃腦轉了一圈, 又吃又喝, 絲毫沒有病態。 查完體溫, 拍了三張片子, 又抽血化驗, 排除骨折和胰腺毛病。
對峙
第二天, 下樓溜達, 它依舊玩得興高采烈, 追起女友渾身帶勁。 停下來, 就叫聲淒厲, 直戳人心。 社區狗友個個關心, 推薦我們帶它到新淮海路上的一家醫院看看。 城市幾條地鐵同時開建, 又是限行, 又是限號。 一路跟車, 龜速前進, 戰戰兢兢來到醫院。 那天氣溫驟降, 白天只有十五度, 然而這並不影響小黑的興致。 它進了醫院, 這邊瞧瞧輸液的金毛, 那邊看看住院的臘腸。 東瞅瞅寄養的藍貓, 西望望可憐的博美..., 流連忘返, 樂不思蜀。 查完體溫, 拉抻四肢, 沒有絲毫不適。 買了三十元錢一片的驅蟲藥, 一路忐忑返回家中。
嬉戲
一宿無話, 清早起床, 渾身酸痛, 咳嗽不止。 推想小黑也是受涼了,
哎, 狗醫生到底不如人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