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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学习的期望和目标,都要配合孩子的能力

學習的期望和目標,都要配合孩子的能力

如何讓孩子免除被評價的緊張?

Bubu老師

雖然每個人都不同,但在各個成長階段,

還是會有大致共同的成熟度可供參考。

心理不夠成熟卻要求太多,一定會形成緊張,這是高估

已有足夠的體能卻毫無要求,會造成懶散,是一種低看。

兩者對孩子都不好,父母應該考慮孩子的年齡,

從自然的角度瞭解孩子的能力成長,幫助建立正確的態度。

洪蘭老師

臺灣孩子對於學習的感受,從來不是喜悅而是恐懼,

每個人都覺得自己不夠好,有辱父母的期望。

父母若能先調整自己的態度,放下對分數的執著,

你會看到孩子的態度也跟著改變,自然會開朗起來。

請多多思考,你希望孩子有個什麼樣的人生?

觀念正確了,行為就跟著改變了,結果也會不一樣了。

請問洪蘭老師

讓孩子相信,他的緊張與困難可以被瞭解

如果從孩子的感受來談安全感,我看到現代兒童還經常要面對另一種緊張—承受太多評價的擔憂。

即使在成人世界,溝通也經常產生誤會,更不要說生活經驗十分有限的孩子。 他們很容易誤解父母師長的意思。 如果成人不能主動瞭解孩子的感受,讓誤解產生後續不良的影響,問題將會不斷加大。 孩子往往還不能正確地說出自己的感受或希望,所以,與他們相處的時候,除了仔細聆聽之外,還要主動詢問。

我習慣把自己的瞭解拆解成具體的事項來反問他們,透過回應才能確認彼此的溝通是否順暢。

有一天,我跟一年級的小朋友上課上到第五個小時,其中一個先前表現得很好的孩子突然在座位前低聲啜泣。 我去詢問時,她說:“這到底要怎麼縫?”得到指導後,她還是縫不好,又過了半個鐘頭,她哭得比第一次更傷心,因為怕其他孩子對她感到好奇而耽誤各自的工作進度,我牽著她的手到廚房去做點別的事。 在廚房裡,我問她為什麼哭,她一句話也答不出來,所以我就開始投遞自己的設想。

“你不想做?”

孩子搖搖頭,眼淚繼續掉。

“你怕做不好?”她哇地一聲哭出來,用力地點點頭。

我很快抱住她,跟她說:“沒有關係,沒有關係,我們先不縫,現在我們去烘焙室幫大家做棒棒糖當點心。

”帶她走進烘焙室之後,我遞了幾根小木棒給她,告訴她每根木棒的間隔距離要怎麼排,我也立刻開始煮糖霜。 這本來不在課堂的計畫之內,但我得隨時準備好幾種能夠應變的方法,在孩子緊張的時候轉移主題,但不停止上課。

我允許她先不縫,並不是要放棄教她。 年齡太小的孩子被緊張與挫折襲擊時,應付的方法不是哭就是鬧,我更在意他們的不安,先帶離使她挫折的工作,轉入另一個有具體作為的現場,孩子通常就會緩和一些。 我想營造一種讓孩子相信自己的困難可以被瞭解的氣氛。

我經常看到大人堅持要在當下討論孩子的問題,比如一定要他們說出自己的感受,卻不考慮兒童的表達力夠不夠。

如果先把他們從情緒中引領出來,就有機會建立新的心情來應付困難。

在孩子面臨問題時指責或掩護,都不是有用的關心

有趣的是,當這個孩子眼中還帶著淚水,但呼吸漸趨平穩之後,她一邊幫我擺設棒棒糖的木棍,心中對未完成的工作還擔心不已。 這次,她換了一個說法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擺木棍時,她嘀咕著說:“我今天不想縫圍裙,因為我們家已經有很多、很多了,已經夠用了。 ”

我瞭解她的意思,所以就先安慰她,等我們把棒棒糖都做好了,我再帶她去上縫紉車。 我說縫紉車很厲害,她試試看就知道了,圍裙我們還是要縫的,但不用帶回家,只要練習就好。

她聽完之後似乎安心了,不再對之後要繼續的工作安排有任何意見。

我認為這孩子所擔心的事,與其說是“會或不會”,不如說是擔心回家後,父母會透過作品來認定她這一天的學習“夠不夠好”或“認不認真”,所以,如果功課不用帶回家,心裡就輕鬆一點。 在我的課堂中,也遇過有些孩子會在課後把作品藏起來或偷偷丟在垃圾桶中,但他們在上課時並不害怕我去察看進度,所以我推想他們怕的是父母。 我很想提醒父母一件事:當孩子對於功課這麼緊張,就應該去瞭解是自己關心過度了,還是孩子誤會父母的意思了?

