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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不压正》:作者风格化的刀光剑影和恩怨情仇

“這部電影拍得特別的姜文!”在影片《邪不壓正》的首映禮上, 憑借著黑色幽默之作《瘋狂的石頭》一舉成名的寧浩導演, 如此的贊許了這部正在熱映的《邪不壓正》, 而這也是很多觀眾, 尤其是影迷的最大感觸。

盡管影片是根據張北海的小說《俠隱》改編, 但實質上, 姜文將這個不太尋常的復仇故事, 演繹成了具有獨特的、作者風格的“北洋三部曲”之一, 即使沒有看過張北海的小說原著, 對于這部影片也不難以理解, 更何況, 影片以快節奏的方式講述了一個大時代背景下的快意恩仇的復仇故事。

《俠隱》的邪/正:

“《俠隱》開篇而且通篇即在我很熟悉的北京, 細節精確, 我甚至可以為有興趣的讀者作導游……國際、國家、民間的復雜關系令人驚異, 其中個人武功能力展現得又合理又不可思議, 是那種貼骨到肉的質感, 不涉此前武俠小說一目十行的陳詞。 果然好看。 ”

作家阿城曾經如此的盛贊這本武俠小說。

說到武俠小說, 很多人的印象是金庸、梁羽生、古龍等, 特別是金庸先生, 他的《射雕英雄傳》、《神雕俠侶》、《天龍八部》等也一再的被改編成影視劇, 幾乎成為了武俠小說的代名詞。 而傳統的武俠小說, 也慢慢的形成了師門復仇、尋找武功秘籍/寶藏等模式。

而張北海寫作的這部《俠隱》, 貫穿在始終的, 也是師門復仇:六年前恩師一家被大師兄朱潛龍與日本軍人羽田次郎聯手殺害,

死里逃生的李大寒改名李天然, 從美國回到久違的北平, 并想要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出仇人報仇, 這時候也正值1937年的風雨飄搖時, 局勢動蕩不安, 多股勢力都在尋找機會……

在二十世紀的武俠大家里, 梁羽生是最注重將歷史事件與武俠人物的活動結合在一起的, 金庸的《射雕英雄傳》、《神雕俠侶》等也著重刻畫大時代背景下俠客的命運, 這點被張北海延續到《俠隱》之中, 1937年, 風雨飄搖的時代。

但張北海顯然不滿足于走金庸梁羽生式的歷史/正史的路子, 而更多的借鑒了晚清小說的特點, 也即通過李天然在偌大的北平城尋找仇家的過程, 帶出了當年北平的風土人情, 無論是東四的小吃街,

或者是鄰里間的家長里短, 或者畫報媒體的八卦, 借用北京作家肖復興的評價, “《俠隱》以久違了的扎實的筆觸與沉穩的心跡、干凈的文字和嚴謹老道的敘事方式, 特別是意在筆先, 認真做足了功課, 稔熟于心地融入了大量的老北京地理和民俗民風, 真的是地道, 寫得那樣韻味醇厚, 精描細刻, 逸筆氤氳, 宛若一幀墨漬淋漓的水墨畫”。

姜文的邪/正:

“大家都我還有點了解, 我一共就拍了六部片子, 別人拍戲可能為了發家致富, 我拍戲主要是因為迷戀于創造一個世界, 或者說把自己感受到的世界呈現出來。 電影對我來講, 就是另一個世界, 有時候會覺得拍電影好像可以逃脫現在的世界, 電影世界更美、更浪漫。 ”

前不久的上海國際電影節時,

姜文曾經提到自己的拍片初衷。

而在眾多的內地導演之中, 八十年代時姜文就已經憑借著《本命年》、《春桃》、《芙蓉鎮》等揚名海內外, 九十年代轉型導演后首先選擇的是改編“北京侃爺”王朔的《動物兇猛》, 但才華橫溢、想法眾多的姜文, 并不拘泥于小說敘事, 而是融入了自己的成長影子, 拿下當年金馬獎最佳影片, 也讓夏雨斬獲了威尼斯電影節最佳男演員獎。

無論是從學習經歷或者從影經歷來看, 八十年代的姜文都可以說是正統的“學院派”出身, 不過他的導演作品則不拘泥于傳統, 而有點類似于昆汀·塔倫蒂諾的作品, 即將各種元素混雜在一起, 通過暢快淋漓的鏡頭語言, 勾勒出姜文的“世界”。 于是, 短篇小說《盜馬記》,

