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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攻占太原和上党,大汉危矣,刘邦有兵仙韩信在手,却为何不用

傷心楚漢之韓信篇:胯下犬(34)

主筆:江湖閑樂生

西漢開國大將軍、楚王韓信被漢高祖劉邦以莫須有的罪名擒獲后, 便將其貶為淮陰侯, 軟禁在京師洛陽。 像韓信這樣的人, 你不讓他發揮才能打仗治國, 卻成天把他憋在屋里, 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上都會出問題, 所以他日夜怨望、稱病不朝, 天天在家里發牢騷, 大家都躲得他遠遠的, 惡性循環之下, 他一天比一天抑郁。

這一抑郁, 就是足足九個月, 抑郁的足以把人逼瘋的九個月。

這九個月, 淮陰侯除了隨高祖入關至秦朝舊都櫟陽, 啥事也沒干, 他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在塵世中飄來飄去, 徒有頭腦軀殼, 靈魂卻沒有一點重量。

而在這個時候, 北邊兒出大事了, 公元前201年九月, 高祖緊急將淮陰侯召入櫟陽宮中議事, 淮陰侯重入廟堂, 百感交集, 恍如隔世。

原來, 匈奴人又開始囂張了。

二十多年前還是秦始皇的時候, 匈奴人曾在他們的首領頭曼單于的帶領下南侵河套地, 結果被秦國名將蒙恬率三十萬大軍一頓胖揍, 不得已遠遁大漠, 十余年不敢南下而牧馬, 直到楚漢相爭, 天下大壞, 頭曼的兒子冒頓單于趁機一統北方草原, 重占河套草原, 到了公元前201年, 他的國土范圍甚至已遠達天山及貝加爾湖, 近至雁門晉北, 疆域東西一萬四千里, 南北七千里;軍隊規模更是達到四十萬之眾,

且全都是騎兵, 這是一個讓高祖難以安枕的可怕勢力, 更是一股足以覆滅整個大漢帝國的強大力量。

基于此, 高祖將能征善戰的韓王信調遷到了太原以北的馬邑(今山西朔州市), 以太原郡三十一縣為其封國。 一則因為故韓地地處京畿重地和洛陽、滎陽、宛縣、淮陽等山川險要之間, 地理位置太緊要, 實不宜封王;二則也可借助韓王信的兵馬來防備匈奴大軍南下。

這本是個一舉兩得的良策, 然而劉邦錯了, 大錯特錯, 他錯就錯在把一只狼送進了狼群之中, 結果只能讓狼群多一只狼而已。

公元前201年秋, 匈奴大軍在馬邑將韓王信重重包圍。 韓王信見匈奴勢大, 便想求和, 但高祖卻不想求和, 他還想在異族面前展示一下新興大漢的威力,

以震懾蠻夷, 鞏固北方國防, 所以一面急派大軍前往救援, 一面寫信叱責韓王信, 說他跟匈奴勾三搭四乃通敵之舉。 韓王信前有匈奴之大兵, 后有高祖之疑忌, 再加上淮陰侯的前車之鑒、以及被強行北遷的怨恨, 他一發狠竟舉軍投降了匈奴。 冒頓于是讓韓王信當帶路黨, 領兵與匈奴左右賢王共同南下, 進攻太原。

九月, 太原城失守。 韓王信乃以太原為根據地, 繼續向南擴張, 一直打到了上黨郡的銅鞮(今山西沁縣), 南距洛陽只有兩百多公里, 這可是大大的不妙, 大漢危矣!

光是一個匈奴, 大漢不會危矣, 雖然匈奴有騎兵四十萬, 比巔峰時的西楚騎兵還多三十萬, 但匈奴對漢朝并沒有領土野心, 最差也可以用子女財帛來解決。

但問題是, 現在野心勃勃的韓王信跟匈奴聯手了, 這家伙若是膨脹起來, 豈不又是一個石敬瑭?

所以, 高祖決定傾全國之兵, 跟韓王信及匈奴人來場硬仗, 把韓王信這個吃里扒外的家伙給砍了, 把匈奴人再次趕回大漠去!

