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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期间军阀二代有多祸国殃民?日军没到就抢劫商户还灭口路人

1942年保山“五四”被炸慘案中, 駐守在太保山附近僥幸躲過轟炸的云南地方部隊獨立第6旅(代號息烽), 則在這出悲慘故事中令人陡增憤怒, 他們躲到第二天夜里, 在旅長龍奎垣率領下, 從山上來到城中, 借口救災翻起了死人口袋, 并將城中為數不多的幸存商號銀行翻了個底朝天。 龍奎垣被遠征軍在緬甸潰敗和日軍兵臨怒江的消息嚇破了膽, 認定保山已經無法保全, 打算借這個機會大撈一筆, 他從山上下來后, 到處派出士兵大肆造謠, 渲染恐怖氣氛, 希圖嚇走城中幸存者, 然后宣布戒嚴, 進行了肆無忌憚的大搶劫,

連富滇銀行這樣的云南地方財政命根子, 也被明目張膽洗劫一空, 有些路過的人甚至被這群窮兇極惡的搶劫犯殺死滅口。 之后, 龍奎垣將搶來的財物裝滿了幾卡車, 扔下他本來應該保衛的保山, 飛速向內地逃去。 在惠通橋邊正在進行著有關民族前途殊死戰斗的當兒, 與戰場近在咫尺的這一個整旅, 除了怒江邊那一個不足額的連, 以及當時駐扎在騰沖來不及撤離的第3營外, 其余部隊都被龍奎垣帶走了。


被炸毀的保山縣城內房屋建筑

日機臨空的時候, 美國志愿援華航空隊, 即著名的“飛虎隊”從緬甸撤回的幾名飛行員正住在城西南角的龍泉門。 這一小群人馬上從城門徒步潛出, 順著山腳一直向南,

打算跑到城南5公里外的機場, 這個簡陋的機場有一條很短的土質跑道, 停著飛虎隊剛撤回的兩架P-40。 多數人被大轟炸所阻, 飛行員班?佛希不幸犧牲, 最終只有查萊?邦德一人成功起飛追擊遠去的敵機, 他英勇地擊落了兩架日本飛機, 彈藥耗盡準備降落時遭反撲的日本戰斗機偷襲, 帶著燒傷的身軀在一千米高度跳傘離機, 活了下來。 外國友人的勇敢無畏, 越發顯現出龍奎垣、劉言昌等地方軍政要員的丑陋和渺小。


飛翔在緬甸上空的飛虎隊戰機

龍奎垣是龍云表妹的繼子, 自小作惡多端, 殺人犯事在家鄉立足不住, 投靠龍云后參與過滇省的軍閥混戰, 為龍立下功勞, 龍云將其保送軍官學校, 作為心腹培養。 抗戰軍興,

原有滇軍部隊編組60軍、58軍出征以后, 龍云又成立了7個旅, 突擊提拔了大批低層軍官, 沒有多少軍事素養, 也未踏足抗日戰場一步的龍奎垣就這樣當上了旅長。


滇系軍閥首領龍云

在滇緬公路的繁忙時期, 龍奎垣和龍純武代表龍氏家族和云南地方勢力控制著滇西對緬商路, 通過對地方財政的嚴密監控、對過往商家的層層卡扣, 為地方軍閥的財政做出了很大貢獻, 自己也賺得缽滿盆滿。 由于成軍倉促, 龍奎垣旅的軍官素質普遍低下, 駐防保山這個富得流油的好地方以后, 就更是每天以豪賭尋歡酗酒滋事為樂。 有天龍奎垣看士兵出操, 看士兵們左右不分, 無論怎么走都走不齊。 十分氣惱之際, 卻見一排長口中“草鞋皮鞋草鞋皮鞋”地喊著,

讓士兵順勢移動分別穿著草鞋、皮鞋的左右腳, 倒也走得精神, 龍奎垣當即升該排長為連長, 此事一時傳為笑料。 龍本人十分迷戀權勢, 自認為是當師長的料, 一次審理犯人, 有死刑犯大聲呼喊龍師長是青天大老爺, 龍聞言笑瞇瞇地表態, 說此人明明是好人如何要治罪, 就當場釋放了。

