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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調皮的名臣紀曉嵐:戲弄同僚吃屎,稱呼皇帝老頭子

一提起清代乾隆年間的名臣, 就不得不說紀曉嵐, 他之所以有名氣, 不是因為政績, 也不是因為軍功, 而是因為他的文才和幽默風趣。 牛應之《雨窗消意錄》曾評價他說:“紀文達公昀, 喜詼諧, 朝士多遭侮弄”。

據史料記載, 紀曉嵐曾去某尚書家裡赴宴, 同座有位禦史, 也是一個詼諧風趣的主兒, 看見一條狗跑過, 便故作不知地問道:“是狼是狗?”因為“侍郎”與“是狼”同音, 其言外之意自是想戲弄對方一番。


影視劇中的紀曉嵐。

紀曉嵐智慧的火花一閃, 回敬道:“是狗”。 禦史心裡樂開了花, 一本正經地問道:“哦?何以知之?”紀曉嵐解釋道:“狗與狼有不同者二:一則視其尾之上下而別之,

下垂是狼, 上豎是狗;一則視其所食之物而別之, 狼非肉不食, 狗則遇肉吃肉, 遇屎吃屎。 ”

由於“上豎”與“尚書”同音, “遇屎”和“禦史”同音, 紀曉嵐一語既出, 同座的禦史和尚書自討沒趣, 只好乾笑幾聲。

有一次, 紀曉嵐在朝房等待上朝, 閑來無聊, 便與一同等待的同僚開玩笑、侃閒篇。 此時, 一位小太監來湊熱鬧道:“大人們所說的笑話, 奴才能聽聽嗎?”


乾隆帝畫像。

紀曉嵐打量一番那小太監道:“沒有笑話, 現惟有一人。 ”說到此便默不作聲, 太監急忙問道:“下面怎麼樣?”紀曉嵐道:“其下無之矣。 ”言外之意, 直擊小太監無命根子的缺陷, 惹得眾人大笑不已, 小太監也被窘得匆匆離去。

紀曉嵐的詼諧幽默自然與他的才思敏捷分不開,

這種機警也反映在他與乾隆皇帝的相處中。

紀曉嵐身體肥胖, 害怕暑熱天氣。 有一年夏天, 天氣太熱, 紀曉嵐汗流浹背, 衣衫盡濕。 因此, 他在衙門辦公時習慣於脫掉衣服, 光著膀子納涼。


影視劇中的紀曉嵐與和珅。

乾隆聽到內監彙報, 想故意戲弄一番, 便悄悄來到, 正好趕上紀曉嵐光著膀子與同僚談笑風生, 其他人眼疾手快, 慌忙整衣接駕。 可憐紀曉嵐是個高度近視眼, 直到乾隆走在他面前, 才看清楚是皇上來了, 可惜已來不及穿衣服, 只好跪伏在御座不遠處, 不敢出大氣, 也不敢動彈。

乾隆愣是坐了一個時辰, 不吱聲, 也不動彈。 紀曉嵐熱得實在受不了了, 便伸著脖子往門外瞟, 問曰:“老頭子去了嗎?”乾隆哈哈大笑,

諸人也跟著笑。


影視劇中的紀曉嵐、和珅、乾隆帝。

乾隆故作生氣地說道:“紀昀(曉嵐是紀昀的字)無禮, 怎麼能說出如此輕薄之語, 你有說法就罷了, 若無說法, 朕非得殺了你。 ”

紀曉嵐道:“臣沒有穿衣服。 ”乾隆命內監幫他穿上, 厲聲繼續問道:“老頭子”三字怎麼解釋?紀曉嵐很淡定地磕頭解釋道:“萬壽無疆之為老, 頂天立地之為頭, 父天母地之為子。 ”這番解釋雖不免溜鬚拍馬之嫌, 但乾隆很受用, 頓時龍顏大悅。

紀曉嵐一生因文才而行走於朝堂之上, 因詼諧幽默而留下眾多逸聞趣事。 這也讓我們看到, 專制政體之下, 那些刻板的官員們不為人知、至情至性的一面。

參考資料:趙爾巽《清史稿·列傳一百七》, 徐珂《清稗類鈔詼諧類》

(“小歷史”作者顧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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