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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把睡眠的氣球吹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卻總在爆裂之前及時醒來

嗯, 昨夜做了一堆夢, 以三個大夢為主, 若干零碎小夢為輔。 各種糾葛, 各種混亂。 好容易從這個夢裡掙脫出來, 又被那個夢扯進去。 脫身不身。 可把娟姨累慘了。

小夢都記不大清了, 三個大夢還歷歷在心。

第一個夢

夢見了平時幾乎沒什麼聯繫的一個朋友, 老馬。

話說在夢裡, 娟姨和老馬是同班同學, 並且老馬是學霸, 娟姨是學渣。

實際上娟姨也的確是個學渣, 從小讀書捨不得下苦工夫, 成績忽好忽爛, 大部分時候不死不活, 泯然於眾。 ——嗯, 這是題外話。

總之, 在夢裡, 學渣娟姨照常沒有完成家庭作業, 照常跑到學校,

在交作業之前逮著同學的抄。

這回, 抄到了老馬。

打開老馬同學的作業本一看, 懵了, 只見中間一個直角坐標系, 上面密密麻麻各種數位標注, 四面八方都是文字說明, 滿滿當當一整頁——看起來肯定是巨難的一道題!

幸虧有得抄。 娟姨嘩嘩啦啦翻開自己的本子抄了起來。

但是照抄一事, 說起來簡單, 做起來談何容易。 那麼多數字, 一不小心標錯了就得撕一頁重抄。 加之又在夢裡, 恍兮惚兮, 眼神兒不濟。 娟姨瞪大了眼睛, 咬著牙逐字抄啊抄啊, 撕了一頁又一頁。 那道題也跟著越來越複雜, 原來只有一頁內容的, 漸漸地竟綿延至五六頁。 並且每一頁都羅列了複雜的公式, 打補丁一樣穿插各種注腳。 東一個陣地, 西一個碼頭, 左一個箭頭符號,

左一個插入符號。 看得人眼花繚亂, 夢裡都強烈感覺頭痛欲裂。 這年頭, 抄個作業也不容易啊。

總之, 抄了一個晚上, 眼珠子都快瞪爆了。 這個夢才終於臨近尾聲。

這時另一個同學對我說:你抄這幹嘛?課本後面不是有標準答案嗎?

標準答案?這是什麼操作?

娟姨一把翻到課本的最後一頁。

一看, 氣得摔筆!

這道題的標準答案只有短短兩行字的內容!

直到醒來, 還處於餘怒之中:老馬啊老馬, 學霸了不起啊?簡單事情複雜化, 你故意的吧?防抄襲模式對吧?

第二個夢

第二個夢全是一些老朋友, 卻具體忘了都有誰, 只記得有二嬌。

我們所有人擠在一個職工食堂大廳裡等飯。 桌子一張挨著一張, 人坐得滿滿的, 很擁擠。 但是飯菜遲遲不上桌。

才開始大家還算有耐心, 東家長西家短地各種八卦。 後來有人開始起哄, 嚷嚷著趕緊上飯。

再後來, 大家鬧了起來, 一窩蜂擠到後堂處抗議。 我也被席捲而去。

這時, 鐘聲敲響, 上班的時間到了。

人群雖然氣憤不滿, 卻也只好慢慢散去。

我卻不甘心。 我對二嬌和另一個朋友說:“你們倆先在外面等一會兒, 我拿上包子就出去。 ”

是的, 今天食堂供應的主食是包子。

在這個夢裡, 我突然迫切渴望吃到包子。 那種欲望排山倒海。 吃別的什麼都不行, 只能是包子。

但是食堂大媽卻說:“包子剛出鍋, 等一會兒就端上來。 ”

我說:“不行, 你現在趕緊拿出來, 上班時間到了, 我們快遲到了。 ”

大媽看我一眼, 無動於衷。

那一瞬間, 頓時有強烈的委屈湧上心頭。

我知道, 這不關包子的事。 但那委屈如此巨大, 且來勢洶洶, 它急需一個出品, 包子也罷, 饅頭也罷, 蛋炒飯也罷。 反正我顧不了那麼多了, 立時放聲大哭起來。

邊哭邊喊:“我們要遲到了!你聽, 鐘聲都響半天了!要遲到了!”

迫於我的淫威, 很快包子上來了。

大媽給我打包了兩個。

我說:“我們有三個人呢。 ”

大媽很不樂意地又給我添了一個。

我還是不幹:“按規定, 一人兩個包子, 你得給我六個。 ”

大媽堅持:“不行, 一人就一個!”

我也堅持:“一人兩個!”

大媽轉身就走。

雖然之前已經哭過一通了, 但當時的委屈仍原封不動鼓漲胸腔, 沒有得到任何疏解。 面對她的這種冷漠, 我一咧嘴, 又哭了起來:“給我包子!!我們要遲到了!”

接下來, 止不住地連綿不絕地哭號:“遲到了遲到了嗚哇哇哇~~……六個包子!我們們要遲到了嗚哇哇哇~~~!~……”

食堂職工們紛紛出來, 圍著我, 七嘴八舌責難:“包子沒有了, 一個人能發一個就不錯, 你趕快走吧走吧!”

