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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产房:纹身女产下“毒”胎儿后消失,全城寻找,戒毒所找到了三个妈

在我們醫院的婦產科, 夜班從晚上5點鐘開始, 到第二天早上8點結束。

每一天的深夜, 在產房, 都發生著不同的故事……

“我肚子上有紋身, 你們切刀口縫合的時候, 能不能照著原樣子給縫合好?”

這天晚上, 一位需要剖宮產的孕婦在臨開刀前, 提出了這么一個奇怪的要求。

產婦名叫小玫, 32歲, 有吸毒史。 小玫長得很漂亮, 是那種清秀文靜的美, 但是當她抬起臉來, 從她的眼睛中, 能夠看出一種被毒品侵蝕后的干枯, 毫無生氣。

小玫因為先兆流產, 胎膜早破, 需要馬上剖宮產。

在她的肚皮上, 紋著一朵盛開的玫瑰。 小玫不希望手術的切口破壞了這朵玫瑰花。

主刀的姜醫生犯難了:“這我可不敢保證, 誰知道手術會發生什么狀況呢?”

時間不等人, 再不剖, 肚子里的胎兒可就有問題了, 在臺上, 我對小玫說:“誰都不敢保證, 肯定盡量按照你的要求辦, 我們也是為了手術順利, 再說有了這個刀口, 也是你吃苦受累的見證。 ”

好說歹說, 最后, 小玫同意了, 手術很順利, 孩子也安全出來了。 因為是早產, 被送進了兒科的監護室。

等到小玫徹底清醒過來, 在病房上, 她問我:“小紅姐, 孩子好嗎?”

我搖搖頭, 孩子因為早產, 才3斤多重。 更主要的是, 因為毒品成分通過臍帶從小玫的血液傳輸到了孩子體內, 小寶寶出生后立即表現出了毒癮發作的癥狀, 還有吞咽和心臟問題。

需要治療一段時間呢。

一旁的小橘子忍不住問:“你懷孕的時候, 難道從來沒有過丁點對吸毒的克制嗎?”

小玫搖搖頭:“你們不知道, 根本控制不了。 ”

我問:“孩子的爸爸呢?”

小玫看著肚子里上的紋身, 那一朵大大的玫瑰花, 已經被守護的切口分割成了兩半, 說:“哼, 我以為是甜美愛情的玫瑰花, 誰知道他給我的是毒如蛇蝎的罌粟。 ”

“他在那兒?”

“天知道。 ”小玫淡淡的說。 好像這個人根本不存在。

因為孩子還需要在兒科治療一段時間, 一個星期后, 小玫自己先出院了。

可是, 等到一個多月后, 新生寶寶, 經過一段治療, 可以接出院時, 小玫卻有了別的想法。

小橘子給她打電話, 小玫說:“孩子還有病, 我也撫養不了, 你們找個好心人, 把她養大成人吧。

“這怎么行?”馬主任說:“你告訴她, 她這種遺棄行為是違法的, 孩子她必須接回去。 ”

可是, 等到小橘子再打電話, 聽到的是盲音。

“馬主任, 小玫不接我的電話了, 怎么辦?”小橘子說。

馬主任說“我們先養著吧, 繼續找小玫。 ”

就這樣, 小玫的新生寶寶成了兒科的臨時成員, 科里一方面繼續和小玫聯系, 一方面, 護士們開始履行起了做母親的職責, 給孩子喂奶, 換尿布。 逗她玩耍, 就這樣, 孩子一直在產房呆到了快一歲!

轉眼到了年底, 小橘子說:“咱們好歹得把孩子的媽找到呀。 ”

“怎么找呢?小玫消失無影無蹤, 那找她呢?”小文說。

我靈機一動, “小玫肯定是個癮君子, 我們跟戒毒所聯系一下, 會不會他們知道小玫的消息呢?”

馬主任高興的說:“小紅這個主意好,

八成她在戒毒所呢, 要不, 怎么找不到她呢。 小紅, 你趕快通過醫院聯系一下戒毒所, 說明情況, 請他們協助我們, 找到孩子的媽媽。 ”

過了幾天, 戒毒所來消息了。

“我們這里一共有3個人, 都說是你們醫院被遺棄的孩子的媽媽。 ”

“啊?”我有些蒙了。

戒毒所的人跟我解釋了緣由:“這三個人, 肯定有假的。 她們都想早點從戒毒所出去, 如果能被認定剛生完孩子, 還在哺乳期, 就可以被釋放的。 ”

“原來是這樣。 ”我這才明白了。

戒毒所很負責, 傳來了三個人的照片, 還有一些證明材料, 雖然都是有紋身的30歲出頭的女性, 但是, 一看照片, 里面沒有小玫。

我把這一情況和戒毒所的工作人員進行了溝通, 告訴了他們, 小玫的具體長相。

“聽你這么描述,

倒是和我們所里一個叫做嚴雪的很像, 可是, 她說自己沒有在你們生過孩子。 ”

“她肚子上, 是不是有一個玫瑰花的紋身?”

