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六月七號和八號, 是普通高等學校招生全國統一考試的時間, 無數的學子在這一天奮力一搏, 希望能夠魚躍龍門, 考上好的大學來改變自己的命運。 “高考”是中國社會最公平的一種社會制度, 他改變了無數人的命運, 也是很多窮人家的孩子, 打破固有階級的一種最有效的手段。
但隨著中國的經濟和社會的不斷進步, 中國人的收入越來越高, 越來越多有經濟實力的家庭選擇把自己家的小孩送到國外去讀書。
這些來到日本、美國、英國、法國等地接受高等教育的中國小孩有一個統一的名稱——留學生。
留學, 這股浪潮在中國盛行了100餘年, 從最早的洋務運動, 師夷長技以制夷;到如今, 留學更像是一場鍍金遊戲, 離開了家庭束縛, 這些普遍出身富裕的孩子展現出了他們的另一面。
2015年每年赴外留學的學生超過50萬人, 其中多數人會選擇美國。 有為數不少的留學生由於語言文化的障礙, 他們沉溺在交際封閉的華人圈子。 這群湧出國門的年輕學子, 似乎從未到達彼岸。
2014年, 19歲的蔣天澤到芝加哥藝術學院留學, 在那裡他看到了中國留學生們頹廢和無序。 於是, 他拿起相機, 把自己在留學時期看到的留學生的樣子拍了下來, 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
蔣天澤並沒有有刻意的去尋找一些能夠吸引眼球的時間去講述這些中國留學生的留學故事,
對於很多中國留學生來說, 在外留學的經歷其實並沒有讓他們真正的學習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反而因為東西方語言以及文化的差異, 他們固話自己的交際, 然後在異國他鄉沒有管束的情況下自娛自樂。
相比較蔣天澤的記錄, 一位元叫做黛西的美國女孩也用相機記錄了“中國留學生”這一群體, 跟蔣天澤的影像所不同的是, 黛西以美國人的眼光、美國人的思想去記錄中國留學生的日常生活, 她所表達的是一種被困在兩種不同文化之間的感覺。
從2004年到2010年, 美國俄亥俄大學的中國本科生從17人激增到603人, 如今該校81%的國際學生都來自中國。
Andy Liu和Popo Huang都來自中國, 他們都很希望能交到一些美國朋友, 但受限於英語水準和文化障礙, 他悶發現即使在這個以派對聞名的美國大學, 他也很難融入派對文化。 所以大部分的時間都是連個人在一起。
中國的教育制度讓學生花費大量的時間應付考試, 在創造性思維和獨立思考能力上做的很差。 Popo 口語不錯, 通過語言考試後已正式投入學業。 儘管身邊有很多美國同學, 她依然覺得文化障礙難以逾越。
身處美國大學裡的華人圈子, 更像是生活在兩個國家之間的夾縫地帶。
校園舞會現場, 幾乎所有中國學生都站在一旁圍觀表演, 氣氛略顯壓抑。 這些學生經過幾年的學習之後, 很少有願意留在當地的, 大部門度過幾年愉快的留學生涯之後, 他們就會回到國內, 接受父母的工作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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