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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多安当选总统后,土耳其的外交政策将何去何从?

土耳其與西方的關系從未像埃爾多安總統時期那樣緊張和動蕩。 此外, 似乎很少有中東國家的政府對安卡拉干預該地區事務感興趣。 然而, 在埃爾多安最近贏得選舉勝利后, 決定局勢的將是與西方的關系, 尤其是2018年選舉勝利后。


埃爾多安

近日, 位于華盛頓的網絡媒體《中東觀察者網》(Al-monitor)發表評論文章分析了埃爾多安當選總統后的外交政策走向, 全文如下:

埃爾多安的選舉勝利還表明, 他在處理與西方關系時的粗暴和攻擊性語氣得到了土耳其國內外相當多土耳其人的支持。 這讓許多人認為,

在土耳其擔任總統期間, 安卡拉的外交政策取向將會變得更加相似。 這可能是事實, 但潛在的哲學將是不同的。

土耳其的政策之前是基于理想主義的概念, 即“與鄰國零問題”, 這一概念由聲名狼藉的前總理艾哈邁德·達武特奧盧(Ahmet Davutoglu)提出。 在2016年7月取代達武特奧盧之后, 比納利·耶爾德勒姆(Binali Yildirim)再次強調了這一做法, 聲稱他將致力于“增加土耳其朋友的數量, 減少敵人的數量”。

當然, 達武特奧盧和耶爾德勒姆的公式都不是原創的, 只不過是土耳其共和國創始人穆斯塔法?凱末爾的“國內和平、海外和平”(peace at home, peace abroad)的衍生品。 由于埃爾多安在國際關系上的獨特和嚴厲, 土耳其與鄰國之間的問題越來越多, 其盟友的數量急劇下降, 他們的措辭未能產生預期的效果。


穆斯塔法?凱末爾

埃爾多安在5月發表的競選宣言中明確表示, 如果當選為土耳其首任執行總統的話, 他將放棄達武特奧盧和耶爾德勒姆所闡述的理想主義理念。 埃爾多安表示, 他的外交政策將基于他對全球形勢的理解所驅動的現實主義, 并基于“世界不再是上世紀90年代的單極世界”的理解。

另一個原因是, 由于“國家的反動和排外行為”, 土耳其的最高外交優先議題是國家安全問題。 簡而言之, 埃爾多安的外交政策愿景基于這樣一種理念:建立一個軍事實力強大的土耳其, 既能對抗內部敵人, 又能抵御所有外部威脅, 同時又能成為該地區的關鍵力量。

在這方面, 埃爾多安提到了土耳其在敘利亞的軍事行動,

即反對美國支持的敘利亞庫爾德人民保護部隊(YPG), 以及“入侵”伊拉克打擊非法的庫爾德工人黨(PKK)。

埃爾多安口口聲聲表示, 土耳其將繼續爭取加入歐盟, 但他在宣言中也明確表示, 他認為“西方對伊斯蘭教的偏見、文化種族主義和敵意的增加”是土耳其面臨的主要威脅之一。 這與他的信念有關, 即西方正把恐怖組織的成員藏匿起來, 以破壞和摧毀土耳其。 這些組織包括法士拉·居倫(Fethullah Gulen)的追隨者。 居倫是一名流亡的土耳其傳教士, 居住在賓夕法尼亞州。 安卡拉指責他策劃了2016年針對埃爾多安及其正義與發展黨的未遂政變;對于庫爾德工人黨, 安卡拉一直聲稱其在歐洲享有自由, 同時敘利亞人民保護部隊也得到了華盛頓的支持。

這種說法得到了極右民族行動黨(MHP)的支持。 該黨是埃爾多安在選舉中的盟友, 在選舉中也表現出色, 將成為AKP在議會的聯盟伙伴。

在2015年曾短暫擔任過達烏達爾的歐盟事務部長的貝里爾德迪奧格魯表示, 打擊恐怖主義仍將是土耳其在埃爾多安領導下的外交政策的核心。

伊達姆經濟與外交政策研究中心(EDAM Centre for Economics and Foreign Policy Studies)主任蘇南?烏爾根(Sinan Ulgen)對埃爾多安(Erdogan)總統任期內土耳其與西方的關系持悲觀態度。

在談到AKP與MHP的合作關系時, 烏爾根認為土耳其的外交政策將會“向右轉”。 MHP是一個對土耳其的歐盟申辦持懷疑態度的政黨。 這將使安卡拉成為西方“更加好戰和不妥協的盟友”。 在外交政策方面, 烏爾根寫道, “在這種情況下,