我站在那裡, 拎著三個包子, 面對所有人的拒絕, 心中悲哀越發熾盛。 前塵往事湧上心間, 似乎人生所有的痛苦與煎熬積累到了這一刻, 恰好沖頂極限。 再也忍受不了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拎著三個包子, 狗子一樣“汪汪汪汪”嚎個沒完。

越是哭, 越是觸動著更多的舊時委曲。 冰川崩塌, 大河奔湧, 海水漫灌。 火箭起飛時的尾焰洶湧猛烈, 勢不可擋。 火箭一飛沖天, 毫不留戀地消失在地球的視野中。 火箭在茫茫太空遨遊幾億光年後, 尾焰仍滾滾不息, 無絲毫褪減。 火箭的力量在於尾焰,我的力量在於眼淚。我哭啊哭啊,一個人站在那裡,越哭越凜然,越哭越孤獨,如同看到了前生來世,如同站在人類的共同命運的盡頭。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逝水滾滾,大霧茫茫。無邊夢境裡只有我和三個又白又胖又軟的包子相依為命。我想把所有痛苦付諸於語言,但一開口,卻只能是:“六個包子嗚哇哇哇~~!我要六個包子嗚哇哇哇哇哇哇~~~~……”

最後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贏的。總之,我到底是還是爭取到了六個包子。

包子到手了,巨大的痛苦仍然絲毫無損,硬邦邦地橫亙心間。我拎著來之不易的包子,邊哭邊往外走,去和二嬌會合。我想,等見到她時,我還要再狠狠哭訴一番。

然而接下來的夢裡,我拎著包子滿世界尋找她們,邊找邊哭……直到醒來還沒找著。當然了,包子也沒顧上吃。

醒來時還在止不住地抽噎。

夢醒了,焉兒菜了,火箭的尾焰這才終於疲軟。我躺在床上,在悲慟的餘燼中喘息。我想,夢一定是“痛苦”的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能源。

第三個夢

在第二個夢裡嚎了半宿,可把娟姨累壞了,醒後躺著緩了會兒勁兒,又趴著玩了會兒手機。等再次躺倒入夢,立刻又奔波在了路上。

才開始是我一個人在路上走,後來不知不覺地,身邊人越來越多。

再後來,我意識到我們都是同伴,去往一個地方。有了組織,令我感到心安。

但是很快發現這個組織非常之不靠譜。放著旁邊好好的大道不走,非要爬路邊的鐵柵欄。並且還要在柵欄頂上耍雜技一樣掙扎前行。

但是我始終沒有問為什麼。而且在夢中,我下意識覺得這是唯一的前進方式。我跟在大家後面,爬上柵欄。

柵欄約兩米多高,頂端居然不是尖的,而是窄窄一條鐵軌似的小路。所有人懸空走在上面。我也跟著小心翼翼地走。

走著走著,高高的柵欄不堪重荷,向一側歪倒。但不知怎麼的,我並不害怕,趕緊蹲下來,用手攀扶著腳下的鐵架,手腳並用,爬一樣繼續向前。

柵欄搖搖晃晃,我們走得險相環生。

走著走著,又走到了一處高高的山脊上。山脊頂端一條小路如線,僅容一人行走。路兩側是陡峭向下的山體。再往下,深不見底。

我非常害怕,卻恥於流露懼意。默默地跟隨這一行人無盡地前行。

後來山脊小路漸漸寬暢一些了。我正慶倖著,誰知路況又急轉直下,我們又出現在一條傍崖的羊腸梯道上,所有人側著身子,一個挨一個往下蹭。

接下來,我們又面對斷開的兩道山崖,之間的半空掛著兩根鐵索。每個人都用腋下一左一右各夾一根鐵索懸空滑行。

我更加害怕了。但是前面那麼多人都過去了,我也不能露怯。於是緊跟著前面一個人,展開雙臂,搭在兩側鐵索上往前溜。

還邊溜邊嘀咕:“應該掛三根鐵索才科學嘛,腳下踩一根,雙手各扶著一根……”

溜完鐵索,接下來的旅途中,我們一行人又先後完成了踩高蹺、過獨木橋、走鋼絲、攀岩、蕩樹藤……等各種極限行為。只差沒有下油鍋和滾釘板。

但是,在這個夢裡,我光顧著去克服種種行進中的艱難險阻,從始至終居然都沒有感到好奇: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去幹什麼?

反正只知道跟著大部隊走。

走啊走啊,路漸漸平緩了,前方漸漸出現了建築物。走到近旁一看,是一個裝有大鐵門的山洞。頗為神秘的樣子。

雖然沒人告知,但我卻知道此行的目的地到了。總算松了一口氣。和大家一起走進鐵門,不慌不忙地參觀起來。

洞裡光線昏暗,到處是殘破的物什。好像是個廢棄的廟宇,又好像是古墓遺址。

由於再也不用奔波了,娟姨感到輕鬆又愉快。一個人東轉轉,西看看。後來無意間繞過角落裡的一塊大石頭,往後面探頭一看——

大驚——

後面居然是一條車水馬龍的通天大道!只見路兩邊高樓林立,招牌密集。

娟姨瞠目結舌:“這,這,這是什麼地方?”

