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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深圳的头条只属于他们!

丘吉爾:在人類爭戰的歷史中, 從來沒有這么多人對這么少人, 虧欠這么深的恩情!


1945年8月15日正午, 日本天皇

向全國廣播了接受波茨坦公告

實行無條件投降的詔書

今天, 2018年8月15日

日本無條件投降73周年

歷史雖已遠去,

但我們永不能忘記!

深圳是個移民城市, 很多來到深圳的人都不知道深圳的歷史。 其實, 深圳雖遠在南方邊陲, 但也在抗戰歷史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記。

77年過去了, 那個曾經被朱德贊為是與八路軍、新四軍并稱的“中國抗戰的中流砥柱”, 今天已沒有多少深圳人能夠記得。

而當年驚心動魄的“文化名人大營救”,

更是只能從史書上找尋一段記憶。

但即使到了70多年后的今天,只要瀏覽一下被營救轉移人員的名單, 幾乎每個人都會情不自禁地驚嘆一聲:很難想象如果沒有這次行動, 中國近當代史上將會失去多少熠熠星光······

值此日本投降73周年, 澎湃君就帶著大家走進這么一支隊伍。 他們曾開辟著名的“敵后三大戰場”之一的華南敵后戰場, 他們是東江縱隊。

下面我們就通過他們, 看看深圳的抗戰史。

01

來自隔岸的歷史回望

1940年,“皖南事變”前后,大批中國文化界人士被迫疏散至香港,繼續開展抗日救亡運動。

大批文化精英在香港的出現掀起了一股蔚為壯觀的文化風潮:范長江創辦《華商報》,鄒韜奮、茅盾、夏衍編輯《大眾生活》,喬冠華、鄭一聲主持“香港中國通訊社”……他們在文化戰線上繼續抗日。


茅盾, 新文化運動的先驅者、中國革命文藝的奠基人

于是,1941年的圣誕節,香港淪陷之后,日本特務機關便迫不及待地登報:“請鄒韜奮、茅盾先生參加大東亞共榮圈的建設”。 顯然,日軍名為“邀請”,實為誘捕。

情況十分危急, 時任中共南方局書記的周恩來急令東江縱隊展開營救,很快,一場大規模的營救文化名人行動在1941年底拉開帷幕,至1942年6月結束,被營救的文化人士、民主人士和其他人士共計800余人。

70多年后, 回顧這段歷史, 香港導演許鞍華拍攝一部名為《明月幾時有》的電影, 曾一度引起了不少文藝愛好者的關注。 這部電影講述的正是在香港抗日真實歷史故事,

而其中的主角則來源于廣東寶安縣(現為深圳)抗日游擊隊——東江縱隊。

這是一部充滿文藝氣息的抗日戰爭電影, 沒有太多的腥風血雨。 然而許鞍華卻用她獨特的鏡頭語言告訴我們, 英雄究竟是怎么樣子?

英雄不一定高大, 背脊不一定堅挺, 陽光不會勾勒出他偉岸的身影。

主角方姑的媽媽, 是一個斤斤計較的老太太。 她不懂什么民族大義, 她也不會慷慨悲歌, 她只會把一袋米小心翼翼的倒進米缸里, 不灑出一粒。

在山河破碎、民族危亡之際, 當這樣一個老太太, 走上刑場, 慷慨赴死的時候。 我想, 這就是能讓我們動容的愛國主義, 一個平凡人的愛國主義。

我們今天紀念抗戰歷史, 紀念苦難的過去, 正是為了記住在苦難中仍不失希望的中國人,

記住風雨飄搖的生活里也閃現的光輝人性。

02

“螞蟻搬家”式的轉移

“三天之內,把廖承志、連貫、喬冠華帶到九龍來。 ”

接到周恩來的加急電報后,東江縱隊政委尹林平給交通員李建行下了死命令,這三人是重要人物,早已被日軍盯上,最亟需轉移的非他們莫屬。

幾經周折,李建行偷渡到了香港,千辛萬苦將三人找到,大家經海上到達香港紅磡,又齊聚在旺角的一幢樓房藏身。

最終,在李建行護送下,廖承志、連貫、喬冠華喬裝打扮出了旺角。 在東縱港九大隊長黃冠芳接應下,他們混入香客隊伍,出了九龍城,進了觀音山,從觀音山來到牛池灣, 經由水上, 經歷幾番險情后最終到達了惠州。

在整個大營救行動中,像上述這樣艱難的行動還有很多很多。

因為游擊隊要將幾百名男女老少,從港島秘密渡海送往九龍,翻山越嶺穿過新界,經澳門、深圳、惠州等不同地方送到我軍抗日的大后方。

在1942年元旦后的6個月里,港九大隊長黃冠芳、副隊長劉黑仔、江水等率領游擊隊員用“螞蟻搬家”的方式,將800多名文化界人士一一護送至安全區域。


劉黑仔畫像

營救路線共計12條,有陸路的,也有海上的,每一條都要穿越日軍的重重封鎖。 但實際上, 營救通常沒有固定路線,每條路線都是臨時開發的,還經常要臨時更改。

800多人的大轉移,均勝利營救出來, 沒有一人傷亡,堪稱抗戰史搶救行動中的奇跡。 這場大營救行動, 也難怪茅盾后來不吝贊揚——“抗戰以來(簡直可以說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搶救工作。 ”