土耳其與歐盟的關系可能會變成純粹的交易, 只涉及一些共同利益的領域, 比如難民協議。 ”

埃爾多安的親西方反對者哀嘆土耳其逐漸脫離西方, 但他的支持者并不認為在當前形勢下這是一件壞事。

安卡拉政府資助的塞塔政治、經濟和社會研究基金會(SETA Foundation for Political, Economic and Social Research)研究員葉西爾塔斯(Murat Yesiltas)認為, 土耳其傳統的、以西方為導向的外交政策已經成為過去。 葉西爾塔斯在分析埃爾多安的競選宣言時表示, 土耳其與世界的關系將受到“新現實主義”的推動。

在談到埃爾多安的立場, 即美國不再是唯一發號施令的全球力量時, 葉西爾塔斯寫道, 俄羅斯和其他大國現在是埃爾多安外交政策的核心。 “土耳其不僅與西方盟國合作, 還與俄羅斯、伊朗和中國合作, 這是對新現實主義的理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葉西爾塔斯說。

埃爾多安親西方的反對者的主要批評之一是,他把土耳其趕出了西方民主和人文主義的價值觀。然而,與埃爾多安一樣,他的支持者也認為,西方正以其種族主義、仇外心理和伊斯蘭恐懼癥破壞其自身的價值觀。

他們還反駁說,土耳其的外交政策是以道德價值觀為基礎的。他們認為,道德價值觀旨在支持遭受以色列壓迫和壓迫的巴勒斯坦人,或者緬甸的羅興亞穆斯林。埃爾多安總統辦公室外交政策部門的負責人Ayse Sozen Usluer在大選之夜強調了這一點。

“我們的外交政策建立在正義、尊嚴和自由的價值觀之上,”尤斯魯爾在柏林AKP選舉協調中心發表演講時說。

盡管埃爾多安不太可能放棄反西方的言論,但關鍵的西方領導人并沒有對他的連任表示祝賀。選舉是在不公平的環境下進行的,這似乎對他們大多數人也沒有特別的影響。這意味著承認,由于土耳其的繼續存在,他們將不得不與埃爾多安合作,而不管他們個人對埃爾多安的感覺如何。

與此同時,有傳言稱,埃爾多安的首席外交政策顧問易卜拉欣·卡林(Ibrahim Kalin)可能會接替現任外交部長梅夫呂特·恰武什奧盧。事實證明,恰武什奧盧在處理國際事務時和埃爾多安一樣態度生硬。另一方面,卡林說話比較溫和。他成為外交部長可能預示著與西方打交道時更加微妙和注重外交的基調。

無論情況如何,西方領導人在試圖與埃爾多安合作解決對美國和歐洲至關重要的問題時,似乎都將被排除在外。埃爾多安不太可能讓他們的生活變得輕松。

這是對新現實主義的理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葉西爾塔斯說。

埃爾多安親西方的反對者的主要批評之一是,他把土耳其趕出了西方民主和人文主義的價值觀。然而,與埃爾多安一樣,他的支持者也認為,西方正以其種族主義、仇外心理和伊斯蘭恐懼癥破壞其自身的價值觀。

他們還反駁說,土耳其的外交政策是以道德價值觀為基礎的。他們認為,道德價值觀旨在支持遭受以色列壓迫和壓迫的巴勒斯坦人,或者緬甸的羅興亞穆斯林。埃爾多安總統辦公室外交政策部門的負責人Ayse Sozen Usluer在大選之夜強調了這一點。

“我們的外交政策建立在正義、尊嚴和自由的價值觀之上,”尤斯魯爾在柏林AKP選舉協調中心發表演講時說。

盡管埃爾多安不太可能放棄反西方的言論,但關鍵的西方領導人并沒有對他的連任表示祝賀。選舉是在不公平的環境下進行的,這似乎對他們大多數人也沒有特別的影響。這意味著承認,由于土耳其的繼續存在,他們將不得不與埃爾多安合作,而不管他們個人對埃爾多安的感覺如何。

與此同時,有傳言稱,埃爾多安的首席外交政策顧問易卜拉欣·卡林(Ibrahim Kalin)可能會接替現任外交部長梅夫呂特·恰武什奧盧。事實證明,恰武什奧盧在處理國際事務時和埃爾多安一樣態度生硬。另一方面,卡林說話比較溫和。他成為外交部長可能預示著與西方打交道時更加微妙和注重外交的基調。

無論情況如何,西方領導人在試圖與埃爾多安合作解決對美國和歐洲至關重要的問題時,似乎都將被排除在外。埃爾多安不太可能讓他們的生活變得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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