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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後插管之前,AI會如何改變教育?

技術讓教育更高效, 也更人性。

AI將會如何變革教育——未來教育論壇

Matt Kimberley |英國科學博物館科幻大展內容主管

黃琇瑜|英國科學博物館集團中國事務專員

姬十三|果殼網、在行一點創始人

任萍萍|科大訊飛市場總監、AI教育公益計畫發起人、中國傳媒大學客座教授

魏紅祥|中科院物理所綜合處處長, 所長助理

趙海虹|作家, 銀河獎得主, 代表作《伊俄卡斯達》《水晶的天空》

趙洋|中國科學技術館副研究員, 古代科技展覽部副主任, 科學史博士, 科普作家

今年的亞太科幻大會上, “AI將會如何變革教育——未來教育論壇”帶來了科大訊飛的人工智慧+教育輔助技術,

還有趙洋的這句話:

“現在的教育試圖把人變成機器, 同時, 技術的進步又試圖把機器變成人。 ”

在許多科幻作家筆下, 未來的教育以腦機介面、大腦晶片為工具, 把人類塑造得越來越像機器。

現實會如我們擔憂的那樣, 還是背道而馳呢?

一番討論, 幾位嘉賓卻給出了一個樂觀的答案。

當下教育的弊端之一, 是不夠個性化。

原本, 學生的起點和知識結構不同, 有人適合先學數學、再學藝術, 有人則恰好相反, 有人在某個科目上可以學更高級的內容, 而另一個科目則需要夯實基礎, 他們都應該採用不同的學習路徑。

然而, 現在的學校無法提供這樣的個性化路徑, 只能將學生按年齡劃分年級、學習固定的科目,

學習效率沒法最大化。

姬十三認為, 現在不得不用統一的固定標準來進行考試和篩選, 是因為還沒有更好的替代方案。

想要準確地設計個性化的學習路徑、對學生進行精細的個性化評價, 首先需要技術進步。 在這方面, 科大訊飛市場總監任萍萍表示, 訊飛在人工智慧+教育方面深入探索, 產品覆蓋教、學、考、評、管等場景, 已有很大進展。

教學領域中, 訊飛用AI設計個性化學習路徑。

改卷子、批次工作, 可能是每個老師的修羅場。 紅筆勾勾畫畫的過程中, 也只能找到共性問題, 很難記住某一個學生哪道題錯了、哪個知識點沒掌握好。

訊飛的AI閱卷技術恰好可以填補這個空白, 讓老師快速收到學生對知識點的掌握情況,

安排教學重點。

任萍萍還舉了另一個例子:現在的技術, 可以把高中物理的知識點整理起來, 對每個學生進行評測, 量身訂制學習方案。

然後, 學生就能省出大量時間做自己喜歡的事, 不用在重複練習上浪費時間。

考評領域中, AI可以對學生進行精細評價。

任萍萍說, 訊飛的技術在普通話評測中, 相比從前採用的專家聽測, 機器更能精細地界定考生的問題種類, 給出評價。

但另一方面, AI技術對資訊的發掘也可能引起爭議。

前段時間, 杭州一所中學採用了類似於人臉識別的課堂管理系統, 即時分析全場學生的行為、表情, 給出評分。 學生趴桌子超過多長時間, 表情會被識別為“興奮”或“沮喪”, 然後回饋給老師。

姬十三說,

這樣用技術去監督學生就是一種反人性的教育過程, 而且, 學生反而會偽裝自己的行為, 並不會改進學習效果。

所以, AI歸根結底只是一種工具, 如何在教育過程中使用這種工具, 仍取決於教育者。

當下教育的另一個弊端, 則是對知識的機械記憶

Matt Kimberley分享了這樣一段回憶:他在大學時學習古印地語, 考試要求在3小時內翻譯古印地語文本, 不許使用字典。 Matt認為, 這種閉卷考試的形式毫無意義:

“實際生活中, 你翻譯古印地語這種死語言的時候, 永遠都需要使用工具書;所以, 強行背誦工具書上的知識是一種浪費。 ”

這樣看來, 互聯網和AI只不過是比字典更高級的工具, 與其背誦google就可以找到的知識, 為什麼不把精力花在更需要創造力的事情上?

