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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蓝色预警中半夜上路,农村少妇被神秘物体尾随

這幾天的北京天氣可真是陰晴多變, 暴雨藍色預警不斷在發布當中。 白天晴空萬里, 傍晚卻白如黑晝。 正好難得趕上周末, 也管不了什么暴雨藍色預警了, 合計著帶上老婆孩子去山里的農家院度個周末。

周六一大早, 我家女兒興致勃勃的起床, 換上了新的連衣裙, 催著我趕緊出發吧。 我們從昌平沿昌赤路, 因為昌赤路到永寧正好有一段盤山路, 可以帶她們看看風景, 經永寧然后直奔百里山水畫廊, 之前帶女兒去那邊, 抓魚玩水, 她還想去, 我和她媽媽就應了她。

我在前面開車, 她們娘倆在后面有說有笑,

突然, 我看見了一條路, 趕緊叫我老婆, "老婆老婆, 你快看, 那條路的名字, 快看!"老婆睜大了雙眼, 沿著我手指的方向, 剛要看到的時候車正好開了過去。

老婆問我,"你看見了什么?!"

我說, 我好像看見了"黃泉路!"

"什么!別瞎扯了, 你肯定看錯了, 大白天的別嚇唬我和孩子!哪有取這名字的路, 多嚇人!這條路你都走了多少回了, 怎么以前沒發現?"

"是嗎?是我看錯了嗎?" 我不安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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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直開車到了百里山水畫廊, 我都心懷不安, 陪孩子玩了一下午水才忘卻了這件事。 晚上在農家院吃了飯, 洗了澡, 11點多鐘正準備睡覺, 老婆急匆匆的跟我說道:“老公, 你趕緊摸摸看, 孩子好像發燒了!”我用手摸了摸孩子的頭,

很燙, 確實發燒了, 而且不低, "姑娘, 頭暈嗎?嗓子疼嗎?"女兒點了點頭, 看的出也沒什么精神。 我建議老婆, 我們馬上回昌平, 去醫院, 孩子這樣不能等了。 看孩子這樣, 老婆也著急了, 不到兩分鐘, 就收拾好了東西。

此時的天空, 早已是電閃雷鳴, 下起雨來了 , 傾盆大雨。 這樣的話我們只能走延慶縣城, 沿110國道回去, 這是最快的路。 但, 110國道是北京周邊有名兒的死亡之路, 這條路每天都有很多大貨車通行, 每年這條路上因交通事故死的人不計其數。

110國道進京方向55到50公里路段, 從1998年11月開通到2003年9月, 共發生重特大交通事故32起, 導致62人受傷, 49人死亡。 短短5公里, 平均每公里就死亡10個人。 所以這一路段被人們稱作北京的“死亡之谷”。

走在這一段路上,

讓我整個人汗毛都豎了起來。 雨刷器拼命的擺動著, 盡管開著大燈, 但是能見度依然很低。 過了110國道的收費站時, 本應該沒有十字路口的地方, 我卻突然發現了一個紅綠燈, 而此時正是紅燈, 心里想到, “真該死, 原來這里好像沒有紅燈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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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準備減速停車, 到路口時我忽然發現右轉彎路角車牌上竟然寫的是……黃泉路。 黃泉路?怎么這么熟, 這不是白天在昌赤路上看見的嗎?怎么又出現在了這里?不敢想, 也不敢停車了, 這個時候嚇都嚇死了, 哪里還管扣多少分, 罰多少錢了, 直接油門到底闖過了紅燈。 瞬間渾身冒冷汗, 沒敢驚動老婆孩子, 抓緊了方向盤一直走了下去。

快到果莊的時候,

那種害怕得感覺才好了很多。 路面上不知什么時候有了幾輛車。 頓時心里舒暢了許多, 長吁了一口氣。

這樣的經歷讓我突然想起小時候我老家村里發生的一件更匪夷所思的事情, 讓我整個后脊梁都開始發冷。

一個夏天的晚上, 我們村一戶養雞的人家, 只有孩子的媽媽在家, 孩子牙疼的非常厲害, 哭鬧了很久, 都不消停。 晚上10點村里面, 一個人都沒有, 黑的陰森恐怖。 這位孩子的媽媽沒有辦法, 硬著頭皮帶孩子去村后面的衛生所給孩子看病。 她一出門, 心就開始發慌, 總感覺有人在跟著她。 可是一回頭什么都沒有, 只有黑漆漆的一片。 去衛生所的路必須穿越一條池塘邊的小路, 越是走近這個地方的時候, 她的心越是害怕得厲害,

全身豆大的汗珠直往下冒。 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對著四周說:“孩子生病了, 我要帶他去看病, 求求你別害我。 ”說完, 她害怕得感覺稍微好了一點, 快步走過了這一段路。 走了沒幾分鐘后, 那種強烈害怕得感覺就好了很多, 也沒感覺有人在跟著她。 她抱著懷里的娃娃來了衛生所, 吃了止疼藥, 打了針, 又得回去。 還沒有到池塘邊小路的時候, 那種害怕得感覺又來了, 又感覺有人跟著她。 嚇得她都不敢走。 汗水濕透了她的衣服, 已經是半夜1點了, 無論如何也要帶孩子回家才行。 沒有辦法, 她只能哭著對四周說, “求求你了, 讓我過去吧, 我沒有做壞事, 趕明兒我來給您燒紙錢來!”說完, 抱著孩子閉著眼, 飛快跑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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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聽見村里面的老人都在議論,說這位婦人昨天晚上被鬼上身了,差點把她家的孩子弄死了。 老人說剛去她家看了她,完全變成另外的一個人,一會兒說了一些慎人的話,“昨天晚上我就想弄死這孩子的!”“我叫某某某,是隔壁村的。”等等之類的話。一會兒,她又恢復了本來的面貌,和老人講述了昨晚上的經歷。從那天起,老人總嚇唬我們小孩,讓我們小孩晚上別出去玩。

回到現在,當我快速奔馳在110國道上的時候,想到這些, 再加上路上泥濘,風雨交加,一輛車都沒有 ,心里的恐懼揮之不去。一路上都沒敢看后視鏡,只是一路向前。還好,一個小時后,我們一家平安到了昌平的醫院。說來也奇怪我家女兒到醫院后,就不燒了,開了點口服藥,回家休息了兩天就好了。

以后再也不敢晚上開車走山路,尤其是110國道了。真是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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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聽見村里面的老人都在議論,說這位婦人昨天晚上被鬼上身了,差點把她家的孩子弄死了。 老人說剛去她家看了她,完全變成另外的一個人,一會兒說了一些慎人的話,“昨天晚上我就想弄死這孩子的!”“我叫某某某,是隔壁村的。”等等之類的話。一會兒,她又恢復了本來的面貌,和老人講述了昨晚上的經歷。從那天起,老人總嚇唬我們小孩,讓我們小孩晚上別出去玩。

回到現在,當我快速奔馳在110國道上的時候,想到這些, 再加上路上泥濘,風雨交加,一輛車都沒有 ,心里的恐懼揮之不去。一路上都沒敢看后視鏡,只是一路向前。還好,一個小時后,我們一家平安到了昌平的醫院。說來也奇怪我家女兒到醫院后,就不燒了,開了點口服藥,回家休息了兩天就好了。

以后再也不敢晚上開車走山路,尤其是110國道了。真是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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