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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军新界杀害4名香港少年 血腥味布满了华界边缘

“切莫踏到中國大陸的土地!”

那是1948年, 一個兵荒馬亂的年代, 香港還未回歸到祖國的懷抱, 遭受著英國的殖民, 香港的老師們常這樣警告學生。

然而, 這句簡短警告并沒有引起四年級學生廖瑞祥和他的同伴關注。 直到四月十三日, 他們深刻理解了這句警告, 但為時已晚。

那天下午, 在香港九龍新界上水鳳溪小學就讀的四年級生廖瑞祥和另外三名同伴廖仲權、廖維光、廖富昌, 到華界深圳玩耍。 他們都只有16、17歲, 住在同一村莊華山村——一個全村都姓廖的貧困村莊。 玩耍中, 他們順道前往沙灣墟復興磚窯,

探望廖維光在大陸做生意的叔父廖觀有。

他們都穿著便服, 身上除了幾角錢的港幣, 僅有一支手電筒, 一副橡皮彈弓, 一個捉壁虎的盒子, 是再尋常不過的穿扮。 當他們走進深沙公路——中國大陸與英殖民中的香港交界處, 并拿出壁虎盒子捉蟲子時, 一切變得復雜。

“你們干什么?”身后傳來一聲呵斥。

四人心中都緊了一下, 老師的警告突然出現在腦海。 ——也許會發生點什么。

果然。

“我們在捉‘孟’(就是捉壁虎的意思)。 ”他們小心翼翼地回答。

“你們是什么人?”幾名穿著便衣的國民黨士兵再問道。

因鳳溪小學受童軍教育, 一名學生便小聲回答:“我們是童軍。 ”

誰知, 回答的聲音雖小, 但國民黨士兵卻被嚇了一跳:“麻蛋, 你們是紅軍!抓回部隊!”

四個孩子便被拘禁起來。

他們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

在拘禁室里, 一名軍官拷問他們, 要他們承認是紅軍。 可幾個孩子并不知道紅軍是什么, 如何招認?只如實稟報。

軍官不聽, 依次用大把香火烙他們的胸部, 用刺刀刺腳, 逼迫他們招認是“紅軍小鬼隊”。 拷問和酷刑持續了半個白天和一個黑夜。 拘禁室里原先傳出孩子們大喊大叫的哀嚎聲, 到后半夜卻變得悄無聲息, 盡管他們身上遭遇的酷刑并沒有半分減弱。 他們已奄奄一息, 全身布滿斑駁的鐵烙痕跡, 皮肉焦爛, 新血順著結疤的舊血潺潺流動, 無力哭喊。

軍官停止了手中的烙刑。 按照孩子們的回答, 把廖觀有也捉來拷問。

廖觀有認出自己的侄子和同村的孩子, 看到他們的慘狀,

求要軍官們準予保釋。 誰知, 國民黨軍官不僅不準廖觀有擔保, 還認為他也有嫌疑, 將他一并扣押起來。 這一切事情的發生, 華山村的人還一無所知。

到廖觀有被抓后第二天, 他的一個伙計跑到華山村去告知事主, 消息才傳開。

四個孩子的父母四處奔走, 求助鳳溪小學校長開證明以證學生清白, 但都是徒勞。 父母們走投無路, 去求國民黨軍官, 可不僅遭到了軍官的恐嚇, 還被對方拿槍指著趕回家。

等再次聽到孩子的消息, 是4月15日早晨。 從沙灣搭早車到華山村的人說, 中國國民黨某部隊在凌晨5點槍決了四個小孩和一個大人。 他們的尸體橫臥在一塊田間角落, 沒人敢走近尸體。

孩子的父母們終日以淚洗面, 華山村充滿了悲傷的哭聲和血淚的控訴。

當時的港英政府方面, 認為此事太嚴重, 派員到華山村調查真相, 但事發地在中國大陸, 因國際權限, 無法提出追兇問題。 而國民黨政府方面卻不聞有查此事的表示, 好像認為軍隊殺人是合法的。

當時的《新加坡南橋日報》這樣報道說:“居住在香港地區的中國人, 不敢踏進中國的土地, 那兒究竟是個什么世界?原來血腥味已布滿中英邊緣的華界啊。 ”

“難怪鳳溪小學的教師們警告學生們, 切勿踏到中國大陸的土地上。 ”

愛歷史特約作者 萵筍面包 獨家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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