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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怒骂发妾姚冶诚:娶个小老婆,简直祸不可言!

作者:金滿樓

在發妻毛福梅之后, 姚冶誠是蔣介石的第二個女人, 而在與陳潔如發生關系之前, 陪伴蔣介石身邊的一直是姚冶誠。

從這個角度而言, 姚冶誠的地位其實頗為尷尬, 此前, 她是妓院從業, 名妓的跟班娘姨, 身份相當于準妓女;

其后, 蔣介石將之納妾, 她又不是正式的老婆, 充其量只能算準老婆。 而蔣介石納她為妾, 也是意在服侍。

在蔣介石的日記中, 類似的記載也不難發現。 如1918年9月7日, 蔣介石的日記記載:“午后4時, 以寂寞, 乃接緯國母子來, 乘船游玩, 聊解寂寞。 ”

然而, 姚冶誠畢竟是堂子里的出身,

其沒有什么文化也缺乏教養, 時間長了, 蔣介石對她也越來越不滿。

根據蔣介石1919年到1920年的日記, 其中痛罵姚冶誠處頗多, 其中又主要分為幾個方面:

其一是姚冶誠不理家事, 如1919年7月30日日記:“上午, 七時前醒。 房門大敞, 可恥!”

再如1920年1月14日日記:“早晨未起床時, 曝見樓下電燈尚明, 甚恨冶誠不知治家法, 痛罵一場。 娶妾之為害, 實不可勝言!

其二是姚冶誠好賭, 如1919年10月18日日記記載:“冶誠等博奕不休, 悵甚, 惱甚。 ”

當然, 姚氏好賭與她出身不無關系, 而蔣介石因賭生恨, 有意要了結與姚的關系。

其三是姚冶誠缺乏教養, 經常有無禮表現。 如1919年4月13日日記:“上午, 以妾貪, 怨怒并集。 ”

1919年10月20日:“姚妾無禮, 恨何以堪。 ”次日又記:“姚妾之無禮, 實為可惡, 怨恨不堪。

1920年1月18日:“中食, 以發惱投著外出, 回則見冶妾獨自屬饜, 大罵一頓, 言實不祥, 思之自餒。 ”

這就是說, 蔣介石與姚冶誠吃中飯時, 不知因何事而發躁摔了碗筷, 扭頭外出。

孰料等他回來時, 卻發現姚冶誠絲毫不在意, 只管自己吃飯, 這把蔣介石氣得夠嗆!

(咦, 自己發狂, 還不讓別人吃飯了?)

更讓蔣介石不能忍受的是, 就連他生病時, 姚冶誠也不加聞問。

如1920年5月16日日記:“近日以冶誠好賭而不侍我病, 出言背謬, 行動冷淡, 見之憤恨難堪, 故心甚不定。 出外覓屋, 又無相當之處, 牢騷甚矣。 乃遷至一品香暫住。 ”

5月20日, 蔣介石感染傷寒發高燒至39度, 由一品香遷入“筱崎醫院”療養。

22日, 姚冶誠前來探病, 蔣介石將其趕出, 姚冶誠竟吞鴉片相挾, 如蔣在23日日記中記的:

“見之憤恨, 病狀反重。 余特令其回寓, 不欲其侍候也。 不料, 彼竟吞生鴉片, 以為恫嚇, 幾乎傷命。

嗚呼, 妒婦悍妾之險惡陰狠, 一至于此, 固由社會習慣所致, 是亦余命焉乎?罪過深重, 卒遭此逆境, 懊惱不及矣。 ”

這時, 蔣母前來上海探病, 在談起姚冶誠的處置時, 蔣介石在6月15日記錄說:

“上午, 聽媽媽教訓, 述及冶誠性行之兇狠, 令人發指, 余若再不下決心斷絕關系, 是誠冷血之倮蟲也!”

6月21日, 蔣介石又記載說:“冶誠又來討氣。 此婦之潑辣, (非)尋常巾幗可比。 我何罪而受此毒癰耶?”

“晨, 擬致冶誠訊稿。 上午媽媽虐(瘧)疾復發, 寒抖熱汗, 見之惕息。 我不孝之罪大矣。 為始不慎, 置此悍簉, 竟害媽媽郁苦如此, 悔之何追!”

3日后, 蔣介石再次記錄說:

“下午, 冶誠又來討氣,

彼婦悍潑, 不可言狀。 得罪于我, 猶可說也;得罪于我母, 使我母心疼病重, 我置妾之辜大矣。 懊悔曷其有極!”

6月25日:“冶誠今日來訊, ……兇悍如此, 是誠男子所不能為者。 ”

6月28日, 蔣介石一度離開上海赴游普陀, 但“非行樂也, 乃為冶誠所逼耳。 ”

到1921年, 蔣介石對姚冶誠的嫌惡仍未消除。 當年5月3日日記記載:

“6時起床, 冶誠嫌惡之態復發。 其心思之狠, 口舌之毒, 令人憤恨不堪。 上午痛訓, 猶不足泄我憤忿也。 ”


該時期蔣介石與蔣經國蔣緯國合影

盡管蔣介石多次考慮要了斷與姚冶誠的關系, 但考慮來考慮去, 因為涉及到緯國的養育問題, 最終還是下不來決心。

同年5月31日, 蔣介石在日記中無奈的表示:

“處置冶誠事, 離舍兩難, 再三躊躇, 卒無良法,

乃決以暫留分住, 以觀其變。

如果遂離, 一則緯兒無人養育, 恐其常起思母之心, 令人難堪。 一則恐其終不能離也。 ”

最終, 靠著蔣緯國的緣故, 姚冶誠終于沒有被蔣介石趕出蔣家之門而得以繼續維持小妾的地位, 并得以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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