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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开国第一名将,21岁誓以控弦万骑扫天下,韩信霍去病集合体

光榮與艱辛——努力中興漢光武(27)

主筆:江湖閑樂生

公元23年(地皇四年)王莽政權敗亡, 綠林軍擁立舂陵劉氏子弟劉玄為更始帝。 劉玄稱帝之后, 河北(黃河以北)各州郡都持觀望態度, 未曾歸附更始政權。 是年十月, 更始帝劉玄乃令劉秀以破虜將軍行大司馬事持節北渡, 鎮慰河北諸州郡;卻不料邯鄲算命師王郎竟自稱漢成帝之子劉子輿, 而在趙地豪杰的擁護下稱帝了, 河北各郡縣官民為其所蠱惑, 皆望風而靡。 王朗遂派人追捕劉秀, 并巨額懸賞其頭顱, 此時劉秀正向北巡行至中山國盧奴縣(今河北省定州市),

忽聞此信, 不由大沮, 而就在此時, 一個叫耿弇的21歲年輕人從天而降告訴劉秀, 王郎算個屁!

耿弇(弇音演), 字伯昭, 祖籍巨鹿, 其父耿況本在王莽朝廷擔任上谷郡太守, 耿弇家學淵源, 從小文武雙全, 明經有權謀, 年紀輕輕二十一歲, 就精通《詩》、《禮》, 善于騎射, 喜好將帥之事。 正是他的到來, 才使得劉秀因禍得福, 獲得了一支天下無雙的騎兵勁旅, 終在河北打開了一片新局面。 從這位耿弇在歷史上的表現來看, 真可說是一個韓信與霍去病的集合體, 他作風剽疾, 有氣敢任, 奇謀精妙, 弓馬無雙, 其后凡所平郡四十六, 屠城三百, 未嘗一挫, 是東漢開國第一名將, 此等大方光芒之時暫且不提, 這里我們先介紹他的出場。

這個耿弇, 本來是奉父親上谷太守耿況之命,

欲南下洛陽去向更始帝送禮表示忠心, 行至邯鄲附近, 忽聞王郎稱帝, 跟他一起的上谷郡吏們便想進城去效忠這位成帝正統, 也免得舍近求遠。 耿弇年紀雖小卻心有明燈, 對天下大勢可謂洞若觀火, 因此按劍怒叱郡吏們道:“子輿小丑, 終為降虜耳。 我至洛陽, 與國家陳漁陽、上谷兵馬之用, 歸發突騎以擊其烏合之眾, 如摧枯折腐耳。 觀公等不識去就, 妄投匪人, 吾恐族滅不久也!”

然而, 郡吏們還是覺得王郎勢大, 又是成帝之子血統更正, 咱們還是投奔他比較有前途, 耿弇一介小兒不必管他, 于是全跑到邯鄲去了, 連帶著把送去給更始帝劉玄的進貢禮也卷走了。 耿弇躑躅道旁, 心想自己就這樣兩手空空的跑去洛陽,

恐怕事干不成還會招人笑話, 不如掉回頭北去盧奴找那大司馬劉秀, 早就聽說這位哥哥昆陽一戰名震天下, 是將帥中的級品、是傳說中的軍神, 現在就去跟著他干, 準沒錯!

劉秀看到耿弇, 知道這是個很重要的人物, 于是將他收歸帳下, 任為門下吏, 關鍵時刻有大用處。

而耿弇雖初來乍到, 但他年輕氣盛, 急于表現, 遂屢次向劉秀請示, 要去上谷招來幽州突騎, 如此南定邯鄲, 不費吹灰之力。

劉秀看著這個膽氣絕人的21歲小伙子, 仿佛看到了一年前在昆陽時的自己, 不由大笑道:“小兒曹乃有大意哉!”他當然很欣賞耿弇的勇敢與志氣, 但光憑上谷郡一郡之力, 想要對抗王郎數十萬大軍、平定冀州近百座城池,

恐怕還是力有不殆。 所以上谷突騎, 只可作為奇兵, 真正想要平滅王郎, 那恐怕還得招來些其他力量;況且若全然倚仗耿氏, 那劉秀這個領導還有存在的意義嗎?耿弇畢竟太年輕, 還未學會藏鋒, 還未學會深思, 但人的成長總要一個過程, 耿弇的銳氣逼人已實屬難得了。 青春, 青春啊, 真是令人羨慕的青春啊, 劉秀暗自感嘆, 我的青春小鳥已經一去不回來了。

于是一行人繼續北行, 更始二年正月, 劉秀進入幽州重鎮、廣陽郡首府薊縣(今北京市), 準備放出榜文, 招兵買馬, 欲以此力量與上谷聯合, 當可共滅王郎。 功曹令史王霸一向能言善辯, 乃自告奮勇帶人去市集上貼招兵告示, 本以為憑借劉秀昆陽大戰之威名, 應征者必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可尷尬的是, 王霸不但一個人沒招到, 反而被老百姓們圍起來指指點點, 大大嘲笑了一番。

原來, 王郎稱帝的消息已經傳遍了薊縣城, 更可怕的消息的是, 邯鄲皇帝已懸賞十萬戶, 購劉秀之首級。 所以在薊縣市民的眼中, 劉秀無疑已是一個死人, 死人還想招人跟他一起死, 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么?還有這個叫王霸的, 怎么看怎么衰, 一臉王八樣, 還想招人跟他一起當王八, 做夢吧!