同伴理所當然道:“這是山的另一邊啊。”

終於,在這個夢裡,姨第一次感到崩潰:“姆們剛才為啥不走這條路?!”

娟姨又指著路邊的公車站大喊:“你們看,搭個506路公車就到了!”

火箭的力量在於尾焰,我的力量在於眼淚。我哭啊哭啊,一個人站在那裡,越哭越凜然,越哭越孤獨,如同看到了前生來世,如同站在人類的共同命運的盡頭。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逝水滾滾,大霧茫茫。無邊夢境裡只有我和三個又白又胖又軟的包子相依為命。我想把所有痛苦付諸於語言,但一開口,卻只能是:“六個包子嗚哇哇哇~~!我要六個包子嗚哇哇哇哇哇哇~~~~……”

最後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贏的。總之,我到底是還是爭取到了六個包子。

包子到手了,巨大的痛苦仍然絲毫無損,硬邦邦地橫亙心間。我拎著來之不易的包子,邊哭邊往外走,去和二嬌會合。我想,等見到她時,我還要再狠狠哭訴一番。

然而接下來的夢裡,我拎著包子滿世界尋找她們,邊找邊哭……直到醒來還沒找著。當然了,包子也沒顧上吃。

醒來時還在止不住地抽噎。

夢醒了,焉兒菜了,火箭的尾焰這才終於疲軟。我躺在床上,在悲慟的餘燼中喘息。我想,夢一定是“痛苦”的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能源。

第三個夢

在第二個夢裡嚎了半宿,可把娟姨累壞了,醒後躺著緩了會兒勁兒,又趴著玩了會兒手機。等再次躺倒入夢,立刻又奔波在了路上。

才開始是我一個人在路上走,後來不知不覺地,身邊人越來越多。

再後來,我意識到我們都是同伴,去往一個地方。有了組織,令我感到心安。

但是很快發現這個組織非常之不靠譜。放著旁邊好好的大道不走,非要爬路邊的鐵柵欄。並且還要在柵欄頂上耍雜技一樣掙扎前行。

但是我始終沒有問為什麼。而且在夢中,我下意識覺得這是唯一的前進方式。我跟在大家後面,爬上柵欄。

柵欄約兩米多高,頂端居然不是尖的,而是窄窄一條鐵軌似的小路。所有人懸空走在上面。我也跟著小心翼翼地走。

走著走著,高高的柵欄不堪重荷,向一側歪倒。但不知怎麼的,我並不害怕,趕緊蹲下來,用手攀扶著腳下的鐵架,手腳並用,爬一樣繼續向前。

柵欄搖搖晃晃,我們走得險相環生。

走著走著,又走到了一處高高的山脊上。山脊頂端一條小路如線,僅容一人行走。路兩側是陡峭向下的山體。再往下,深不見底。

我非常害怕,卻恥於流露懼意。默默地跟隨這一行人無盡地前行。

後來山脊小路漸漸寬暢一些了。我正慶倖著,誰知路況又急轉直下,我們又出現在一條傍崖的羊腸梯道上,所有人側著身子,一個挨一個往下蹭。

接下來,我們又面對斷開的兩道山崖,之間的半空掛著兩根鐵索。每個人都用腋下一左一右各夾一根鐵索懸空滑行。

我更加害怕了。但是前面那麼多人都過去了,我也不能露怯。於是緊跟著前面一個人,展開雙臂,搭在兩側鐵索上往前溜。

還邊溜邊嘀咕:“應該掛三根鐵索才科學嘛,腳下踩一根,雙手各扶著一根……”

溜完鐵索,接下來的旅途中,我們一行人又先後完成了踩高蹺、過獨木橋、走鋼絲、攀岩、蕩樹藤……等各種極限行為。只差沒有下油鍋和滾釘板。

但是,在這個夢裡,我光顧著去克服種種行進中的艱難險阻,從始至終居然都沒有感到好奇: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去幹什麼?

反正只知道跟著大部隊走。

走啊走啊,路漸漸平緩了,前方漸漸出現了建築物。走到近旁一看,是一個裝有大鐵門的山洞。頗為神秘的樣子。

雖然沒人告知,但我卻知道此行的目的地到了。總算松了一口氣。和大家一起走進鐵門,不慌不忙地參觀起來。

洞裡光線昏暗,到處是殘破的物什。好像是個廢棄的廟宇,又好像是古墓遺址。

由於再也不用奔波了,娟姨感到輕鬆又愉快。一個人東轉轉,西看看。後來無意間繞過角落裡的一塊大石頭,往後面探頭一看——

大驚——

後面居然是一條車水馬龍的通天大道!只見路兩邊高樓林立,招牌密集。

娟姨瞠目結舌:“這,這,這是什麼地方?”

同伴理所當然道:“這是山的另一邊啊。”

終於,在這個夢裡,姨第一次感到崩潰:“姆們剛才為啥不走這條路?!”

娟姨又指著路邊的公車站大喊:“你們看,搭個506路公車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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