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是著名的現代女作家, 她的短篇小說集《在黑暗中》一經問世, 就因為犀利的文風和優雅的文筆引起轟動。 丁玲不僅在文學上很有成就, 也是一個心系國家的愛國知識分子。 在抗戰時期, 丁玲是全國第一個率先表明立場, 來到延安革命根據地傳播先進文化的作家。
丁玲出身于湖南一個普通家庭, 自幼喜愛文字, 從小就熱衷于創作。 1918年, 丁玲來到桃園就讀女子師范學校, 一年后的1919年又轉入長沙, 繼續追求自己的學業。 也就是在這一年, 中國巴黎外交失敗, 在北京爆發了震驚全國的五四愛國運動,
這股浪潮席卷到了長沙, 也深深影響了丁玲。 不久之后為了追求更加進步的思想, 她轉學到了上海, 在陳獨秀創辦的民辦學校開始進行深造學習。 在這里, 丁玲結識了瞿秋白。 后者十分欣賞她的文學才華, 對她給予了很大的幫助。 最終在瞿秋白的幫助之下, 丁玲得到了在北京大學旁聽的機會, 同年底, 她發表了自己的第一篇短篇小說《夢珂》, 正式開始了自己的創作之路。
也就是在這里, 丁玲結識了自己的初戀——胡也頻。 當時胡也頻在《民眾文藝周刊》擔任編輯, 因此與丁玲開始了接觸。 他對丁玲漸入情網, 但是丁玲對此卻懵懂不知, 只跟胡也頻像普通朋友一樣相處。
可是第二個男人卻突然闖進了丁玲的生活, 他就是馮雪峰。 馮雪峰當時在北京大學研習日語, 在北大中很有名聲。 于是丁玲也托人找到馮雪峰, 見了他一面。 沒想到初見馮雪峰的丁玲異常失望。 馮雪峰長得瘦小, 人又黑, 看著不像個知識分子反而像個碼頭勞力。
兩人本來相約一起吃中午飯, 竟然從中午不知不覺暢談到了深夜, 才依依不舍的惜別。 本來, 丁玲只是仰慕馮雪峰的才華才與他交往。 可是隨著交往的日漸加深, 兩人之間竟然生出了異樣的感情。 一個雨夜, 馮雪峰向丁玲表白了。 丁玲心中是既甜蜜又痛苦, 她喜歡馮雪峰, 但是也舍不得患難與共的胡也頻。 于是她沒有接受但是也沒有拒絕馮雪峰, 而是告訴他自己要考慮考慮。
當時丁玲已經跟胡也頻同居了, 回到家中, 丁玲把這一切跟胡也頻攤牌, 胡也頻頓時陷入了沉默。 他既生氣, 又不愿意離開愛人丁玲,
于是, 三人在西湖邊上的一個小屋中過上了同居生活, 丁玲就這樣一女嫁了二夫。 可是這樣的日子畢竟是違背傳統的思想道德的, 社會上漸漸起了流言蜚語。 胡也頻受不了這種生活, 最終一個人回到了北京, 求助于沈從文。 沈從文卻勸導他, 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必須要回去勇敢面對。 在沈從文的開導下, 胡也頻回到了杭州, 跟丁玲攤牌讓她必須在自己和馮雪峰之間做出一個選擇。
1929年, 丁玲和胡也頻一同創辦了雜志《紅黑》, 胡也頻就此投身于革命事業, 經常在當地學生中宣傳進步的革命思想, 最終引起了國民政府的警惕和不滿。 1931年, 第一屆全國工農兵代表大會暗中舉辦, 卻被國民黨特務查知, 派人封鎖了會場, 逮捕了數個與會代表, 胡也頻也在其中。 國民政府早就有心除掉胡也頻, 于是不久之后就將他槍斃, 秘密殺害在上海司令部。
失去了愛人的丁玲悲痛欲絕, 也就是在這個契機之下結識了馮達。 馮達是一個翻譯, 本來是來采訪丁玲的, 卻在采訪中對這個才華橫溢的女子產生了感情, 并開始了苦苦追求。最終丁玲點了頭,跟馮達成為了戀人,并且住在了一起。1933年5月的一天,馮達告訴丁玲自己可能被國民黨特務盯上了,他會獨自出門轉移這些特務的注意力,讓丁玲趁此機會收拾行李逃跑。
馮達一出去就是一天,回家之后卻發現丁玲仍然在家中等他。丁玲有情有義,她告訴馮達,自己愿意跟他同生共死。最終兩人被國民特務一同抓捕,送到了浙江莫干山監獄服刑。在監獄中,丁玲生下了一個女兒。但是兩人在監獄中意見不合,經常爭吵,于是出獄之后丁玲和馮達就分道揚鑣,徹底分手。
1936年,丁玲來到了延安,受到了毛澤東和周恩來兩人的親切接見。他們對于丁玲的文學成就十分認同,希望丁玲的到來能為延安根據地帶來新的文學血液,幫助當地的百姓更好的學習文化。從此之后,丁玲將自己的全部熱情投入到革命和文學事業中去,最終做出了無可取代的貢獻,為現代文學史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并開始了苦苦追求。最終丁玲點了頭,跟馮達成為了戀人,并且住在了一起。1933年5月的一天,馮達告訴丁玲自己可能被國民黨特務盯上了,他會獨自出門轉移這些特務的注意力,讓丁玲趁此機會收拾行李逃跑。馮達一出去就是一天,回家之后卻發現丁玲仍然在家中等他。丁玲有情有義,她告訴馮達,自己愿意跟他同生共死。最終兩人被國民特務一同抓捕,送到了浙江莫干山監獄服刑。在監獄中,丁玲生下了一個女兒。但是兩人在監獄中意見不合,經常爭吵,于是出獄之后丁玲和馮達就分道揚鑣,徹底分手。
1936年,丁玲來到了延安,受到了毛澤東和周恩來兩人的親切接見。他們對于丁玲的文學成就十分認同,希望丁玲的到來能為延安根據地帶來新的文學血液,幫助當地的百姓更好的學習文化。從此之后,丁玲將自己的全部熱情投入到革命和文學事業中去,最終做出了無可取代的貢獻,為現代文學史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