03

“逃難”的緊張時期

在這次大轉移行動中,并非每次營救都那么順利。比如,海上營救愛國人士何香凝和柳亞子就曾出現過小意外——他們失蹤了。

水路的費用要貴很多,日軍入侵后,將所有漁船的發動設備都拆卸了,因此即便坐船也只能聽天由命,

何香凝是和柳亞子一同坐船從香港去海陸豐,當時正好趕上風向轉變,被困在茫茫大海之中,斷水斷糧七天。

眼見彈盡糧絕之際,還好游擊隊的小艇來了……


女權運動的先驅,民革主要創始人,國民黨元老

這次“歷險”給何香凝留下深刻的印象,后來,她留下了這樣的詩句:“水盡糧空渡海豐,敢將勇氣抗時窮。時窮見節吾儕責,即死還留后世風。”

現在深圳羊臺山腳下的白石龍老村村頭,就有一個不起眼的小院落,門牌上寫著“文化名人大營救紀念館”,這座紀念館舊址是一座天主教堂。


”其貌不揚“的紀念館

在上世紀40年代,白石龍村是一個不足200人的小村子,800多名滯港的抗日文化名人、愛國民主人士躲過日軍搜捕,從香港逃離到白石龍村暫居,有的在白石龍村只待了十幾天,有的待了一個多月。


當年從深圳中轉的文化名人曾在這里落腳

不少居住在附近的居民也并不知道這座紀念館的存在,直到偶然進去,才不禁感嘆“原來歷史就在我們身邊”。

04

結語

東江縱隊是一支孤懸華南敵后的抗日武裝——在長達8年的抗戰中,得不到來自黨中央的直接支援,困難時期甚至連一部電臺都沒有,僅靠收音機來收聽延安新華廣播電臺的消息。

然而,最多時也只有萬余兵力的他們卻是戰果碩碩,抗戰時期先后作戰1400多次,斃傷日偽軍6000多人,牽制了日軍兩個半旅團的兵力,成為珠三角抗戰的中流砥柱。

特別是在太平洋戰爭爆發之后,東江縱隊在日軍眼皮底下從香港營救出何香凝、柳亞子、茅盾、鄒韜奮等800多位愛國民主人士,在中國革命史上傳為佳話。

這是一段不能忘卻的歷史,澎湃君希望,住在深圳這片土地上,我們可以記住先輩們為我們現在的美好生活曾經拋灑鮮血、無私無畏的付出,記住中國人那一段艱苦奮進、團結一致的光榮歲月。


出品:澎湃深圳

編輯:森尼

來源:《深圳晚報》、《新快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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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逃難”的緊張時期

在這次大轉移行動中,并非每次營救都那么順利。比如,海上營救愛國人士何香凝和柳亞子就曾出現過小意外——他們失蹤了。

水路的費用要貴很多,日軍入侵后,將所有漁船的發動設備都拆卸了,因此即便坐船也只能聽天由命,

何香凝是和柳亞子一同坐船從香港去海陸豐,當時正好趕上風向轉變,被困在茫茫大海之中,斷水斷糧七天。

眼見彈盡糧絕之際,還好游擊隊的小艇來了……


女權運動的先驅,民革主要創始人,國民黨元老

這次“歷險”給何香凝留下深刻的印象,后來,她留下了這樣的詩句:“水盡糧空渡海豐,敢將勇氣抗時窮。時窮見節吾儕責,即死還留后世風。”

現在深圳羊臺山腳下的白石龍老村村頭,就有一個不起眼的小院落,門牌上寫著“文化名人大營救紀念館”,這座紀念館舊址是一座天主教堂。


”其貌不揚“的紀念館

在上世紀40年代,白石龍村是一個不足200人的小村子,800多名滯港的抗日文化名人、愛國民主人士躲過日軍搜捕,從香港逃離到白石龍村暫居,有的在白石龍村只待了十幾天,有的待了一個多月。


當年從深圳中轉的文化名人曾在這里落腳

不少居住在附近的居民也并不知道這座紀念館的存在,直到偶然進去,才不禁感嘆“原來歷史就在我們身邊”。

04

結語

東江縱隊是一支孤懸華南敵后的抗日武裝——在長達8年的抗戰中,得不到來自黨中央的直接支援,困難時期甚至連一部電臺都沒有,僅靠收音機來收聽延安新華廣播電臺的消息。

然而,最多時也只有萬余兵力的他們卻是戰果碩碩,抗戰時期先后作戰1400多次,斃傷日偽軍6000多人,牽制了日軍兩個半旅團的兵力,成為珠三角抗戰的中流砥柱。

特別是在太平洋戰爭爆發之后,東江縱隊在日軍眼皮底下從香港營救出何香凝、柳亞子、茅盾、鄒韜奮等800多位愛國民主人士,在中國革命史上傳為佳話。

這是一段不能忘卻的歷史,澎湃君希望,住在深圳這片土地上,我們可以記住先輩們為我們現在的美好生活曾經拋灑鮮血、無私無畏的付出,記住中國人那一段艱苦奮進、團結一致的光榮歲月。


出品:澎湃深圳

編輯:森尼

來源:《深圳晚報》、《新快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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