我也經常注意父母與小朋友之間的互動,包括他們詢問孩子的語言與提問的重點。 我的結論是,有些父母應該更嚴一些,有些父母則要放鬆一點。 這其間的“松”與“緊”,應該要考慮孩子的年齡。雖然每一個人都不同,但在各個成長階段還是會有大致共同的成熟度可供參考。心理不夠成熟卻要求太多,一定會形成緊張,這是高估;已經有足夠的體能卻毫無要求,會造成懶散,是一種低看,兩者對孩子都不好。

比如說,一年級的小朋友如果已經專心工作了四個小時,她一定是累的,如果下課想要媽媽抱一下以求安慰,這並非是依賴,母親不用為此擔心,但我看到有位媽媽就把孩子推到一邊,要她好好站直。另一個情況是,有個六年級的孩子懶洋洋地不肯做任何收拾的工作,當我提醒孩子,下一次自己的勞務不能由同伴承擔時,母親卻在孩子面前替她說話:“她其實是有心要做的,只是體力不好。

比如說,一年級的小朋友如果已經專心工作了四個小時,她一定是累的,如果下課想要媽媽抱一下以求安慰,這並非是依賴,母親不用為此擔心,但我看到有位媽媽就把孩子推到一邊,要她好好站直。另一個情況是,有個六年級的孩子懶洋洋地不肯做任何收拾的工作,當我提醒孩子,下一次自己的勞務不能由同伴承擔時,母親卻在孩子面前替她說話:“她其實是有心要做的,只是體力不好。

父母當然要關心孩子的學習,但如果關心的不是過程,不是從自然的角度瞭解他們的能力成長,並幫助建立正確的態度,而只是從作品分數給予批評,或在孩子面臨問題時選擇指責或刻意掩護,這對孩子都不算是有幫助的關心。

細心觀察後所伸出的援手,才能獲得孩子的信任

至於孩子因為過度受批評而產生的反應,我看到兩種不同的典型。一是,父母在的時候非常循規蹈矩、認真努力,但父母一不在就如脫韁野馬,無視紀律的存在;另一是,父母親不在的時候學習比較自在,父母在場就顯得畏縮或沒精打采、意興闌珊。

請問洪蘭老師會怎麼分析這兩種不同的反應?父母親又要如何在已見到的實況中調整自己的態度?如果家長的反應帶給孩子某種誤解或壓力時,親師之間是否應對此有更深切的討論?

孩子當然要好好學習,但不能在父母師長的評價與檢視下戰戰兢兢地學習。記得有一次我跟一位媽媽說,孩子今天表現得真好,媽媽對我點點頭,也贊許地摸了摸孩子的頭,最後卻幽幽地答了一句:“是很好啦!但還可以更好。”那一刻,小朋友的表情是難以形容的,也不是失望,也不是難過,而更近於驚慌與尷尬。

我很想跟父母說,如果想幫助孩子,要從他們正在煩擾的狀況中著手才有用。他們的煩擾有時候是:不知道自己的工作目標在哪裡(這裡所說的目標並非人生的目標,而是眼前要做的事到底是什麼);有時候是:沒有足夠的能力或技術去完成已知的目標;更有時候是:不斷擔心自己的學習成果是否達到成人的期望。無論是哪一種,細心觀察後所伸出的援手,才能獲得孩子的信任,所謂的安全感也才會真正落實於生活中。