任萍萍想像了未來AI作為知識工具的潛力。 她認為, 在醫學、司法和翻譯領域, AI都可以快速學習, 掌握遠超人類記憶的海量資料。

在這幅未來圖景中, 每人都擁有一個AI助手, 簡單地問一下, 隨時隨地獲取知識, “死記硬背”這個詞, 就可以從人類的字典裡徹底消失了。

但是, 哪怕獲取知識因AI而變得極度方便, 教育仍然是必要的。

不知道的東西問AI, 得到的多是短期的碎片知識, 在此之上, 還需要“形成自己對於知識體系更加系統、更加全面的認識”。

趙海虹用自己攻讀藝術史博士的經歷佐證了這一觀點——不同人寫的藝術史有不同側重點, 她就比照閱讀不同的藝術史, 慢慢建立了一種宏觀把握。

要知道, 碎片知識不經大腦的吸收和整理, 無論數量多麼龐大都無法形成這種宏觀認識。所以,AI無法取代教育。相反,分擔了對碎片知識的記憶,AI幫助人類達到的宏觀理解與體系構建,才是真正的教育。

“學校教育就是當你忘了所有學到的知識之後,剩下的東西。”任萍萍說。

或許,未來教育的終極,就是將知識直接輸入大腦吧。但是,腦機介面與大腦晶片,會不會讓人也變成機器呢?

“我們今天已經把大量的知識放在體外了,比如手機上。以後把知識放在大腦晶片上,本質是一樣的,只不過和大腦整合得更好。”姬十三說。

晶片的載體依然是我們的大腦,插上同樣的晶片,每個大腦也都不一樣,所以他並不擔心人變成機器。

《攻殼機動隊》TV版

通過晶片獲得的基本知識,仍然需要人的思維來整合、應用、創造,這種思維能力仍然要依靠教育:

“真正的教育是更有創造力的,發揮每個人更大的價值,不是植入一個晶片、一個單一的工具就能簡單取代得了的。”

阿西莫夫的《他們的樂趣》和卡德《安德的遊戲》中,主人公都是通過某種未來技術進行學習的(機器教學/虛擬實境),但他們都感到了某種空虛和孤獨。

劉慈欣的《鄉村教師》裡,沒有記憶遺傳、資訊傳輸效率很低的人類,因為教育,成為銀河系中最獨特的智慧文明。

教育不僅僅關於知識,它也是交際的過程,如黃琇瑜所說,是人的社會化的過程。無論技術怎樣發展,未來的教育仍然需要在人與人之間進行真實的交流。

《攻殼機動隊》TV版

無論過去、現在還是未來,教育的核心都不是把人變成機器,而是把人變成人——技術的進步將是實現這一點的最好助力。

| 關鍵字 |#亞太科幻大會#

| 作者 | 未來事務管理局

| 文字整理 | 冬蟄意

| 攝影 |武穎、王志濤


無論數量多麼龐大都無法形成這種宏觀認識。所以,AI無法取代教育。相反,分擔了對碎片知識的記憶,AI幫助人類達到的宏觀理解與體系構建,才是真正的教育。

“學校教育就是當你忘了所有學到的知識之後,剩下的東西。”任萍萍說。

或許,未來教育的終極,就是將知識直接輸入大腦吧。但是,腦機介面與大腦晶片,會不會讓人也變成機器呢?

“我們今天已經把大量的知識放在體外了,比如手機上。以後把知識放在大腦晶片上,本質是一樣的,只不過和大腦整合得更好。”姬十三說。

晶片的載體依然是我們的大腦,插上同樣的晶片,每個大腦也都不一樣,所以他並不擔心人變成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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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晶片獲得的基本知識,仍然需要人的思維來整合、應用、創造,這種思維能力仍然要依靠教育:

“真正的教育是更有創造力的,發揮每個人更大的價值,不是植入一個晶片、一個單一的工具就能簡單取代得了的。”

阿西莫夫的《他們的樂趣》和卡德《安德的遊戲》中,主人公都是通過某種未來技術進行學習的(機器教學/虛擬實境),但他們都感到了某種空虛和孤獨。

劉慈欣的《鄉村教師》裡,沒有記憶遺傳、資訊傳輸效率很低的人類,因為教育,成為銀河系中最獨特的智慧文明。

教育不僅僅關於知識,它也是交際的過程,如黃琇瑜所說,是人的社會化的過程。無論技術怎樣發展,未來的教育仍然需要在人與人之間進行真實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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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過去、現在還是未來,教育的核心都不是把人變成機器,而是把人變成人——技術的進步將是實現這一點的最好助力。

| 關鍵字 |#亞太科幻大會#

| 作者 | 未來事務管理局

| 文字整理 | 冬蟄意

| 攝影 |武穎、王志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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