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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傳染病打了29年交道 抗過非典治過甲流

作為一名大夫, 白衣天使這個詞似乎不太適合劉玉峰, 相比“天使”, 劉玉峰和她的團隊更像是一群穿著白色制服的“戰士”。 今年53歲的劉玉峰是青島市胸科醫院胸一科的主任, 去年剛剛卸任胸科醫院應對突發公共衛生事件梯隊隊長的職務。 胸科醫院作為青島市結核病歸口定點治療醫院, 同時還擔負著非典、禽流感、甲型H1N1流感等的收治任務, 可以說這裡的醫生每天都在與傳染病打交道, 一旦有疫情, 他們將會是第一批沖到一線的人。

如果以旁人的眼光來看, 劉玉峰的從醫生涯並不算幸運。 內科專業出身的她,

1989年被分配到了胸科醫院, 2002年, 劉玉峰原本計畫進京進修內分泌專業, 但因為醫院人手不足, 她服從單位安排, 被調到了胸一科主攻結核病, 而就在調入胸一科後不久, “非典”疫情席捲全國, 胸科醫院作為定點治療醫院, 這裡的醫護人員成了全青島的“隔離牆”。

圖為劉玉峰(中)和她的團隊。 “還真沒有怕過, 所有人都在往前沖, 誰不是上有老下有小, 我們是醫生, 有些事別人能躲, 我們不行。 ”劉玉峰說, 非典那年, 院裡收治了青島唯一一例疑似患者, 她作為第四梯隊的隊長, 參與了患者的救治, 儘管過去了15年, 但對於“非典”期間的種種, 劉玉峰依然記憶猶新。

“什麼都顧不上想, 每天就是各種忙。 ”劉玉峰說, 在“非典”的時期裡, 無論是醫生還是護士幾乎都沒有了私人時間,

照顧隔離病房裡的病人、研究“非典”的治療方案, 工作填滿了自己的全部, 事後可能會後怕, 但身在局中, 每個人想的都是如何做好手上的工作。 而在一天的時間裡, 唯一能夠鬆懈下來的時間, 就是晚上不忙時, 給家裡打個電話報個平安。

“我還記得, 那時候我兒子剛上小學, 每天打電話來先問我病號怎麼樣了, 然後就跟我抱怨他爸做的飯難吃。 ”劉玉峰說, 小男孩好面子, 孩子是她從小一手帶大的, 孩子說爸爸做的飯不好吃, 其實是想媽媽了, 想讓她快點平安回家。

經過醫護人員的搶救, 疑似“非典”病例被成功治癒, 劉玉峰和她的白衣“戰士”們首戰告捷。 而後, 作為常設組織, 胸科醫院以“非典”班底成立了突發公共衛生事件應急梯隊,

在抗擊禽流感、甲流期間, 成功捍衛了青島人的生命安全。

除了應對突發疫情, 胸科醫院的白衣戰士們面對最多的還是結核病。 作為呼吸道傳染性疾病, 肺結核有著“白色瘟疫”之稱, 蕭邦、雪萊、魯迅、林徽因也都是在“肺結核”的折磨下, 撒手人寰。 常言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儘管近現代關於結核病的防治已經取得非常大的進步, 但民眾對於結核病的恐懼並沒有減輕, 連剛出大學校門的醫科生都不能免俗。

蘇海濤是胸一科的副主任, 也是醫院青年醫生中的佼佼者。 “無知才會恐懼, 其實真正進入這行, 做好防護, 不會有任何影響。 ”蘇醫生告訴作者, 醫院對於醫護人員的操作流程有著明確的規定,

就是為了在工作中保護好醫護人員。 從2009年進入胸科醫院, 9年的時間, 蘇海濤已經從那個害怕被感染的新人成長為應急梯隊的新任隊長之一, 而真正讓他轉變的還是前輩的們的態度。

單從硬體條件上來說, 胸科醫院在青島眾多醫院中並不佔優勢, 尤其是工作性質特殊, 醫護人員流失的問題一直存在。 “別說年輕醫生了, 當初跟我一起入院的4個人, 現在就剩下我1個了。 ”劉玉峰在胸科醫院工作了29年, 沒想過離開。 “有些事總要有人幹, 如果大家都因為工作有風險、獎金少而離開, 我們的結核病患者又有誰來為他們治病?”劉主任說, 既然選擇了這一行, 就要在這個領域做精、做好。

在劉主任的職業生涯中,

治好的病例不計其數, 但有一個9歲的小男孩讓她印象深刻, 當時孩子突發結核性腦膜炎, 入院時高燒40℃, 意識模糊, 病情危重。 如何在保住孩子生命的前提下, 盡可能地減少藥物副作用帶來的二次傷害, 在劉玉峰心中至關重要。 連續幾個晝夜, 劉玉峰幾乎沒有離開過醫院, 經過幾天幾夜的搶救和密切觀察, 孩子的病情逐漸好轉。

“阿姨, 你真棒!我以前看書總是記不住, 現在我看一遍就能記住了。 ”劉醫生說, 聽了孩子完全康復出院時說的這句話, 她哈哈大笑, 她笑著回答那是孩子你長大了、懂事了。 劉玉峰說, 這麼多年孩子出院時的這句話她一直記在心裡, 作為一個醫生, 學了一身本領究竟是為了什麼, 這是一個必須想明白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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