我一直試著要把對孩子的期望調整到能“配合”他們的能力,但把目標設定在足以“激發”他們學習熱情的合理狀況中,希望他們身處在一個對學習也有安全感的世界。

給Bubu的回應

承擔太多父母的期待,讓孩子活在罪惡感之中

Bubu老師談到,臺灣的孩子身上承擔著太多父母的期待,成為另種緊張,我有個例子,足可提供給父母反思。一個初三的男孩燒炭自殺未遂,父母希望我跟他談一下,我問他:“你父母對你那麼好,媽媽早上五點起床,替你煮新鮮的飯、炒新鮮的菜,她怕你初三壓力大,吃不下外面買的便當,也怕你營養不夠均衡,天天自己做好便當,送你上學你為什麼還要自殺,讓你父母傷心?”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說:“我就是怕他們失望,覺得每天活在罪惡感之中,不如死了算了。”

原來他母親經常跟他說:“我不要求你考一百分,你只要考九十五分,我就很滿意了。”他其實很努力,但一直考不到九十分以上(他已經覺得自己笨、不是念書的料,在浪費父母用血汗賺來的補習費,辜負父母的犧牲了)。有天終於考了九十六分,他好高興,沖回家給媽媽看數學考卷,想不到母親不但沒有獎勵他,反而問他:“另外那四分到哪裡去了?”他才知道,母親嘴裡不說,但要求的其實是滿分。他說這就像跳高,每次跳不過,都把竿子踢下來,終於有一次跳過了,他正在高興時,回頭一看,跳高的竿子又升高了。他知道自己永遠達不到母親的期望,而自殺是他所看到,對於目前情況唯一的解脫之道。

每天戰戰兢兢地學習,把孩子的志氣和自信都耗光

其實臺灣的孩子都是在罪惡感之中長大的,每個人都覺得自己不夠好、有辱父母的期望。我們對於學習的感受,從來不是喜悅而是恐懼,害怕考壞會挨駡,每天戰戰兢兢地學習。我有個同學每次小考時(在北一女,那幾乎是例行公事,沒有一天不考)就會禱告:如果讓我考一百分,我願折三年的壽。我常勸她不要這樣說,因為我幫她計算了一下她早就欠閻羅王的壽命,欠到下輩子都還不清了。她無奈地說:“你不知道我媽‘無聲的眼淚’的威力。”難怪每次發成績單,她都臉色蒼白、手腳冰冷,還鼓勵我去讀醫,幫她找出不痛去死的方法。(這位同學現在在美國俄亥俄州立大學教書,過得很好,只是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當年念書的苦?)

讀書實在不該把孩子的志氣和自信都耗光。Bubu老師說的安全感,我敢說在求學過程中,沒有一個孩子有過。我很欣賞馬友友的母親,她說馬友友從來不曾因大提琴拉得不好而挨打。因為打了他,他就會對大提琴恐懼;恐懼,他就不會摸它;不練習,怎麼會成為大提琴家呢?人只有處於安全的環境,學習才會產生興趣;人也需要在安全的環境中長大,身心才會平衡發展。

分數只是評量的一種方式,不是唯一,也不是最好的方式

Bubu老師提到兩種不同典型的孩子,一是父母在的時候非常循規蹈矩、認真努力,但父母一不在就如脫韁野馬;另一是父母不在的時候比較認真自在,父母一到就顯得沒精打采、意興闌珊。第一種孩子是沒有真正感受到學習的樂趣,也不明了學習的目的,他們是在應付,由於父母管得很嚴,常會挨打,為了避免皮肉遭殃,父母在時會循規蹈矩,做給父母看,但因心中並未認同學習,父母一不在就作亂了。英文有一句諺語:“ When the cat’ s away, the mice will play.”大人一不在家,就大鬧天宮了,這種是專做表面功夫的孩子、雙面人,以後在職場會吃虧。所謂“騙得了一時,騙不了一世”,不要讓孩子養成這種壞習慣。

另一種是父母不在時認真自在,父母一出現就沒精打采,這種孩子是跟父母的關係不好、溝通不良,既然我怎麼做你都要嫌,我就什麼都不做,讓你沒有藉口挑剔毛病,所以對任何事都表現出意興闌珊的態度,消極叛逆。孩子有這兩種態度,父母都要檢討。

