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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母亲诉说父亲精神失常,父亲红军战友告知真相后,闻者落泪

我的父親今年八十多了, 身體一直很硬朗,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近些日子之后我發現父親的身體開始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從前頭腦很利索的的他如今變得話也說不清楚, 而且精神頭變得也不想以前一樣好了。 父親是老紅軍, 年紀輕輕便做了大刀營的營長, 抗日戰爭的時候拿著大刀砍過日本鬼子, 用他以前為數不多的幾個老戰友的話說跟鬼子作戰的時候只要父親的的刀一揮那小日本鬼子就不敢往前湊了。 說來也奇怪那個年代經歷過戰爭的人身上總得有幾個刀痕彈傷什么的,

沒想到父親竟然沒什么傷病, 也就這么過來了。

前幾日鄉下的母親給我打了電話過來, 閑聊之時說到我的父親最近精神狀況變得每況愈下, 要么就是一睡一上午, 要么就會突然亢奮拿著手邊的東西一陣亂掃, 嘴里還喊著快跑, 快跑。 聽著我母親的描述我再也坐不住了, 于是我請了假便驅車趕回了農村老家。 眼前的父親還是跟從前一樣經常坐在門口, 樂呵呵的跟別人聊天, 和平常人沒什么兩樣。 過了一會兒一家人坐在飯桌上吃飯的時候, 父親握著酒杯的手突然停住了, 緊接著他竟抄起了桌子旁的簸萁用力掃了起來, 一桌的飯菜轉眼間被他掃的滿地都是, 我趕忙上前想制止住父親的行為, 沒想到他的力氣出奇的大,

一瞬間我竟被他摔了個跟頭, 狼狽的栽倒了地上。 這時父親大聲沖我吼道:“快跑!快跑!”, 手中的簸萁還在不停的揮舞, 最終在家人合力的制止下父親總算平息了下來, 大聲喘著粗氣。

最終我還是把父親帶到了省醫院的精神科, 在經過主治醫生為時一周的觀察和診斷之下我終于知道了父親得了重度的精神病, 發作時會因為具有刺激性的幻覺而做出相應的應急舉動, 發作的次數是不規律的, 少則一周一兩次, 多則一天一次。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里如同針扎一般的難受, 我不知道父親到底經歷了什么樣的刺激才會有現在這般模樣, 但是事到如今我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來緩解父親的病情, 只能讓他住院配合醫生的治療。

父親的住院的消息很快傳到了昔日他戰友們的耳朵里, 一些戰友們約好了日子來到了醫院探望父親, 這時奇跡般的事情竟然發生了, 一只精神錯亂的父親看到了他的戰友們竟開心的拍起了手, 雖然嘴里含糊不清但是我仍能感受到父親的精神頭足了一些。 一個位自稱是當時父親鐵戰友的人拉住了我詢問我父親的病情, 我便將父親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這人姓陳, 我稱呼他為陳叔。 陳叔聽完我的陳述之后猛的拍了一下自己腦門說道:“原來如此”

從陳叔的身上我才知道了這段不為人知的真相, 這個事情是父親心頭永遠的痛。 原來在抗日戰爭時期父親還是一個士兵的時候, 他跟隨八路軍來到一個村落整頓,

不巧的是這天夜里鬼子摸黑來到了這個村落, 今夜本是父親做哨兵站崗, 但當時不滿十六歲的父親對枯燥艱苦的軍隊生活感到厭煩, 加之行軍時的車馬勞頓, 父親就在炮樓上打起盹來。 日軍便繞過哨崗悄悄的來到村里打了八路軍一個措不及防, 頓時槍聲炮聲伴著人員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父親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 當他準備對自己所屬連大聲呼喊的時一切都晚了, 一屋子的人瞬間被炮彈夷平, 就連父親也只是僥幸撿回了一條命, 整個連只剩下了父親和因起夜如廁躲過災禍的陳叔兩個活口。

自那以后, 父親性情大變, 殺日軍的時候就像關公附體一樣勇猛無比,

也許他想彌補一下當時的過錯吧。 陳叔靜靜的講完這段往事后輕輕拍了下我的肩膀說道:“你父親日后與我共事之時經常提起那夜的事, 也許他現在出現的幻覺就是那夜軍隊被襲擊的場景。 ”聽完陳叔的講述后我不禁想到了革命時期先輩們的不易和父親的堅守, 我相信經過戰火洗禮的人會活得更加頑強, 我的父親定會度過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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