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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有個男人在小販邊上舉了一張紙,然后他就被立案調查了?

今天很多人都看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新聞: 有個新加坡男人在賣飲料的小販邊上舉了一張紙“請支持他們(笑臉)”, 然后他就被立案調查了! 

最不可思議的是, 這個人竟然還是個新加坡議員。 法律對議員也這么“無情”?新加坡本地網友都紛紛感嘆! 他, 到底做了什么事? 這個人是新加坡義順集選區議員黃國光。

義順集選區議員黃國光2020年6月拿著一張寫著“支持他們”(Support Them)和畫有笑臉的紙張, 到小販中心呼吁公眾支持小販。 (黃國光面簿)

義順集選區議員黃國光近日被警方傳召問話, “調查正在進行中“。

他到底犯了什么法, 踩到什么地雷?

原來去年6月“冠病阻斷期“結束后, 他到其選區內的小販中心走了一趟, 了解民情, 順便為小販打氣, 在跟小販保持安全距離下, 手持寫著”支持他們“兼畫上一個笑臉的小牌子跟小販合照。

(黃國光面簿)

(黃國光面簿)

這是地方代議士在疫情緊張的形勢下“下鄉“訪問, 作出支持小販的親民動作。

沒想到, 在八個多月后, 上個月在社交媒體上竟成了一個熱炒的話題, 還驚動警方對這位執政黨議員當時的舉牌事件進行調查。

警方顯然是在有人報警之后才加以處理, 這也應該是警方的辦事正常程序。

這件既不是什么抗議, 更說不上示威的鄰里小事, 竟然演變成議員被傳召問話, 我們可以得出的一個結論是:議員難做!

做議員難, 做反對黨議員更難, 看樣子做執政黨議員也同樣不容易。

有人突然在這件半年多前的小事上找到發揮的靈感, 炒作成“議員無照在公共場所集會“, 動機不在于黃國光舉牌拍照的動作是否合法, 而是為了拿這件事與社運人士范國瀚的類似舉動卻因此涉嫌抵觸公共秩序法令的事件相提并論。

2020年3月28日, 社運分子范國瀚在在大巴窯鄰里警局外, 舉起一張畫有笑臉的紙皮抗議。 (路透社)

范國瀚于去年3月28日下午1時許在大巴窯鄰里警局外舉起一張畫有笑臉的紙皮, 他也因為在前國家法院外抗議被控。

范國瀚三個字是新加坡人熟悉的名字, 在2016年, 他因為沒有向當局申請批準的情形下, 邀請香港的反體制活動領袖黃之鋒參加一場skype會議, 過后被定罪;他也曾為一位被處死的馬來西亞毒販舉行燭光會。

在社交媒體上和某些西方媒體眼中,他顯然是一個民權分子,在新加坡也有不少同情者。

黃國光為小販打氣,以及范國瀚的舉牌兩件事擺在一起,挑戰警方會不會以“雙重標準”處理所謂同類事件。

黃國光舉牌為小販打點小廣告而被舉報有其荒謬之處,但網民的炒作也正是隱喻著警方之前對付范國瀚的舉牌事件也同樣不可思議,這才是此事無端吹皺一池春水的重點。

黃國光“無照集會”事件表面看來,就是有心人的無中生有,警方在調查后若認為黃國光事件沒有case,并不叫人意外。

(黃國光面簿)

但這會不會引發更多舉牌效應?

在其他地方,任何表達訴求的示威抗議都被視為民主國家的常態,甚至專制國家,政府也無法阻止沒有申請的示威抗議活動,且不說和平的舉牌動作。

在公共場所隨意高舉有所訴求的牌子,就算是加上一個笑臉,也可能被視為挑戰現有游戲規則的舉動,也許有人認為習慣就好,也有人會看了不爽而舉報。

所以,在新加坡,舉牌得看是誰在舉牌,在什么地方舉牌。

在樟宜機場抵境大廳高舉寫著貴客或是朋友大名,還畫上一個笑臉的歡迎牌子,也算是“無照舉牌”嗎?

過后被定罪;他也曾為一位被處死的馬來西亞毒販舉行燭光會。

在社交媒體上和某些西方媒體眼中,他顯然是一個民權分子,在新加坡也有不少同情者。

黃國光為小販打氣,以及范國瀚的舉牌兩件事擺在一起,挑戰警方會不會以“雙重標準”處理所謂同類事件。

黃國光舉牌為小販打點小廣告而被舉報有其荒謬之處,但網民的炒作也正是隱喻著警方之前對付范國瀚的舉牌事件也同樣不可思議,這才是此事無端吹皺一池春水的重點。

黃國光“無照集會”事件表面看來,就是有心人的無中生有,警方在調查后若認為黃國光事件沒有case,并不叫人意外。

(黃國光面簿)

但這會不會引發更多舉牌效應?

在其他地方,任何表達訴求的示威抗議都被視為民主國家的常態,甚至專制國家,政府也無法阻止沒有申請的示威抗議活動,且不說和平的舉牌動作。

在公共場所隨意高舉有所訴求的牌子,就算是加上一個笑臉,也可能被視為挑戰現有游戲規則的舉動,也許有人認為習慣就好,也有人會看了不爽而舉報。

所以,在新加坡,舉牌得看是誰在舉牌,在什么地方舉牌。

在樟宜機場抵境大廳高舉寫著貴客或是朋友大名,還畫上一個笑臉的歡迎牌子,也算是“無照舉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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