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還記得2018年, 馬國的約會網站TheXXXX才上線一年, 便吸引了超過20000新加坡人注冊, 還在新加坡大搞「促銷活動」招攬美女, 只要她們通過大學郵箱來注冊, 就能免費成為高級會員。
(新加坡8日訊)28歲營銷主管網上找「甜心干爹」, 兩年來與3名「干爹」交往, 但堅稱「甜心寶貝」不是那種女人。
來自馬來西亞, 目前在新加坡生活的珍妮(化名, 28歲)是一名營銷主管, 也是兼職模特兒。 她告訴《海峽時報》, 兩年前聽聞友人使用甜心約會應用后, 能到歐洲豪華旅游, 好奇之下在甜心約會應用程序報名釣「 甜心干爹」。
這個以吉隆坡為基地的應用程序, 在新加坡擁有8萬5000名至9萬名會員, 全球則有約100萬會員。 應用程序是在2017年設立。
珍妮當了兩年的甜心寶貝, 每個月的包養費介于8000至1萬元。 (海峽時報)
珍妮坦言, 在報名之前確實有不少顧慮。 她說:「如果是不正當的, 怎么辦?甜心干爹給錢后, 我必須陪睡嗎?」
不過, 當了兩年的「甜心寶貝」后, 珍妮漸漸放下顧慮, 她說:「傳統交往應用如Tinder和TanTan沒有設定期望標準, 我不知道這段關系會走到哪里, 而幾次約會后……我們就結束了, 非常浪費時間。 甜心約會就不一樣了, 至少我的時間還能獲得補償。 」
珍妮說, 她不與已婚男和45歲以上的男生交往,
她目前的「甜心干爹」是名30多歲的新加坡企業家, 兩人已交往5個月, 每個月的費用介于8000至1萬元(約2萬4000至3萬令吉)。
她與干爹交往時, 不會太投入感情, 但不反對視「干爹」為結婚對象。
至于費用, 珍妮通常從首次見面開始算起, 每次見面費是400元至500元(約1200令吉至1500令吉), 這些約會不包括身體親密接觸。
「我不會一見面就直接與對方發生關系。 但如果是長期的陪伴, 我可能會考慮。 」
珍妮透露, 她每個月的工資和其他費用加起來大約1萬4000元(約4萬2000令吉)。 她會把三分之一的錢存起來, 然后把剩余的錢花在面部和指甲護理、到歐洲和美國旅游等等。 她也會把錢寄給馬來西亞的家人。
珍妮知道, 當「甜心寶貝」難免會引起議論, 更有人把她們當成那種女人一樣看待, 但她不感到愧疚, 也不認為自己做錯什么。
「甜心寶貝不是那種女人, 那種女人收錢后就需服從, 不能拒絕, 但我不一樣, 若我感到不舒服, 我隨時都能說不!」
珍妮說,
記者嘗試在約會應用程序向「甜心干爹」要求訪問, 但多數都不愿回應, 只有詹姆斯(化名, 36歲)愿意在匿名情況下受訪。
詹姆斯在本地工廠當主管, 目前已離婚的他說, 使用應用程序的原因主要是因為感到寂寞, 也希望從中認識特殊伴侶。
「這樣也好, 因為我們都有自己的生活, 我不介意花錢讓自己開心。 」
不過, 詹姆斯表示, 他也曾在大馬付錢, 讓「甜心寶貝」飛到吉隆坡與他見面, 對方拿了錢后卻沒出現。
甜心約會應用程序創辦人表示, 即便公眾普遍認為, 甜心約會無非是「豪華版」的特殊工作, 但在疫情期間, 使用約會應用程序的用戶卻增加不少。
他說,當中有30%的增長是從今年5月開始,即阻斷措施實施期間,大約有60%的用戶是想尋找額外收入的「甜心寶貝」。
記者嘗試在約會應用程序設置「甜心寶貝」和「甜心干爹」的賬戶時,發現不到一天就有用戶表示興趣。這也意味,在本地進行甜心約會的群體,確實十分活躍。
但縱觀甜心寶貝們的發言,其實她們并非不知道所謂的「危險」。但是她們還是愿意為了「理想」鋌而走險,努力「追求」自己想要的奢侈生活。 但是認為這種「畸形」文化對年輕人的思想侵蝕更值得擔憂。你們覺得呢?
使用約會應用程序的用戶卻增加不少。他說,當中有30%的增長是從今年5月開始,即阻斷措施實施期間,大約有60%的用戶是想尋找額外收入的「甜心寶貝」。
記者嘗試在約會應用程序設置「甜心寶貝」和「甜心干爹」的賬戶時,發現不到一天就有用戶表示興趣。這也意味,在本地進行甜心約會的群體,確實十分活躍。
但縱觀甜心寶貝們的發言,其實她們并非不知道所謂的「危險」。但是她們還是愿意為了「理想」鋌而走險,努力「追求」自己想要的奢侈生活。 但是認為這種「畸形」文化對年輕人的思想侵蝕更值得擔憂。你們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