“有!”

戒毒所把嚴雪的照片傳來了, 就是小玫。

“你為什么不承認呢?”戒毒所的工作人員問。

小玫說:“我沒有力量撫養她, 我也不想孩子跟著我, 將來沒有前途, 所以, 讓社會撫養他把。 ”

因為販毒罪, 法院已經判決小玫有期徒刑二年。 與此同時, 檢察院也向民政部門發出檢察建議, 建議民政局向法院申請撤銷小玫的監護人資格。 小玫自己呢, 也簽署了放棄監護人權利的同意書。 在我們醫院的小寶寶呢, 也就有了最終的去處:福利院。

在兒科呆了快一年, 兒科的護士們, 和小寶寶已經很熟悉了, 有了感情, 聽到小寶寶要被送走的消息, 都依依不舍,一些眼窩淺的女孩子,還掉了眼淚。

小寶寶被送走的的頭一天,護士們給準備了好幾套漂亮的衣服,還有一些好看的玩具。小寶寶呢,雖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她直覺中,好像也明白些什么,誰抱抱她,都不撒手,一撒手就哭。

紅著眼圈,小橘子說:“這孩子,太機靈了,知道明天就要走了。小玫真的要放棄這個孩子?”

“那能怎么辦?她沒有經濟來源,又吸毒,孩子就是跟了她,能有什么好呢?”鄭潔說。

“是呀,也許是最好的辦法。”我說。

小寶寶被送走的那一天,正逢我休息。在家里,我也能想象出,護士們把小寶寶送出醫院時悲傷的場景。

第二天,我夜班,到了班上,不知道為什么,我不由自主的跑到兒科病房。小玫的孩子的小病床已經空了,意料之中,小寶寶被送走了,我的心,也是空落落的。

“紅姐,你在這干嘛?”兒科的護士長小吳走過來問我。

“嗯,小寶寶走了?”

“走了,挺好。”看小吳,一副挺高興的樣子。

我有點奇怪:“是被福利院的接走了?”

“不是,你還不知道吧,小玫改變了主意,她提出了要求,請求讓她的爸爸,也就是小寶寶外公撫養小寶寶,做法定監護人。小玫也下了決心,一定在兩年刑期內,好好改造,把毒癮戒掉,出來后,和女兒一起,好好的生活。”

“太好了,太好了!”我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局。

小吳補充說:“民政局經過綜合考慮,也同意了,下午,小玫的爸爸和媽媽,已經把小寶寶接走了。”

深夜的產房,什么事都可能發生,門鈴每一次響起,都是生命在叩門。靜靜的,聽助產士小紅姐為你講述那些生死相依、悲歡離合的產房故事。下一夜又會發生什么呢?關注小紅姐的《深夜產房系列故事》。

都依依不舍,一些眼窩淺的女孩子,還掉了眼淚。

小寶寶被送走的的頭一天,護士們給準備了好幾套漂亮的衣服,還有一些好看的玩具。小寶寶呢,雖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她直覺中,好像也明白些什么,誰抱抱她,都不撒手,一撒手就哭。

紅著眼圈,小橘子說:“這孩子,太機靈了,知道明天就要走了。小玫真的要放棄這個孩子?”

“那能怎么辦?她沒有經濟來源,又吸毒,孩子就是跟了她,能有什么好呢?”鄭潔說。

“是呀,也許是最好的辦法。”我說。

小寶寶被送走的那一天,正逢我休息。在家里,我也能想象出,護士們把小寶寶送出醫院時悲傷的場景。

第二天,我夜班,到了班上,不知道為什么,我不由自主的跑到兒科病房。小玫的孩子的小病床已經空了,意料之中,小寶寶被送走了,我的心,也是空落落的。

“紅姐,你在這干嘛?”兒科的護士長小吳走過來問我。

“嗯,小寶寶走了?”

“走了,挺好。”看小吳,一副挺高興的樣子。

我有點奇怪:“是被福利院的接走了?”

“不是,你還不知道吧,小玫改變了主意,她提出了要求,請求讓她的爸爸,也就是小寶寶外公撫養小寶寶,做法定監護人。小玫也下了決心,一定在兩年刑期內,好好改造,把毒癮戒掉,出來后,和女兒一起,好好的生活。”

“太好了,太好了!”我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局。

小吳補充說:“民政局經過綜合考慮,也同意了,下午,小玫的爸爸和媽媽,已經把小寶寶接走了。”

深夜的產房,什么事都可能發生,門鈴每一次響起,都是生命在叩門。靜靜的,聽助產士小紅姐為你講述那些生死相依、悲歡離合的產房故事。下一夜又會發生什么呢?關注小紅姐的《深夜產房系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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