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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学生用3个月编写防电信诈骗题库 骗子3小时套走她3000元


暑期實習, 大學生遭遇電信詐騙。

高校陸續放假, 許多大學生開始暑期實習, 電信詐騙也出了新花樣。 中國青年網記者日前接觸到了一位在實習途中遭遇電信詐騙的女大學生。 據了解, 該受騙女大學生此前曾參與為相關單位編寫防電信詐騙題目庫, 因此搜集整理分析過許多網絡和電信詐騙案例。 但最終, 她還是在糾結中被不法分子騙走3000元, 實在令人唏噓。

以下為當事女大學生口述的受騙經過。

我叫蘇南(化名), 是一名大二學生。 幾天前, 我通過師姐聯系了一家實習單位, 實習單位通知我7月10日去上班。

然而就在當天去實習單位的途中, 我遭遇了電信詐騙, 被騙走3000元。


七通電話, 受騙女大學生向陌生人匯出了3000元。 受害人手機截屏

騙局從前一天開始。 7月9日晚上17:59, 我接到歸屬地是北京的陌生男子電話, 對方張口就說:“小蘇啊, 你明天上午九點來上班。 ”

由于一直沒和此前通知我上班的網站實習老師趙某取得聯系, 此時接到電話的我欣喜不已。 當時所處環境嘈雜, 我隱約聽他提到了老師姓名, 便問他:“老師您叫什么?”他的語氣開始不悅:“你看一下你的手機通訊錄, 是哪位老師推薦的你。 ”

因為害怕他會生氣, 我忽略了只同推薦老師通過郵箱聯系這一事實, 告訴他是盧師姐。 他肯定了我的回復, 并告知明天早上九點去單位。

7月10日上午8:08, 我走出校門。 這名“實習老師”又打來電話:“小蘇啊, 你現在出發了嗎?”我回答正準備去乘公交車。 他開始焦急:“今天有領導來單位視察, 我怕你急急忙忙就過來了。 一定等到九點鐘再來, 好吧?”

雖然不解, 我還是在公交站刻意等了15分鐘。 此時我忽然肚子疼, 便匆忙趕回寢室。 8:28, 他打來電話, 再次問我是否已經出發。 我告訴他肚子不太舒服, 會晚十幾分鐘。 他問我早上是否吃錯了東西, 并安慰我可以先去醫院看病, 等身體好些了再過去。

8:45, 我準備前往公交車站, 他打來第三通電話問我是否出發, 我說還沒有。 當時周邊很嘈雜, 我只聽到他說想讓我在來之前幫他辦件事, 又在汽車聲中聽他提到什么禮品, 便問:“是幫領導買禮品嗎?”他說:“不是買禮品,

是送禮。 ”

他問我是否使用微信支付, 或者支付寶和網銀。 我有點懷疑他的身份, 但想到昨晚的通話又讓我十分確定, 回答他是的。 他稱自己正和領導在一起, 無法抽身, 讓我幫他送禮給領導。 在得知我的卡里只有不到一百塊錢后, 他說:“一百塊錢送不了什么禮呀。 ”

我趕緊說:“沒關系, 我可以找我媽媽, 讓她給我轉賬過來, 一共需要多少錢?”在告訴我需要三千后, 他讓我到單位時打電話, 會還給我現金。 他又接著說:“這個事情你一定要跟你媽媽保密哦, 就同你媽媽說你同學生病了, 急用錢。 ”

考慮到媽媽不是外人, 我和她說了具體情況。 她十分警覺:“你確定是你單位的實習老師?別被騙了。 ”我絲毫沒有考慮她的話:“昨天晚上就聯系過我呢,

他都知道我今天去實習, 我又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媽媽半信半疑, “等會吧, 我現在很忙”。

通話途中, 他發來了“來單位視察的領導”的銀行卡號, 是一個賬戶名為“林小媚”的建行賬號, 并再次給我打來電話, 未接通。 我急忙回撥過去。 他著急地問:“你看到我給你發的短信了吧?”得知一個小時后我才能匯款, 他聽起來很煩躁:“領導馬上要走了, 能快點嗎?”不安中, 我又向媽媽發了微信:“能快點嗎?領導要走了, 我可不想這件事情被我搞砸了。 ”

9:30, 我乘坐公交車前往實習單位, 想確認他的身份, 但又想起他說一定不能早到, 整個人陷入掙扎與糾結。 9:57, 我離單位只有370米, 有些暈車。 身體不適和內心不安催使我只想趕快辦完事。

此時, 媽媽問我:“確定好了嗎?確定好之后我就轉給你。 ”我回復“是的”, 走向附近的建行。


受害女大學生保存的匯款截圖。 當事人供圖

媽媽隨即給我轉來3000元錢, 他再次來電, 稱之前的銀行卡號暫時無法匯款, 讓我匯入另一個賬戶名為“徐祥鋒”的建行卡號, 還特別強調, 一定要是現金。 從ATM機取出錢款后, 我進入匯款系統, 頁面顯示117秒之后結束放鈔。 依舊不安, 我在手機瀏覽器搜索了“徐祥鋒”, 但同名的人太多, 根本無法逐一核對, 在最后50秒鐘, 我還是選擇了冒險相信。

10:30分, 我向他發送信息:“已經存入。 ”他回復, “好的你等一下。 ”我立刻警覺起來:為什么不讓我現在去單位?

不久后他再次來電:“小蘇啊, 領導收到了你的匯款, 他很高興, 你看能不能再多匯一點給他過去, 再同你媽媽要3000吧,等下來上班我一并給你。”

我感覺這似乎是個無底洞,回答:“我已經借不到錢了,要不您把現金給我的同學徐某吧,她也在單位實習,很快就能送下來。”他開始言不搭調,試圖讓我向同學借錢。我堅持:“不行啊,你把現金給她吧,很快就會送下來的。”他的語氣開始生冷,說過一會再聯系她。我更加著急:“能給我一個具體的時間嗎?”他答道:“一個小時后”。我又問:“那我什么時候來單位啊?”他答:“中午再過來。”

10:56,我坐在單位外面的長椅上孤獨地等候中午的到來。這時,我接到了之前聯系我的實習老師的電話,問我為什么還沒來單位。我恍然大悟,在和實習單位對接之后,我們雙方都明確了此人并不屬于網站,原來這一切都是騙子精心設計的騙局。最后,我向北京公安局海淀分局北太平莊派出所報了案。(記者 鄒暢 實習記者 吉時越)

再同你媽媽要3000吧,等下來上班我一并給你。”

我感覺這似乎是個無底洞,回答:“我已經借不到錢了,要不您把現金給我的同學徐某吧,她也在單位實習,很快就能送下來。”他開始言不搭調,試圖讓我向同學借錢。我堅持:“不行啊,你把現金給她吧,很快就會送下來的。”他的語氣開始生冷,說過一會再聯系她。我更加著急:“能給我一個具體的時間嗎?”他答道:“一個小時后”。我又問:“那我什么時候來單位啊?”他答:“中午再過來。”

10:56,我坐在單位外面的長椅上孤獨地等候中午的到來。這時,我接到了之前聯系我的實習老師的電話,問我為什么還沒來單位。我恍然大悟,在和實習單位對接之后,我們雙方都明確了此人并不屬于網站,原來這一切都是騙子精心設計的騙局。最后,我向北京公安局海淀分局北太平莊派出所報了案。(記者 鄒暢 實習記者 吉時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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