我們常說,沒有人會使你不快樂,是你使自己不快樂,情緒是操之在己,不要每天問別人“什麼時候會改變”,要問“我該怎麼做來改變自己”。你的心態不一樣,看事情的角度就會不一樣,父母先調整自己的態度,你會看到孩子的態度也跟著改變。分數只是評量的一個方式,它不是唯一的方式,也不是最好的方式,父母老師若能放下對分數的執著,孩子自然會開朗起來。解鈴還需系鈴人,父母請多多思考,你希望孩子的人生是個什麼樣的人生?觀念正確了,行為就跟著改變了,結果也會不一樣了。

這其間的“松”與“緊”,應該要考慮孩子的年齡。雖然每一個人都不同,但在各個成長階段還是會有大致共同的成熟度可供參考。心理不夠成熟卻要求太多,一定會形成緊張,這是高估;已經有足夠的體能卻毫無要求,會造成懶散,是一種低看,兩者對孩子都不好。

比如說,一年級的小朋友如果已經專心工作了四個小時,她一定是累的,如果下課想要媽媽抱一下以求安慰,這並非是依賴,母親不用為此擔心,但我看到有位媽媽就把孩子推到一邊,要她好好站直。另一個情況是,有個六年級的孩子懶洋洋地不肯做任何收拾的工作,當我提醒孩子,下一次自己的勞務不能由同伴承擔時,母親卻在孩子面前替她說話:“她其實是有心要做的,只是體力不好。

比如說,一年級的小朋友如果已經專心工作了四個小時,她一定是累的,如果下課想要媽媽抱一下以求安慰,這並非是依賴,母親不用為此擔心,但我看到有位媽媽就把孩子推到一邊,要她好好站直。另一個情況是,有個六年級的孩子懶洋洋地不肯做任何收拾的工作,當我提醒孩子,下一次自己的勞務不能由同伴承擔時,母親卻在孩子面前替她說話:“她其實是有心要做的,只是體力不好。

父母當然要關心孩子的學習,但如果關心的不是過程,不是從自然的角度瞭解他們的能力成長,並幫助建立正確的態度,而只是從作品分數給予批評,或在孩子面臨問題時選擇指責或刻意掩護,這對孩子都不算是有幫助的關心。

細心觀察後所伸出的援手,才能獲得孩子的信任

至於孩子因為過度受批評而產生的反應,我看到兩種不同的典型。一是,父母在的時候非常循規蹈矩、認真努力,但父母一不在就如脫韁野馬,無視紀律的存在;另一是,父母親不在的時候學習比較自在,父母在場就顯得畏縮或沒精打采、意興闌珊。

請問洪蘭老師會怎麼分析這兩種不同的反應?父母親又要如何在已見到的實況中調整自己的態度?如果家長的反應帶給孩子某種誤解或壓力時,親師之間是否應對此有更深切的討論?

孩子當然要好好學習,但不能在父母師長的評價與檢視下戰戰兢兢地學習。記得有一次我跟一位媽媽說,孩子今天表現得真好,媽媽對我點點頭,也贊許地摸了摸孩子的頭,最後卻幽幽地答了一句:“是很好啦!但還可以更好。”那一刻,小朋友的表情是難以形容的,也不是失望,也不是難過,而更近於驚慌與尷尬。

我很想跟父母說,如果想幫助孩子,要從他們正在煩擾的狀況中著手才有用。他們的煩擾有時候是:不知道自己的工作目標在哪裡(這裡所說的目標並非人生的目標,而是眼前要做的事到底是什麼);有時候是:沒有足夠的能力或技術去完成已知的目標;更有時候是:不斷擔心自己的學習成果是否達到成人的期望。無論是哪一種,細心觀察後所伸出的援手,才能獲得孩子的信任,所謂的安全感也才會真正落實於生活中。

我一直試著要把對孩子的期望調整到能“配合”他們的能力,但把目標設定在足以“激發”他們學習熱情的合理狀況中,希望他們身處在一個對學習也有安全感的世界。

給Bubu的回應

承擔太多父母的期待,讓孩子活在罪惡感之中

Bubu老師談到,臺灣的孩子身上承擔著太多父母的期待,成為另種緊張,我有個例子,足可提供給父母反思。一個初三的男孩燒炭自殺未遂,父母希望我跟他談一下,我問他:“你父母對你那麼好,媽媽早上五點起床,替你煮新鮮的飯、炒新鮮的菜,她怕你初三壓力大,吃不下外面買的便當,也怕你營養不夠均衡,天天自己做好便當,送你上學你為什麼還要自殺,讓你父母傷心?”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說:“我就是怕他們失望,覺得每天活在罪惡感之中,不如死了算了。”