王霸這輩子都沒這么丟人過, 無奈, 他只得如過街老鼠般灰溜溜跑回劉秀那里, 哭訴了自己的悲慘遭遇。

不錯不錯, 劉秀卻笑了, 我大哥當年被王莽懸賞五萬戶, 我如今卻是翻了一倍, 以弟勝兄, 豈不慚愧。

諸僚屬一齊大喊:現在可是比腦袋值錢的時候么?聽說邯鄲王郎的兵已經到了, 咱們還是趕快逃回洛陽吧,河北沒戲唱了!

僚屬們喊聲方落,耿弇忽然跳了出來,叫聲更大:“不可不可!王郎之兵從南來,不可南行,可往北。今漁陽太守彭寵,乃明公之鄉黨也(彭寵為南陽宛人,與劉秀是同鄉);而上谷太守,乃弇之父也。發此兩郡控弦萬騎,邯鄲不足慮也。”

僚屬們心說那幽州二郡的太守與我等素未謀面,豈能輕易相信?而且你是新來的,又是個楞頭小伙子,嘴上無毛辦事不牢,聽你沒譜!再說漁陽、上谷北接塞外,至彼路窮,若事不諧,便是死地,而且還得死在塞北苦寒之地,我媽媽聽了都會哭啊!于是又齊聲喊:“我等皆南方之人,死尚南首,奈何北行入羅網?”

這時劉秀拍板說話了,因為僚屬們的話實在不好聽,他還是很信任耿弇的,何況若這個時候灰溜溜跑回洛陽,不僅丟人而無功,且失去了自立的機會,大業何時可成?于是用眼神止住眾人,道:“北行又如何?耿弇,是我北道主人也!”

耿弇聽了這話,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劉秀這句話,等于是把他的身家性命托付給了自己,如此信任,如此情義,天高地厚,無以為報。

大家還在計議,就在此時,外面忽然傳來一個可怕的消息,說劉接準備起兵響應王郎,正派人到處搜捕劉秀,所以城內一片混亂,人們甚至傳言邯鄲使者已來到城外,城中二千石及以下的官員都準備跑去迎接,劉秀就是他們邀功請賞的見面禮。

事情緊急到了極點,快跑!大家什么也顧不得了,立刻騎上馬駕了車就往城外沖,可現在正是城里最亂的時候,街上擠滿了前來圍觀看熱鬧的百姓,人多到把道路擠了個滿滿當當,劉秀的隊伍正好被堵在最中間,是進退不得,寸步難行,這可怎么辦?難道大家真的只能等死了嗎?

關鍵時刻,劉秀部下又一個猛人、賊曹掾銚期站了出來,發動小宇宙,奮力為劉秀沖開了一條生命的通道。

但見銚期怒發沖冠,瞋目欲裂,縱馬奮戟前驅開道,同時口中大喊:“蹕——蹕--蹕!”(不是吹哨子。《漢儀注》載:“皇帝輦動,左右侍帷幄者稱警,出殿則傳蹕,止人清道也。”故惟天子出入,才得警蹕,蹕與辟同,即辟除行人之意。)

銚期在野史評書中,乃是一個黑臉大漢,常用一條金鞭,使得是祖傳八手斷門鞭法,武藝平平,多以巧詐機運取勝。然而在正史中,銚期之勇武堪比項羽,身高也跟項羽差不多,八尺二寸(約今1米88),長的是容貌絕異,矜嚴有威,天生一副“中南海保鏢”的模樣(后來他在東漢朝廷也是擔任衛尉一職),手中揮著寒光閃閃的大戟,口中又發動起神技獅子吼,暴喝聲聲,吼出驚天巨雷,吼出虎嘯龍吟,路人們當場被震得連連后退,還以為真有哪門子皇帝來了。劉秀一行遂趁勢沖決而出,奔至南門,城門已關,銚期大吼一聲飛過去,三下五除二挑翻幾個守城卒,打開城門,大家一擁而出,沒命狂奔,直跑出去好幾十里地,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清點人員輜重,卻發現大家都成了窮光蛋,原來盤纏都沒來得及帶出來,另外耿弇也不知何時掉隊跑失散了,這真叫一個慘。

沒有耿弇這個北道主人,再往北就是犯傻了,況且就他一個沒跟上來,說不定是個冒牌貨,劉秀無奈,只好選擇掉頭往南逃,再回到趙地去。但如此,劉秀這些血戰昆陽的滅莽英雄們,就變成了河北人人垂涎的政治要犯,他們只得避開城邑,白天黑夜的奔命于荒郊野外,餓了就停在路邊吃點干糧,困了就找個破敗的無人村落住下,在天寒地凍之中風餐露宿,叫苦連天。這一次艱難凄慘的政治流亡之旅,正是劉秀在光明之前的最后劫難,只要再挺過去,他就可以修成正果了。

咱們還是趕快逃回洛陽吧,河北沒戲唱了!