官長如此, 下屬也一樣蠻不講理, 如果遇到了更不講理的, 那自然要糜爛地方。 據保山史料記載, 1942年春末, 該旅士兵與入緬途中的第5軍官兵因看戲起了口角, 繼而大打出手爆發激烈槍戰, 第5軍士兵開來坦克用機槍把戲院大門打得千瘡百孔, 最后以龍旅請第5軍官兵看戲賠罪了事, 神仙打架, 無故遭殃的百姓只好自認倒霉。

惠通橋阻擊戰打響, 龍即洗劫保山城, 拖走全部人馬, 一直逃過瀾滄江, 才在各級上司嚴令下回到原防區, 躲到遠離城區的安全區太保山上, 為自己的無能和殘暴巧詞強辯。

作為執掌滇西糧倉的一縣之長, 劉言昌來頭也不小, 他是軍政部長何應欽的親老表, 做父母官就是沖著肥缺來的。 他到縣上做的事情主要是盡量攫取個人財富, 籠絡過往的各路高官豪杰, 保山“五四”被炸的時候他正在忙著應酬, 戰火燒到門口還在做著升官發財夢, 絲毫不以百姓身家性命為重, 無論如何日本鬼子都應該給他記上一功。 被炸之后他沒有采取任何保境安民措施, 而是躲到郊區隨時準備逃命, 后來見部隊源源西進, 才又粉墨登場, 借強捐保山城區死難民眾的安葬費之機,再撈一筆。

騰沖淪陷前,騰龍邊區行政監督龍純武即先行護送大批鴉片細軟離開,同時帶走了特務營,駐騰沖的護路營和駐梁河的龍奎垣旅第3營也就在徘徊中各奔前程了;新28師師長劉伯龍曾率20多名官兵撤退途經騰沖,被聚集城中的鄉紳當做救星當街下跪攔住,豈料劉師長竟在得到給養若干后不辭而別;接下來,縣長邱天培率壯丁一部倉皇潰逃,過怒江后全部逃散。

這些中央、地方官員在巨大危機面前,上演了一幕幕令人悲憤的丑劇。日軍入寇勢頭猛烈,邊疆軍民的奮戰沒有能夠完全扭轉局面,第11集團軍和當地不屈的人們付出高昂代價后,怒江以西還是完全被日軍占領,保山一帶也不免人心浮動。從緬甸敗退回來的中央大員和不戰而逃的當地官僚都已經支撐不起局面,現在,能夠壓住場面的就只有手握重兵的第11集團軍司令官宋希濂了,擺在他面前的,首先是如何穩定人心,穩定江防。

注:本文所有圖片均來源于網絡。

本文是看北朝發布內容。主編原廓,作者風中的羌笛,歡迎任何媒體或者公眾號轉載,轉載同是需注明出處,若有未注明者取消轉載資格。

借強捐保山城區死難民眾的安葬費之機,再撈一筆。

騰沖淪陷前,騰龍邊區行政監督龍純武即先行護送大批鴉片細軟離開,同時帶走了特務營,駐騰沖的護路營和駐梁河的龍奎垣旅第3營也就在徘徊中各奔前程了;新28師師長劉伯龍曾率20多名官兵撤退途經騰沖,被聚集城中的鄉紳當做救星當街下跪攔住,豈料劉師長竟在得到給養若干后不辭而別;接下來,縣長邱天培率壯丁一部倉皇潰逃,過怒江后全部逃散。

這些中央、地方官員在巨大危機面前,上演了一幕幕令人悲憤的丑劇。日軍入寇勢頭猛烈,邊疆軍民的奮戰沒有能夠完全扭轉局面,第11集團軍和當地不屈的人們付出高昂代價后,怒江以西還是完全被日軍占領,保山一帶也不免人心浮動。從緬甸敗退回來的中央大員和不戰而逃的當地官僚都已經支撐不起局面,現在,能夠壓住場面的就只有手握重兵的第11集團軍司令官宋希濂了,擺在他面前的,首先是如何穩定人心,穩定江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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