到了姜文那, 則變成了快意恩仇的“讓子彈飛一會兒”, 快節奏的動作戲, 充滿著韻味的臺詞, 讓不少的觀眾看的很過癮。

同樣的, 張北海筆下的“北平”, 到了姜文這則成為了一個龐大的舞臺, 當年不懂得武術的馬小軍是騎著自行車在大街小巷里穿行, 或者在屋檐上打發無聊又精力充沛的青春, 但習武多年、一心想要復仇的李天然, 則是不時的在屋檐上快速的奔跑放飛自我……

《邪不壓正》的邪/正:

“荒誕這種東西存在于整個人世間。 我很慶幸我在創作中可以觸及到一些荒誕的東西, 因為荒誕不是可笑, 是接近本質的東西。 如果不找到這個‘荒誕的本質’, 我一年能拍四部戲。 ”

對于自己的導演作品數量少, 姜文如此的解釋了主要緣由, 也即他想要將“荒誕的本質”融入到作品之中。

張北海的《俠隱》雖然不是很傳統的金庸或梁羽生式的武俠小說,但還是相對比較嚴肅正經的,到了姜文的《邪不壓正》這,一方面是保留了小說原著的時代背景(1937年)、主要事件(李天然復仇),但更多的,則是融入了很多很多的姜文特色,不僅僅是充滿著惡趣味的荒誕,還有女性等。

影片的開場時便是師父的生日宴,師父深情款款的回憶起當年的歲月,語氣里的美好時光,與現實里的人物帶來了些許的荒誕感,而隨后朱潛龍所帶來的滅門事件則讓這場生日宴帶來了悲劇色彩。藍青峰與朱潛龍的第一場對手戲,即藍青峰送上祖傳畫像的那一段,無論是臺詞還是表演,都充滿著荒誕感,特別是廖凡扮演的朱潛龍拍照的那一幕。而更多的荒誕在于李天然的復仇與那個已經步入文明開化時代的矛盾之處,于是姜文也不斷的以荒誕的影像、敘事方式淡化了這種矛盾,但又突出了復仇的快感。

形象鮮明的女性,也是姜文電影的一大特色,無論是《陽光燦爛的日子》里戲份不多的寧靜飾演的米蘭,或者《太陽照常升起》的陳沖等。張北海的小說原著雖然也有關巧紅、藍蘭等女性人物,但基本上是形象比較單薄的形象,姜文則為《邪不壓正》帶來了十分豐滿的兩個女性形象:即周韻扮演的關巧紅,與許晴飾演的唐鳳儀。前者的隱忍、堅持,后者的風騷,在演員的舉手投足之間,讓人回味無窮。

張北海摩擦出火花后的“姜文式作品”:在1937年的李天然復仇的外衣下,充滿的是姜文式的荒誕、快感。(文/阿木)

也即他想要將“荒誕的本質”融入到作品之中。

張北海的《俠隱》雖然不是很傳統的金庸或梁羽生式的武俠小說,但還是相對比較嚴肅正經的,到了姜文的《邪不壓正》這,一方面是保留了小說原著的時代背景(1937年)、主要事件(李天然復仇),但更多的,則是融入了很多很多的姜文特色,不僅僅是充滿著惡趣味的荒誕,還有女性等。

影片的開場時便是師父的生日宴,師父深情款款的回憶起當年的歲月,語氣里的美好時光,與現實里的人物帶來了些許的荒誕感,而隨后朱潛龍所帶來的滅門事件則讓這場生日宴帶來了悲劇色彩。藍青峰與朱潛龍的第一場對手戲,即藍青峰送上祖傳畫像的那一段,無論是臺詞還是表演,都充滿著荒誕感,特別是廖凡扮演的朱潛龍拍照的那一幕。而更多的荒誕在于李天然的復仇與那個已經步入文明開化時代的矛盾之處,于是姜文也不斷的以荒誕的影像、敘事方式淡化了這種矛盾,但又突出了復仇的快感。

形象鮮明的女性,也是姜文電影的一大特色,無論是《陽光燦爛的日子》里戲份不多的寧靜飾演的米蘭,或者《太陽照常升起》的陳沖等。張北海的小說原著雖然也有關巧紅、藍蘭等女性人物,但基本上是形象比較單薄的形象,姜文則為《邪不壓正》帶來了十分豐滿的兩個女性形象:即周韻扮演的關巧紅,與許晴飾演的唐鳳儀。前者的隱忍、堅持,后者的風騷,在演員的舉手投足之間,讓人回味無窮。

張北海摩擦出火花后的“姜文式作品”:在1937年的李天然復仇的外衣下,充滿的是姜文式的荒誕、快感。(文/阿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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