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一台車行走在茫茫的草原, 沒有大漠狼煙有的只是綿長的地平線, 無休無止, 沒有起點也沒有盡頭。 找一個高坡駐足, 讓你有足夠的時間思考生命的意義, 或者思念遠在天那邊的愛情。 待到風乍起, 烏雲橫掃著草原撲面而來, 暴雨傾盆, 仿佛要把一切生命都窒息在它的懷抱裡, 用愛殺死愛。 我突然感歎人——那麼的渺小, 人定勝天就是一個夢囈醉語。 (圖文:滕利明)
茫茫原野, 飛雪閉月。 遙望遠山不見燈火, 只有一匹老馬在風中等待著醉酒的主人。 不是所有的信任都是沉默。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
遠山披上了新衣, 裝作母親的模樣, 牛羊求愛的呼喊徹夜躁動, 這一切只因為大雁已經向北飛。
母子相依, 管他雷電風雨!擊敗恐懼的是母親永遠在你身邊。
月色如霜, 泛起沉睡的風, 所有的柔情在嗚咽聲中跌落成滿地白髮。 故鄉在天邊, 我卻在故鄉的夢裡。
寂靜的夜才是漫長的憂傷, 思念中的故鄉在一聲犬吠中凋零, 原來美麗是那麼的易碎不堪一擊, 恰如那滿地蒼白的月光。
風是故鄉的印象, 是飄過去的時光。 風是澀澀的思念, 風已停, 但思念依然。
總會在想家的時候, 喝一點渾濁的老酒。 酒後淚眼中的故鄉草原一片潔白的蒼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