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打開語音, 再一邊聽, 一邊看文字, 那種感覺, 讓人陶醉, 若有所思……
第一輪, 我拔一根發絲下注, 結果贏了;
第二輪, 他剁去一只耳朵下注, 結果他也贏了;
第三輪, 我砍下自己的腦袋下注, 卻永遠輸了……
這只是一則比喻, 但我卻遠沒有輸掉腦袋那么干脆。 我輸掉血液, 贏得了淚水;我又贏得一陣心悸, 卻輸掉了內心豐富的營養……我最終輸掉了自己的靈魂, 贏得的是一具活著的死尸。
我不想在這里贅述自己平凡的人生經歷, 就像每一個降生的嬰兒, 我在陽光和雨露中健康成長, 并接受知識的孕育, 決心為祖國和人民盡獻自己的力量。
有了用武之地, 也就體現了自己的人生價值;有了價值觀念, 我更加勤勉自己, 展望未來。 工作中, 我兢兢業業, 用實際行動去獲得了領導的信任, 被晉升為出納。 品嘗到了第一絲甘甜, 我油然而生的是飛黃騰達, 便有了急功近利的錯誤人生價值觀, 從而打著為集體謀利的幌子, 用污水去澆灌即將干涸的權傾朝野的心田, 硬將自己推向那魚龍混雜的社交場合, 在旋渦淪陷, 不免得心應手, 又被秉升為副總經理兼出納。
往往烏云都是在藍天下醞釀而凝聚的。 記得有位哲人曾問我如何過好一年365天, 使我由此展開思維。 一年有四季月份,
所以, 春天是夏天的耕耘, 夏天是秋天的灌溉, 秋天又是冬天的必備, 只有冬天才是春天的希望。 可我哪里會想到這么遙遠——我還以為四季如春。
任何事物的終點都是一個極端, 如果缺乏自省, 執迷不悟, 一意孤行……得意者必忘形, 失意者又必沉淪, 終究莫過于陷入極端不能自拔。 在繁忙的應酬中, 我漸漸忘乎所以, 不知疲勞的往來往去, 卻不知不覺染上了社會惡疾——賭博。 剛開始還以為只是娛樂, 就像吸毒一樣, 敢問這僅僅是兒戲嗎?
在別人的眼中,
你贏了我一根手指頭, 我讓你輸掉一只手;你又贏了我一只胳膊, 我砍你腦袋……誰贏誰輸?在這樣一個畫面中哪里還有人性閃光的痕跡?良知、法律、道德全都拋之腦后, 只剩下麻木不仁和兇殘的獰笑。 我終于將黑手伸進“金庫”, 正是他們求之不得的。 我以曾貢獻之大而心安理得, 也不完全是這樣, 只有在賭桌上的心悸和膽顫中才汗如雨下,
輸掉金錢, 贏得的是沮喪和狂暴。 我只有利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成天爛醉如泥, 心里哪里還有妻兒和父母雙親?回家就像例行公事一樣, 目的是為了領取“酬勞”, 可是沒有付出哪來酬勞?恨不能有座金山銀山, 金山銀山也不夠啊!沒有了這些, 回家還有什么意義?
我就像一個做錯事的暴君不承認自己的錯誤一樣自暴自棄, 以暴治暴, 使一個家烏煙瘴氣, 令人心傷心寒, 賭徒只會六親不認。 直到一聲警笛劃破長空, 爸爸媽媽撕心裂肺地哭喊和愛妻拉著兒子亡命的追逐才復蘇我麻木的靈魂, 但已經晚了。
我給單位造成巨大損失, 因為它是一個整體, 就像一鍋粥里容不下一粒耗子屎一樣,
在這里, 我只想說:“對不起, 我的親人, 我的單位, 我的領導, 我只不過是你們的一名罪犯, 可賭博卻是整個社會的公敵, 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讓我們一起仇視它吧!”
夜聽朗讀者:李宏周, 家住四川省通江縣廣納鎮金堂村, 現年20歲, 四川電影電視學院播音主持系學生, 第十屆學院杯普通話大賽16強選手, “朗潤聲音獎”得主, 目前任四川電影電視學院cbn校園廣播網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