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當上特務處處長后， 由于自己是黃埔六期， 資歷淺， 他想培植自己的勢力， 對江山籍特務特別關照， 后想到同學加同鄉的毛人鳳， 于是命毛萬里回江山請他。
戴笠為保持自己的領袖威信， 十分忌諱別人對他的權威提出挑戰。 雖說毛人鳳是他請來幫助自己的， 但他還是冷落了四天， 才接見毛人鳳， 見面時非常威嚴地與之交談， 以保持距離。 毛人鳳也是聰明人， 規規矩矩地表示效忠。
戴笠心里滿意， 他從抽屜拿出一本《三民主義》和一把手槍遞給毛人鳳。 入職的特務都給這兩樣東西， 這是為什么呢？戴笠告訴毛有鳳：干我們這行，
隨后戴笠要為初來乍到的毛人鳳接風洗塵， 他們來到餐廳。 許多特務早已在那等候， 戴笠向他們介紹了毛人鳳， 并專門介紹了幾位特務。
他指著一個粗眉毛， 滿臉殺氣的人說：“這位是徐遠舉， 軍統的神槍手， 要打你左眼絕不會打你右眼。 ”一個人站起來， 自稱趙理君， 戴笠介紹說：“趙理君是我們軍統的殺人專家， 他掌握的殺人方法前無古人， 后無來者。 ”這時， 副官賈金南跟戴笠說了幾句話， 戴笠起身告辭， 并告訴毛人鳳飯后到他那里接受工作。
戴笠一走， 餐桌上立即活躍起來， 特務們開始向毛人鳳介紹殺人經歷。 毛人鳳雖然心狠， 但還沒有親手殺過人， 當他聽說一個只有20多歲的特務已經殺了幾十個人時， 不禁直冒冷汗。 趙理君告訴他：“多殺幾個人就膽大了， 我現在幾天不殺人， 心里堵得慌， 因此時常從牢里提幾個人練練手。 ”
徐遠舉不服氣地說：“殺人關鍵要突破心理障礙。 只要你把人看得跟畜生一樣， 殺人和殺雞沒什么區別。 ”毛人鳳好奇地問：“如何突破？”趙理君笑道：“吃幾次人肉就行了。 我之所以殺人不眨眼， 就是吃人肉的緣故。 “
徐遠舉說：”人肉有什么稀奇， 人肝， 人心才好吃呢。 ”
毛人鳳聽得毛骨悚然， 剛夾的一塊豬心掉到碗里， 只覺得胃里的食物往上涌。
徐遠舉說：“這是瞎話， 我為此吃過睪丸， 但什么效果沒有， 還白白忍了那股腥臊味道。 ”
一席話引來大家一片笑聲， 但對毛人鳳而言， 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他趕緊推說吃飽了， 要去向戴笠接受工作。 這些窮兇極惡的特務們雖然有吹噓的成分， 但都是心狠手辣， 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他們在戴笠的領導下， 制造了無數的血腥事件。 剛來的毛人鳳雖說被嚇倒了， 但他后來甚至比那些特務們更加兇殘， 不然他也做不到保密局局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