僚屬們喊聲方落,耿弇忽然跳了出來,叫聲更大:“不可不可!王郎之兵從南來,不可南行,可往北。今漁陽太守彭寵,乃明公之鄉黨也(彭寵為南陽宛人,與劉秀是同鄉);而上谷太守,乃弇之父也。發此兩郡控弦萬騎,邯鄲不足慮也。”

僚屬們心說那幽州二郡的太守與我等素未謀面,豈能輕易相信?而且你是新來的,又是個楞頭小伙子,嘴上無毛辦事不牢,聽你沒譜!再說漁陽、上谷北接塞外,至彼路窮,若事不諧,便是死地,而且還得死在塞北苦寒之地,我媽媽聽了都會哭啊!于是又齊聲喊:“我等皆南方之人,死尚南首,奈何北行入羅網?”

這時劉秀拍板說話了,因為僚屬們的話實在不好聽,他還是很信任耿弇的,何況若這個時候灰溜溜跑回洛陽,不僅丟人而無功,且失去了自立的機會,大業何時可成?于是用眼神止住眾人,道:“北行又如何?耿弇,是我北道主人也!”

耿弇聽了這話,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劉秀這句話,等于是把他的身家性命托付給了自己,如此信任,如此情義,天高地厚,無以為報。

大家還在計議,就在此時,外面忽然傳來一個可怕的消息,說劉接準備起兵響應王郎,正派人到處搜捕劉秀,所以城內一片混亂,人們甚至傳言邯鄲使者已來到城外,城中二千石及以下的官員都準備跑去迎接,劉秀就是他們邀功請賞的見面禮。

事情緊急到了極點,快跑!大家什么也顧不得了,立刻騎上馬駕了車就往城外沖,可現在正是城里最亂的時候,街上擠滿了前來圍觀看熱鬧的百姓,人多到把道路擠了個滿滿當當,劉秀的隊伍正好被堵在最中間,是進退不得,寸步難行,這可怎么辦?難道大家真的只能等死了嗎?

關鍵時刻,劉秀部下又一個猛人、賊曹掾銚期站了出來,發動小宇宙,奮力為劉秀沖開了一條生命的通道。

但見銚期怒發沖冠,瞋目欲裂,縱馬奮戟前驅開道,同時口中大喊:“蹕——蹕--蹕!”(不是吹哨子。《漢儀注》載:“皇帝輦動,左右侍帷幄者稱警,出殿則傳蹕,止人清道也。”故惟天子出入,才得警蹕,蹕與辟同,即辟除行人之意。)

銚期在野史評書中,乃是一個黑臉大漢,常用一條金鞭,使得是祖傳八手斷門鞭法,武藝平平,多以巧詐機運取勝。然而在正史中,銚期之勇武堪比項羽,身高也跟項羽差不多,八尺二寸(約今1米88),長的是容貌絕異,矜嚴有威,天生一副“中南海保鏢”的模樣(后來他在東漢朝廷也是擔任衛尉一職),手中揮著寒光閃閃的大戟,口中又發動起神技獅子吼,暴喝聲聲,吼出驚天巨雷,吼出虎嘯龍吟,路人們當場被震得連連后退,還以為真有哪門子皇帝來了。劉秀一行遂趁勢沖決而出,奔至南門,城門已關,銚期大吼一聲飛過去,三下五除二挑翻幾個守城卒,打開城門,大家一擁而出,沒命狂奔,直跑出去好幾十里地,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清點人員輜重,卻發現大家都成了窮光蛋,原來盤纏都沒來得及帶出來,另外耿弇也不知何時掉隊跑失散了,這真叫一個慘。

沒有耿弇這個北道主人,再往北就是犯傻了,況且就他一個沒跟上來,說不定是個冒牌貨,劉秀無奈,只好選擇掉頭往南逃,再回到趙地去。但如此,劉秀這些血戰昆陽的滅莽英雄們,就變成了河北人人垂涎的政治要犯,他們只得避開城邑,白天黑夜的奔命于荒郊野外,餓了就停在路邊吃點干糧,困了就找個破敗的無人村落住下,在天寒地凍之中風餐露宿,叫苦連天。這一次艱難凄慘的政治流亡之旅,正是劉秀在光明之前的最后劫難,只要再挺過去,他就可以修成正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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