這是當時亞洲最強大的兩個民族之間的決定性戰役, 高祖不敢怠慢, 他把淮陰侯叫來, 就是為了聽聽他的意見。

淮陰侯靜靜的聽完劉邦的戰情介紹后, 終于難忍心中激動, 他刷的一下站了起來, 大叫道:“臣聞匈奴有控弦三十余萬, 請陛下予臣三十萬軍, 一月之內, 臣定獻冒頓之首于麾下。 ”

淮陰侯太開心了, 他只覺自己那已如死灰般的靈魂重新被一縷晨光點亮, 冷凍凝冰的血管中如萬流奔涌,

那是久違了的熱血, 那種感覺, 就像冬眠千年的軀殼再次被喚醒, 白茫茫的世界又有了春的顏色。

——太好了, 本以為“飛鳥盡良弓藏, 狡兔死走狗烹。 ”天下既定, 我韓信這輩子也就玩完了, 沒想到北方還有這么強大的異族在等著我呢!帝國面臨新的大敵, 我韓大將軍又可以再度出山了!嗯, 匈奴人都是騎兵, 最擅野戰, 與項羽的作戰風格有點類似, 但項軍是敢打敢沖, 匈奴卻是更加靈活更加飄忽, 我該如何應對呢?淮陰侯心中甚至已經開始偷偷考慮作戰計劃了。

淮陰侯太天真了, 劉邦好不容易奪了他的兵權, 豈有再予之乎?要是兩個韓信在北方聯起手來, 與匈奴連成一片, 我大漢就完了, 這不是搬大石再砸一次自己的腳嗎?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果然,只見高祖愕然道:“淮陰侯稱病已久,難堪戰事,豈可為帥北征?公休矣!”

淮陰侯眼中的光芒頓時散去,像個泄了氣的皮球般坐了下來,垂頭不語。高祖果然不肯讓他出征,他早該想到了。

這時,高祖突然笑道:“叛王韓信與淮陰侯同名,朕豈能讓韓信大戰韓信乎?不過,淮陰侯雖不能出征,然可有計以教于朕耶?”

高祖雖然肯定不會讓淮陰侯出征,但淮陰侯的軍事才能天下無雙,他也實在很想聽聽他的意見。

淮陰侯苦笑道:“兵者,國之大事也。臣當親臨前線,詳查敵情,仔細籌謀,方可定具體戰術;若欲運籌帷幄決勝于千里之外,終究不大穩妥……”高祖乃再三追問,淮陰侯方道:“臣以為,北地奇寒,又逢嚴冬,實不宜立即大舉北進,不如引軍先收復上黨、太原,據城固守,堅壁清野,匈奴無所劫掠,必然退去,延至明年來春,再與匈奴大戰不遲。”

高祖點了點頭,也不知聽沒聽進去,兩人又沉悶的喝了一會兒酒,突然,高祖又來了興致,隨口問道:“朕聞兵家論將,如醉翁評酒,淮陰侯曾總領我大漢諸將,試問諸將之中,誰人最有將才?”

淮陰侯仰頭悶悶的喝了一口酒,翻著白眼說出一番話來,直接把高祖給氣死了。

欲知韓信到底說些什么,且聽下回分解。

絕對不可能!

果然,只見高祖愕然道:“淮陰侯稱病已久,難堪戰事,豈可為帥北征?公休矣!”

淮陰侯眼中的光芒頓時散去,像個泄了氣的皮球般坐了下來,垂頭不語。高祖果然不肯讓他出征,他早該想到了。

這時,高祖突然笑道:“叛王韓信與淮陰侯同名,朕豈能讓韓信大戰韓信乎?不過,淮陰侯雖不能出征,然可有計以教于朕耶?”

高祖雖然肯定不會讓淮陰侯出征,但淮陰侯的軍事才能天下無雙,他也實在很想聽聽他的意見。

淮陰侯苦笑道:“兵者,國之大事也。臣當親臨前線,詳查敵情,仔細籌謀,方可定具體戰術;若欲運籌帷幄決勝于千里之外,終究不大穩妥……”高祖乃再三追問,淮陰侯方道:“臣以為,北地奇寒,又逢嚴冬,實不宜立即大舉北進,不如引軍先收復上黨、太原,據城固守,堅壁清野,匈奴無所劫掠,必然退去,延至明年來春,再與匈奴大戰不遲。”

高祖點了點頭,也不知聽沒聽進去,兩人又沉悶的喝了一會兒酒,突然,高祖又來了興致,隨口問道:“朕聞兵家論將,如醉翁評酒,淮陰侯曾總領我大漢諸將,試問諸將之中,誰人最有將才?”

淮陰侯仰頭悶悶的喝了一口酒,翻著白眼說出一番話來,直接把高祖給氣死了。

欲知韓信到底說些什么,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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