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英法聯軍撤退的前后, 京城內的官員以奕帶頭, 紛紛上奏, 請求咸豐帝回京, 咸豐帝以“只知其一, 不知其二”即暗指親遞國書有傷國體為由, 予以拒絕。 其中兵部尚書沈兆霖的奏折, 言詞直截了當:“其親遞國書一節, 臣雖未知停止與否, 私心揣度, 即必須親遞國書, 亦盡可姑允所請。 撫慰數言, 總期不損國體, 不拂夷情, 斷無意外之患。 竊思夷人雖蠢爾海邦, 果能示以誠信, 尚易羈縻……危至于擁兵入城尚不足慮, 此后豈有再重于此乎?”
咸豐帝畫像
恭親王奕
沈兆霖的意見, 當時屬駭世之論。 咸豐帝對此根本不理,
而在這一時期, 咸豐帝另有一個大計劃。 先是10月28日, 即咸豐帝得知中英、中法《北京條約》已簽、《天津條約》已換的當日, 下發一道密諭給奕和山西巡撫英桂等人, 表示將移駕西安, 讓他們商辦。 奕等商議后, 于11月23日上奏, 言詞極為晦澀。 他們雖沒有反對, 甚至也稱有此必要, 但在奏折的附單中提出了十項需辦之事:一、修行宮;二、清御道;三、沿途駐蹕處加防;四、御道守衛;五、經費銀120萬兩;六、準備糧食;七、簡派隨行官員;八、隨行官兵分批行走;九、保護陵寢;十、北京留重兵駐守。 很顯然, 他們企圖用技術手段來阻止此行。 11月25日,
大沽炮臺
廣東人民出版社委托宣傳
( 茅海建:《當代學人精品:茅海建卷》, 廣東人民出版社, 2016年版 )
( 編輯:南京師范大學中國史碩士研究生 謝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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