原來他母親經常跟他說:“我不要求你考一百分,你只要考九十五分,我就很滿意了。”他其實很努力,但一直考不到九十分以上(他已經覺得自己笨、不是念書的料,在浪費父母用血汗賺來的補習費,辜負父母的犧牲了)。有天終於考了九十六分,他好高興,沖回家給媽媽看數學考卷,想不到母親不但沒有獎勵他,反而問他:“另外那四分到哪裡去了?”他才知道,母親嘴裡不說,但要求的其實是滿分。他說這就像跳高,每次跳不過,都把竿子踢下來,終於有一次跳過了,他正在高興時,回頭一看,跳高的竿子又升高了。他知道自己永遠達不到母親的期望,而自殺是他所看到,對於目前情況唯一的解脫之道。

每天戰戰兢兢地學習,把孩子的志氣和自信都耗光

其實臺灣的孩子都是在罪惡感之中長大的,每個人都覺得自己不夠好、有辱父母的期望。我們對於學習的感受,從來不是喜悅而是恐懼,害怕考壞會挨駡,每天戰戰兢兢地學習。我有個同學每次小考時(在北一女,那幾乎是例行公事,沒有一天不考)就會禱告:如果讓我考一百分,我願折三年的壽。我常勸她不要這樣說,因為我幫她計算了一下她早就欠閻羅王的壽命,欠到下輩子都還不清了。她無奈地說:“你不知道我媽‘無聲的眼淚’的威力。”難怪每次發成績單,她都臉色蒼白、手腳冰冷,還鼓勵我去讀醫,幫她找出不痛去死的方法。(這位同學現在在美國俄亥俄州立大學教書,過得很好,只是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當年念書的苦?)

讀書實在不該把孩子的志氣和自信都耗光。Bubu老師說的安全感,我敢說在求學過程中,沒有一個孩子有過。我很欣賞馬友友的母親,她說馬友友從來不曾因大提琴拉得不好而挨打。因為打了他,他就會對大提琴恐懼;恐懼,他就不會摸它;不練習,怎麼會成為大提琴家呢?人只有處於安全的環境,學習才會產生興趣;人也需要在安全的環境中長大,身心才會平衡發展。

分數只是評量的一種方式,不是唯一,也不是最好的方式

Bubu老師提到兩種不同典型的孩子,一是父母在的時候非常循規蹈矩、認真努力,但父母一不在就如脫韁野馬;另一是父母不在的時候比較認真自在,父母一到就顯得沒精打采、意興闌珊。第一種孩子是沒有真正感受到學習的樂趣,也不明了學習的目的,他們是在應付,由於父母管得很嚴,常會挨打,為了避免皮肉遭殃,父母在時會循規蹈矩,做給父母看,但因心中並未認同學習,父母一不在就作亂了。英文有一句諺語:“ When the cat’ s away, the mice will play.”大人一不在家,就大鬧天宮了,這種是專做表面功夫的孩子、雙面人,以後在職場會吃虧。所謂“騙得了一時,騙不了一世”,不要讓孩子養成這種壞習慣。

另一種是父母不在時認真自在,父母一出現就沒精打采,這種孩子是跟父母的關係不好、溝通不良,既然我怎麼做你都要嫌,我就什麼都不做,讓你沒有藉口挑剔毛病,所以對任何事都表現出意興闌珊的態度,消極叛逆。孩子有這兩種態度,父母都要檢討。

我們常說,沒有人會使你不快樂,是你使自己不快樂,情緒是操之在己,不要每天問別人“什麼時候會改變”,要問“我該怎麼做來改變自己”。你的心態不一樣,看事情的角度就會不一樣,父母先調整自己的態度,你會看到孩子的態度也跟著改變。分數只是評量的一個方式,它不是唯一的方式,也不是最好的方式,父母老師若能放下對分數的執著,孩子自然會開朗起來。解鈴還需系鈴人,父母請多多思考,你希望孩子的人生是個什麼樣的人生?觀念正確了,行為就跟著改變了,結果也會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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